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余空吟蹙眉说道，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好不好？
“怎么会不知道？”郑拓的表情相当惊讶，那表情和看白痴没什么两样。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要不你让我打一拳，也许就知道了？”余空吟开始不耐烦了。她刚刚吸收了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居然还拿不出来，想想都浑身发麻。
郑拓见余空吟不高兴了，终于闭嘴。
山路开到中途了，郑拓才告诉余空吟，说武者达到二阶就有内视能力了。所以按照常规，余空吟应该能掌握自身的全部状况，连哪条骨头上有裂痕都一清二楚。
余空吟的回答是看不到，然后让郑拓别吵她，她郁闷着呢。
余空吟知道自己觉醒后没吸收过任何晶核体，她的实力可能还没到二阶。但从郑拓的态度来看，似乎她的实力还要强过郑拓一些……
这都哪跟哪儿啊？怎么都乱套了，普通武者还会比二阶修炼者强吗？
余空吟脑子都转冒泡了，也没想出原因。
“你是怎么觉醒的？”余空吟打算从最开始问起，看看自己另类在哪里。
“哦？我就是想着要保护大家。”郑拓目视前方，有些不好意思，“丧尸来袭时我在上课，发现情况后就带领全班一起逃，虽然最后只剩下这些人……”
余空吟默然。她当初就和郑拓一样，想拯救更多的人，她没做到，郑拓却做到了，而且只凭一人。
也许陈队的话没错，她就是个虚伪的人……
余空吟的心里有些失落，却更加佩服郑拓的做法。在随时可能丢命的情形下还能留下来，拯救别人，和郑拓相比她都有些羞愧了。
“想保护，就觉醒了？”她问。
“是啊。”
郑拓的表情也太轻松了。觉醒的时候多疼啊，胸口像火烧一样喘不过气来，甚至出现了短暂的假死现象，余空吟光想想就觉得胸闷，郑拓居然没啥感觉？
“没觉得不舒服？”余空吟的表情怪怪的，她似乎抓到了关键点。
“呃，当时就觉得胸口发闷，然后整个人都清爽了。”
余空吟把看向郑拓的脸转回来，面无表情地目视前方。
原来是这么回事……
因为觉醒时受虐太多，连带着身手都变态了。
似乎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