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令欣说:“孟泽霆在看守所里,依然能够陷害泽霄,这就说明他还有同伙啊,这个人可能是受孟泽霆指使,也可能是孟泽霆受他的指使。”
刘涵一满脸的不可思议,他说:“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孟泽霆他到底想干嘛啊?这是有多大的仇恨?”
按照常理来说,不是杀父之仇就是夺妻之恨才会可能让一个人如此执着的至另外一个人于死地,孟泽霆的所作所为已经严重超过刘涵一脑洞所能开的最大程度。
为财?为名?还是为利?
孔令欣轻叹一口气说:“有些真相越接近就越觉得肮脏!泽霄就是不想让我看到太多肮脏的事情,所以很多事情偶瞒着我。”
说着说着,孔令欣不由得感觉惆怅,她能够想象得到此时此刻,孟泽霄一个人面对警察面对媒体的状态。
刘涵一安慰道:“这一点上我是赞成泽霄的,换做我是他,我也不会让你接触那些肮脏的事。没事,按照你刚才的意思,事情已经接近尾声,马上就要见分晓,一切都会过去的。”
在老秦给力的车技和车速下,孔令欣和刘涵一很快就到达孟泽霆的语墨堂画廊。
店员对孔令欣并不陌生,一年前她来过这里,至今还是员工们津津乐道的对象。
虽然不知道孟泽霄那天来这里到达发生了些什么,不过一点也难不倒孔令欣。
“二少奶奶,好久不见。”店员怯生生的跟孔令欣打招呼。
孔令欣浅浅一笑说:“你们好,那天孟先生过来是谁接待的?”
店员们相互对视了一眼后说:“是张店长接待的。”
“她现在在哪里?”
“她……她刚刚出去了。”
“去了哪里?这两天除了孟先生之外,还有什么人来找过张店长?”
有个店员想了想,说:“昨天快下班的时候来了一个大概五十多岁左右的男人来找张店长,他来了之后张店长就让我们提前下班了,至于他们都聊了些什么,我们还真不知道。”
刘涵一紧接着问:“这个张店长住在哪里,平时都会去什么地方?”
店员们先是把张店长家的地址告诉刘涵一,然后说:“张店长平时除了去孟泽霆先生的画室之外,还真不太清楚她会去什么地方。”
“把画室的地址写下来。”
在刘涵一和店员们交流的时候,孔令欣拿出手机打开收索引擎的app,搜出孟浩全和黄院长的照片。
孔令欣把手机递到店员跟前问道:“昨天来找张店长的是哪个人?”
店员一致说是黄院长,这也正是孔令欣意料之中的事。
不知前因后果的刘涵一在走出画廊的时候问孔令欣说:“刚才手机上那个人是黄院长吗?”
孔令欣点头说:“对,正是他!”
刘涵一疑惑不已,他说:“我没记错的话,黄院长以前是孟家的家庭医生吧?”
孔令欣点头说:“是的,没错!”
两人一刻也没耽搁,继续坐进车里,刘涵一把写有画室地址和张店长家地址的纸条递给老秦说:“老秦,先去画室!”
接着刘涵一又继续说:“这个黄院长就是孟泽霆的‘合伙人’?”
孔令欣说:“可能性非常大!”
对于这的的结果,刘涵一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他说:“如果真的是黄院长的话,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孟泽霆能够隐忍这么多年了……”
孔令欣说:“如果是黄院长的话,这背后可能是一个非常大的阴谋。”
刘涵一表示赞同的点头说:“这也匪夷所思了!孟家这些年竟然养虎为患!”
按照地址来到孟泽霆的画室,孔令欣下车后看着大门紧闭的画室,对刘涵一说:“我们可能又来晚了一步。”
刘涵一站在窗户边试图打探里面的情况,但是大门紧闭,窗户也被厚厚的窗帘挡住,根本看不到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老秦从车里下来,问道:“二少奶奶,你们想要进去吗?我来开门!”
孔令欣说:“如果能够进去当然更好。”
老秦拿着两根铁丝,来到门口,两分钟后防盗门被老秦打开,刘涵一和孔令欣一起进入画室。
画室很大,足足有三百多平米,墙上还挂着不少画作,其中有好几幅是孟泽霆的肖像。
孔令欣靠近一看,发现孟泽霆肖像的落款都是乔远航,有个别还写着“大齐”。
刘涵一也注意到这一点,他说:“看笔迹和画风应该是一个人,为什么有的写乔远航有的写大齐?”
老秦走过来给他们俩答疑解惑说:“我听大少爷打电话的时候有时候管乔远航叫做大齐,他们俩是一个人。”
原来如此!
紧接着孔令欣发现了一个痕迹,她指着地上灰尘的痕迹说:“这里原来应该有个柜子,肯定是刚刚被搬走的,涵一哥你看,这下面的痕迹很新鲜。”
“对,是这样的!很有可能是保险柜一类的柜子。”
查看完整个画室的情况后,孔令欣说:“一个店长竟然能够自由出入孟泽霆放着保险柜的画室,可见张店长和孟泽霆的关系非同寻常,但是我上次去画廊的时候却没见过她。另外还有一个这里为什么只有孟泽霆的画像而没有乔远航的画像?孟泽霆本身是个画画的,为什么他不给乔远航画肖像画呢?”
刘涵一指着墙上那些原本挂着画像的地方说:“也有可能肖像画被人拿走了。”
孔令欣说:“孟泽霆入狱已经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