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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高悬,在弥漫着死亡于尸气的城市中,有那么一个隐蔽的位置,看似安宁,实则紧张。 ..
带着恶鬼面具的男人拿着一把普通的武士刀,直挺挺的站在窗户前,并没有急着出手,反而死死的盯着小伙,似乎在酝酿什么大招。
大概等得不耐烦了,小伙不悦的瞪着他道:“你是什么人?来这什么目的?”
“放心,我不是来杀人的。”沙哑的声音,明显通过特殊的处理。
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的确是自己的熟人,小伙皱了皱眉,也从鞋边拿起了自己的武器。
他的武器是秦影设计的,不仅仅可以当成最寻常的弓弩,还能根据自己的喜好将弓弩变成刀剑,一开始小伙只是觉得这种想法很好,他没有想到秦林知道后,会真的请人帮他将武器制造出来。
自觉这个时候不是感激秦林的好时机,小伙适当的动了动自己的右手,有纱布包着多少有些不适,他可不觉得面前的敌人好对付,所以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可在他动手之前,敌人却故意在屋子里大喊了一声:“如果你能伤到我,我就放弃这才刺杀任务?”
“你没搞错吧,鬼都能看出,你是来专程找我的。”小伙没好气的瞪着敌人,正想快些动手把他脸上的恶鬼面具扒掉,然后好好看看,到底是谁费尽心力的跑来演这么一出。
小伙刻意压低了声音,可对方却故意跟他作对,再次大声喊道:“我不管你怎么想,反正我是这么决定的。”
“你……”
“出手吧。”不等小伙将抱怨说出口,对方就突然拔出武士刀,做出了战斗的准备。
没办法,小伙只好应战。
他一直没想明白对方来这里找他的目的,交手的时候自然失了点准心,仅仅一招就被对方划伤手背后,小伙这才正视眼前的敌人,知道他是真的想要杀掉他。
既然可以保证对方不对大佬千金下手,小伙将弓弩变成了一把长剑,稳稳的握在手里,也赌上了自己的性命,好同对方痛快的打一场。
他们在大厅里打得惊天动地,藏在卧室里的大佬千金,还有她的保姆,透过门缝看到了他们的战斗,自然也就看到了小伙狼狈的样子。
不敢发出声音,大佬千金和保姆心惊胆战的看着,连躲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好僵硬的保持着偷看的动作。
“如果你只有这点本事的话,看样子我今天来找你,还有些多余。”
沙哑的声音在用激将法,知道对手的实力,而且他也没有要留手的意图,小伙想了想,便收了收长剑,加快了脚下和手上的动作。
小伙已经用出了十成的力量,感觉到这点的敌人也开始加快自己的速度,他们两个每次贴近打斗都会在对方身上添些新伤,渐渐的小伙和敌人身上的衣服都变得破烂不堪,身体上也或多或少的出现了刺眼的刀剑伤痕,尤其是小伙,几番打斗下来,右臂居然开始隐隐作痛。
打算速战速决,小伙再一次爆发了自己的潜能,脚下无端生风,速度比刚才快了至少一倍。
仿佛早料到他还有这么一手,敌人低沉的笑了起来,居然还能用原来的速度巧妙的接下小伙的每一招,等到小伙精疲力尽的时候,他随意抬起脚,冲小伙腹部踢了一脚,并趁机将他踩在了脚下。
“你输了。”沙哑的声音,就像地狱的恶魔,冷冰冰的宣告着这个事实。
“你……”小伙还想挣扎,可挣扎无效后,他不服的话又硬生生的变成:“你刚才说过,只要我能伤你,就不会伤害里面的人。”
“我是答应过,不过输了的人,按照我的规矩必须死。”
“没问题,我都已经在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
小伙无所谓的摆了摆手,他在****浮浮沉沉混了这么多年,自然知道道上的规矩。
早料到他不会有任何怨言,带着恶鬼面具的男人,缓缓举起武士刀,当着卧室那两位偷看者的面,猛地将武士刀劈下。
殷红的鲜血喷出,溅得整个屋子都生出了血腥的味道。
卧室内,在父亲的保护下没见过多少血腥场面的千金大小姐扯着嗓子尖叫了起来,可没叫几声,她便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等到屋子周围的保镖听到动静跑进来的时候,屋子里再也没有什么呆着面具的敌人,只有一具逐渐转冷的尸体。
没有人知道,当那个带着恶鬼面具的男人离开那间屋子,没入黑暗脱下面具的时候,一身黑衣的殷素正好喝一身白衣的亡屋之主路过。
男人没有发现他们,待他离开后,重新转回来的殷素才冲亡屋之主问道:“他为什么要将小伙踢出局?”
“棋子已经确定个数,他想自己入局,自然只有将局中人踢出一个,然后自己顶上。”
“在你的棋盘上,小伙似乎也没有入局。”
“没错。”亡屋的主人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随后直勾勾的盯着殷素的侧脸说道:“所以他还会去找一个人。”
“谁?”
“秦影的竹马,诸葛池。”
“不应该是华凯吗?”殷素转过身来,如他所料,问出了他期待的问题。
笑着摇摇头,亡屋的主人满脸的得意:“一开始他的确入了我的局,只不过有个人硬生生的将他扯了出去,原本不属于这个局的人强求不得,闲来无聊的话,过几天你应该就可以去北街找华凯喝杯喜酒。”
“没兴趣。”殷素冷哼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