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从月被他声线里的魅惑和邪气惊得警铃大作,她苦着一张脸,知道自己接下来会死很惨,可是她真的不是故意让他丢人的啊,她也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就是不想当皇后所以就逃了。;
她眨巴着大眼睛,充满讨好的试图装可爱引诱楚潇离的疼爱之心,显然他对她这招早就已经免疫和熟知,因此他更加邪气的笑了:“就算对我眨眼睛也没用。”
好吧……
凤从月无奈的垂下长长的眼睫,继续装可怜的盯着自己的鞋子看,那副无辜的模样像是一只被人遗弃,可怜又可爱的小狗。
楚潇离不为所动,他勾起她的下颚,让她与自己对视,悠然着邪气扬声:“要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
凤从月双眼发亮,目光炯炯的看着他,满目璀璨华艳。
见此,楚潇离唇角的笑靥越发盛大灿烂起来,带着独属于他的邪气魅惑:“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自己把我伺候舒服了,要么,我让你把我伺候舒服了。”
她哭笑不得,这两者有什么差别吗?
为了自己着想,识时务者为俊杰,凤从月献媚的笑道:“爷,你想我怎么伺候你老呐?”
楚潇离十分满意她的态度,他轻声道:“那就从洗澡开始如何?”
“奴婢遵命。”凤从月学着丫鬟扶了扶身,转身出去让人给他准备洗澡水。
其实,她好想逃啊……
想到他若是再抓住自己,她会接受他更残酷的惩罚,当下她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一切准备就绪后,凤从月如丫鬟般伺候楚潇离沐浴。
她一件一件的将他的衣服剥落,而后给他洗澡搓背,为了不给自己找罪受,她可谓是一心一意,一点非分之想都不敢有。
可是她没有非分之想,并不表示某人也没有。
起初楚潇离被凤从月搓的挺舒服,倒还挺老实,可是越往后,当她的手顺着他结实的胸膛缓缓滑下,落在他小腹处的时候,认真搓背的凤从月是什么都没有感觉到,可某人却窜起了一股无名****。
楚潇离眯起迷离的,情。色妖娆的眼睛,可凤从月却是丝毫没有感觉到危险在靠近。
认真搓背的凤从月因为一天的忙碌而有些疲惫,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哈欠,有些昏昏欲睡的大脑此时哪里有多余的精力去关注别的东西?因此也丝毫没有注意到某人的眼睛早就变了颜色。
看出她的迟钝和劳累,楚潇离邪气着不怀好意的勾起唇线,无声浅笑。
他突然伸出手一把抓住她,凤从月一时不察,被他捞进水中,她惊叫了一声,还不等她回过味,她身上湿透的衣衫就已经被他迅速剥落,扔了出去。
她瞪着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愣愣的看着他,眼前出现他放大的俊脸,他邪气笑着堵住她的唇瓣,她这才回神他做了什么。
凤从月懊恼,她终究还是没有逃掉被他惩罚的命运。
泪奔。
累奔。
六年之后,晨风帝王六宫无妃,亦无子嗣,此时的晨风早就不可同日而语,可谓是繁荣昌盛四个字才能形容。
此时,大臣们再次将选妃与子嗣的事宜提上议政大殿,写进奏章,并且比三年前的那次还要来势凶猛。
楚潇离当着众大臣的面将所有奏请选妃的奏章一把火烧了之后,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淡淡问道:“众爱卿还有何事要奏?”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是被那把熊熊大火堵得不敢说话。
他们知道,他们的帝王在告诉他们,这事到此为止,谁若是再提,就如同这把火,消失殆尽。
这八年里,他们虽说早就已经将这位沉稳内敛的帝王的脾气摸了个七七八八,可正是因为不是十成十,这才更没有把握,更加不敢造次。
眼前这位看似总是面色温润内敛的帝王,别看他总是不咸不淡的样子,可一旦他无情残忍起来,可不是任何人受得了的。
众人缄默,楚潇离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淡然开口:“既然众爱卿无事可奏,那么朕这里有件事想要与众爱卿商议。”
顿了一下,楚潇离这才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的开口:“朕准备出兵,攻打亦临!”
是的,他准备出征,攻打亦临,这些年,他为这场战争做足了准备,不论是在经济还是物资上,他都已经算在了计划之内。
如今的晨风,何止是攻下亦临?就算将丰和国一举拿下也不在话下。
这才是他的最终目的,统一天下!
随着楚潇离的话,底下的大臣开始窃窃私语起来,当然,有人安于当下,有人也有着与楚潇离一样的野心,望晨风能雄霸天下。
半个月后,晨风出兵,攻打亦临,一年里,亦临节节败退,最终降!
楚潇离与凤从月手牵着手一起站在亦临的皇宫之巅,彼此微笑。
他感谢凤从月,是她的理解才让他再次走进这个权势之巅,让他将他一直以来不曾实现的野心规划。
他知道,她不喜欢尔虞我诈,也不喜欢阴谋算计,所以重生后,一切重来,他都一直在以她为主,能放弃的都放弃。
所以楚潇离感谢凤从月,她明明就不喜欢,却还是陪着他来这权利之巅走一遭,圆他一个遗憾。
这一胜利让晨风的版图扩大,高昌与丰和顿时警铃大作,他们知道,很可能,自己就会成为晨风的下一个目标,下一块肥肉。
于是两国连手,先发制人,他们不允许晨风吃下整个亦临,就算吃进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