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少扫了一眼卜绵绵,肆无忌惮地盯着她,这就是姓卜的用来抵债的女儿?
“绵绵,好名字,不知道摸起来是不是也软绵绵?”
只是瞬间,卜绵绵变了脸色,站在那里,留意到妈妈的脸色,想到这个关少是爸爸的合作伙伴,爸爸或许要仰仗人家,强行咽下了一口气。
关少看了一眼卜绵绵手中的酒杯,和卜绵绵轻碰了一下,“是雏吧?”
卜绵绵僵了一下,咬了咬唇,忍住了将手中的酒泼出去的冲动。
周桐拉了一下卜绵绵,看向关少晨,歉然一笑,“关少,我们是来敬酒的。”
关少晨没有再说什么,看了卜绵绵一眼,喝了整杯酒。
本来晕船,加上这情形,卜绵绵只想赶紧喝了酒走人,脖子一昂一口气喝完了。
周桐看向卜绵绵,眸色挣扎地出声,“绵绵,对不起。”
卜绵绵皱眉,妈妈为什么说对不起。
她刚想应声,突然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软趴趴地倒下去。
还没有跌倒在地上,早有人扶住了她。
“先送到房间去。”关少晨瞟了一眼卜绵绵的方向,朝着周桐笑笑,母亲送女儿上男人的床,圈子里还是第一次见,但愿这份礼物能给他不一样惊喜。
扶着卜绵绵的两个人男人将已经昏迷的她拖到了游艇二层的房间,扔在龙奢华的超大龙床上。
半个小时后,门吱呀一声开了,床前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低头看向床上的女人。
卜绵绵躺在床上,因为喉间热渴,唇瓣一翕一合,不停地做着回吞口水的动作,嗓子里发出嘶哑的声音,“渴…”
昏昏沉沉中,她很吃力地抬起眼皮,只看到一道道黑色的重影叠在一起,刺得她眼花,想要爬起来,浑身却没有一点力气,就像洗桑拿一样热的不停地发热。
突然,一具结实的身体压在她身上,名贵的纯手工黑色定制西服从男人伟岸的宽肩上滑落,领带被扔在一旁,白色的衬衣,松开了上方三粒纽扣,露出男人性感的锁骨和肌理线。
……
第二天清晨,卜绵绵一醒过来,动了一下,浑身酸痛疲软,就像被火车碾过一样,浑身的骨头都是散架的,仿佛被人拆卸过好几遍。
一低头,眸光自然地扫过旁边床单上的白色毛巾,突然感觉身上没有任何衣服。
她抱紧身子,感觉浑身一阵涩痛。
昨晚的一幕幕突然在脑海里清晰,虽然没有看清那个人的脸,她却知道发生了什么。
闭上眼睛,不敢再回想着昨天的一幕幕,只是耳边,妈妈的那一声“对不起”突然清晰起来,紧紧咬着唇,崩溃的想哭。
浑身的力气放佛一点点抽尽,瘫软在那里,绝望,一点点漫过心头。
妈妈竟然将自己送给关少,灌了药送到了男人的床上……
她就这样失去了清白!
两手捂住脸,肩膀不停地抖动着,泪水顺着指缝滑落。
妈妈为什么这么对她?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突然想到在岸上,一定是妈妈推了她一把吧?
她喝了那杯酒便没有了知觉,而妈妈,再回想妈妈当时的表情,一定早就知道那酒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