“又在想什么?”
她的脸红到了耳根,还在侥幸地期望他看不出来,“没想什么。这几天的时间,我觉得你应该教不会我。”
“严师出高徒。”看到她如红果的脸,他的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不过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只能睡五个小时。”
“啊?剩下的时间全部学英语?”她想想都头疼。
“我和你一样,直到把你的口语提高到可以一般交流无障碍为止。”他倒是很乐意,这样他们在一起的时间远远超过前几个月零星见面的时间。不过后来他才发觉原来自己最开始的动机就不纯粹,只是冠冕堂皇地找了一个她不易发觉的借口而已,谁让她比较笨!
她果然迟钝,一点儿也没觉出他的私心,只是垂头丧气地叹气道:“一天二十四小时,减去五个小时,还有将近二十小时呢!”
“作为奖励,把这个还给你。”他把u盘扔给她,转身走出了房间。
她迷茫地看着他的背影,心想,不应该是她要感谢他吗?怎么反倒像是他欠了她一样。真是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y!”
一连闷在屋里几天,阮荷黎感觉满脑子的英文单词飘来飘去,再这样下去要炸了。
但是芮阁倒是一改以往的不耐烦,一遍又一遍地与她对话,而且还是最简单的那种口语。
她懒懒地摇摇头,像是在做最后垂死挣扎的犯人,“i‘up(我快吐了)”。
芮阁淡然地瞟了她一眼,缓缓地将手伸向她的腋下。
她最怕痒了,一下子精神了不少,顺手抓住他的手,张口差点儿咬上去,但忽然意识到咯吱她的人是芮阁,连忙把嘴又闭上了。
不可思议地说道:“你怎么也学会这招了?”
在他的记忆中对于那天在雪地中的一幕影响深刻,不单单是她回荡在夜空下清爽的笑声,还有她和苏墨尘之间的那种根本容不下第三人插进来的亲密。他嫉妒,甚至憎恨。
“白痴!”他忽然冷下脸,她永远不知道男人在让女人笑的时候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不愿意看到她在别的男人怀里笑的那么高兴。
她却被他突然转换的态度弄懵了,前一秒还好好的,这一秒马上翻脸不认人了,这速度比流星滑落都快,但她也直敢小声地嘟囔道:“你才是白痴!”
“你说什么?”
她则开始装傻充愣,“啊?我什么都没说啊!”
“你说我是白痴!”他慢慢地逼近了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她向后缩了缩,虽然阴谋得逞,但也不敢太放肆,低着头小声笑道:“你说的,可不是我说的……”
说完趁机向从他的腋下逃跑,但却晚了一步。
他的两臂像是紧箍咒,将她牢牢地控制在他的势力范围内。
他看她耍小聪明的样子仿佛一道光线照进心中,又融化了他心底的一部分冰川。
“敢说不敢当!”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逼她看着自己,“还想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