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深走到床头,拿着手机照了一下卜绵绵,扔到了一边,“既然醒了,就做点该做的事吧!”
卜绵绵死死地闭着眼睛,睫毛也在轻颤,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傅止深低头,冷冷地看着她,“抓着被子的手在抖。”
卜绵绵知道再也装不下去了,咬了咬唇,瑟瑟地缩成了一团,“我有艾滋病!”
傅止深盯着卜绵绵抖动的眼睫毛,想到根据调查显示她有夜盲症,抬手,抚摸她的脸颊,“没关系,我也有,我们相互传染。”
卜绵绵睁大眼睛,盯着傅止深,眼前是一团模糊的黑影,呼吸却莫名地绷紧了,心突突地狂跳起来,“你…你真的有艾滋病?”
傅止深突然倾身压在她身上,用力地扯开了被子,摸到她身上的衣服,喉结滑动了一下,命令地出声,“脱了。”
卜绵绵两只手死死地抓住了衣领。
傅止深捏住的她的手腕,“看来我才是真的有艾滋病,现在害怕已经来不及了,多一次少一次没有什么区别。”
卜绵绵紧咬紧了唇,“方少,我一点都不喜欢,我喜欢傅止深,整个青江市的人都知道,就算他嫌弃我,不要我了,他也一定不会放过你!”
傅止深捏住卜绵绵的下颌,“是么?”
卜绵绵有些害怕,没有出声。
“我这个人天生不怕威胁。”话音一落,他大手捏住的手放在他脖子上,“放在那里,不许松手。”
…………
半个小时后,傅止深侧躺在一边,盯着卜绵绵,冷声问,“为什么来这里?”
卜绵绵不出声,只是咬着唇。
傅止深用力地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些力气。
卜绵绵浑身痛的麻木,两只手还用力地揪紧着床单不出声,她从没有这么恨过一个人,可是,第一个恨上的人却是她的妈妈。
翌日清晨
卜绵绵醒过来时候床上只有她一个人。
她躺在床上没动,感觉整个房间似乎还满是那个味道,浓郁地让人无法呼吸。
中午吃过午餐的没一阵,有人送来上来一件裙子,看了一眼卜绵绵,“先生让你穿上,他晚上才过来。”
卜绵绵没有出声,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裙子,闷闷地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发呆,才对傅渣渣有了一点好感,况且他说自己没有结过婚……
只是现在,那点小小的泡沫彻底破灭了。
她撇了一下嘴角,抱紧了膝盖,妈妈为什么那么狠心!
晚上,听到门响,卜绵绵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傅止深带着墨镜进来,打开灯,走到床头,低头看着卜绵绵,坐到了床头,长腿随意地交叠在一起,嗓音清冷地出声,“我问过傅止深了,你的第一次不是给了他。”
卜绵绵咬了咬唇,没有出声,没想到这么快就露馅了。
傅止深低头,看着卜绵绵,眸色一冷,从旁边拿过一个眼罩戴在卜绵绵脸上,将她拉起来,捏住了她的下颌,“第一次,是不是也这样明码交易卖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