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爹,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也是祸害,还不如早早的死了去重新投胎呢!”薛文看着正在被缓缓吞下的化抓束愤愤地说到。
薛元凯回头狠狠地瞪了薛文一眼:“你还有脸说,要不是你让他看到了那些金叶子,我们也不至于落的如此的下场,以后可千万不要再露白了。记住!做人一定要低调!明白了吗?”
“我……我又不是故意的,谁谁知道他……”
不等薛文的话说完慕容晓云就走到了薛文的跟前:“行了,文哥,你就少说一句吧!这次总算是没有出什么大事,以后小心点就是了!”
“嗯!知道了!”
“好了!现在时间也快天亮了,大家收拾一下我们上路吧!”
郑龙建起了掉在地上的盒子,然后走到了薛文的跟前:“给!这回可那拿好了啊!以后可千万别再让别人看着了!”
“切!这害人的玩意儿还是你拿着吧!我可不想在操这闲心了!”
“寇老前辈,这些人……和这绿纹蟒怎么办?”东子指着地上的尸体和绿纹蟒问了一句寇问天。
寇问天回头看了一眼:“呼!这些尸体它会帮我们收拾的!”
“呱呱!”
慕容晓云一回头看着地上的半袋烟笑着说到:“呵呵!小家伙,你要不吭声的话,我还真把你忘了!”
众人仔细的收拾一番以后,就点了几个灯笼渐渐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薛元凯等人打着灯笼沿着泥泞的山路,一路上也不知走了多少里地的路程,终于早上太阳刚出山的时候来到了鬼见愁的山崖下。
“哇!这悬崖也太高,太险了,这么高我们怎么上去啊?”薛文抬头看着高耸入云的山崖,发出了一声的惊叹。
白马昂首奋蹄,惟妙惟肖;石笋如擎天一柱,精妙绝伦;阳桥似天外飞虹,蔚为奇观;顽猴独坐崖头,如神似佛;古剑山孤峰突兀,直插云天。前山仅有一条宽两米左右的小小石径,紧贴山壁,十步三转,蜿蜒直上峰巅如一线通天。小径两旁,绿草野花,古木参天刀削般的悬崖拔地而起,上顶云天,危峰兀立,令人望而生畏。远远地望去,那悬崖是那么高,那么陡,好像是被人用巨斧劈峭过似的。走近些,只见云雾缭绕,犹如一把利剑,耸立在云海之间,令人感憾万千。
“寇老前辈,这儿就是鬼见愁吗?”聂子风环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扭头问了一句寇问天。
寇问天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呼!嗯!对!这儿就是鬼见愁!”
“这儿这么大,我们上哪儿找陇律番的墓葬啊?”
东子笑着看着郑虎说到:“呵呵!怪不得薛文说你笨呢,你忘了我们不是有羊皮卷的吗?”
“哦!对对对!嘿嘿!我把那个忘了!”郑虎笑着用手挠着自己的脑袋尴尬地对东子说到。
薛元凯抬头看了看陡峭的悬崖峭壁,然后几步走到了寇问天的跟前:“寇老前辈,要是陇律番的墓葬真的就在悬崖的半腰,那我们可就受罪了!”
寇问天点了点头然后伸手从怀里拿出了羊皮卷:“来!我们再好好看看!先把陇律番墓葬的确切地标给找着!”
“嗯!好!”薛元凯点了点头伸手就帮着寇问天展开了羊皮卷。
“啊!累死了!这一路走得,我的两条腿都快断了!”郑龙说着一屁股就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哎!这才哪儿跟哪儿啊?才走了这么点路你就累的不行了?每次爬山或者是走远路都是薛文第一个先不行的,没想到今天薛文还没有开口呢,你倒第一个先不行了?”紫涵看着郑龙说到。
不等郑龙开口薛文就插嘴说到:“我不是不开口,我是..累的实在不想开口了!一会估计还得往上边爬,我的个亲娘啊!想想都把我给快愁死了!”
东子解下了随身携带的水壶,几步走到了薛文的跟前,伸手把水壶给薛文扔了过去:“薛文,接着!”
薛文一把接住了水壶几下就拧开了盖子,然后迫不及待的把水壶对准了自己的嘴巴。
“咕咚!咕咚!咚咚咚..啊..真他娘的舒服啊!哎!晓云,你..你也喝口吧!”薛文一抹自己的嘴巴,扭头把水壶给慕容晓云递了过去。
慕容晓云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上的水壶:“呵呵!我刚喝过了!文哥,你还是把水给爹和寇老前辈他们拿过去吧!”
“哦!那好吧!”薛文点了点头起身拿着水壶向着薛元凯走了过去。
“难道..我们走错地方了?”
“不会,这羊皮卷上标注的清清楚楚的,陇律番的墓葬肯定就在这半山腰上。”
“可是..”
“爹!寇老前辈,喝口水吧!”薛文说着把水壶给薛元凯递了过去。
薛元凯接过了水壶,伸手就递给寇问天。
“寇老前辈,喝口水吧!”
“嗯!好!”寇问天点了点头接过了水壶。
“爹,怎么样?找出陇律番墓葬的确切地标了吗?”薛文看着薛元凯问了句。
薛元凯摇了摇头:“没有!还没有!”
“爹,是不是我们找错地方了?这鬼见愁这么大的地方,我们上哪儿找那陇律番的墓葬啊?”
“应该不会错的!我刚才又仔细的看了看这羊皮卷,应该就在这儿!”寇问天喝了几口水对薛文说到。
“哦!可是……这儿这么多的悬崖峭壁,那陇律番的墓葬到底在哪儿呢?”薛文盯着薛元凯手里的羊皮卷说了一句。
“哎!你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