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安的手依旧僵着,直愣愣的看着时铭。时铭拉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然后又放回领口。
又叫了一声:“安安!”
宁安安眨了眨眼睛,将另一只手慢慢伸过去,两只手悄然汇合。合力将时铭的领带解开,再到他的衬衣钮扣。
宁安安的动作很慢,显得有些小心翼翼。不过时铭并不着急,看着她素白的小手,轻轻的,慢慢的解着。这是两个人的“开诚布公”,从“坦诚相见”开始。
终于最后一颗也解开了,宁安安轻轻帮他剥落。在衬衣落在地上的那一瞬,时铭便匍匐在了宁安安身上,吻住了她弹软的双唇。
轻咬着,吸吮着,轻轻敲开的她的齿贝,勾着她嘴里的灵蛇,缠绵共舞。
“嗯…唔!”
宁安安的身体敏感的弓了起来,与时铭贴合得更为亲近。纤细的手臂抚着时铭结实而强壮的后背,前所为有的安全感,让宁安安暂时忘记了那些不快。此时只想与时铭共搅涟漪,揉碎一弯江月,谱一首云霄乐曲。
一声轻吟,指引着时铭。修长的手指安抚着一对高挺的玉兔,两抹圆润亭亭玉立,只任他时铭随意采撷。
然而骤然间,就在时铭准备进入时,他突然身子一僵。像是想起了什么,翻身从宁安安身上起来,一步不停的进了浴室。
宁安安身上一轻,整个人就跟傻了一样。眼泪不争气的滑落,时铭居然不想碰她?
果然还是骗她的,他根本就是在意的。或者说自己只是孤独寂寞的时候发泄的工具,他心里真的就装着另外一个女人。如今自己脏了,他也就嫌弃了。
时铭在浴室冲了很久的凉水,直接身体的****下去,他才从里面了来。而此时的宁安安,早已换了一套家居服穿戴好下楼去了。
等时铭下楼,宁安安已经坐在桌子上吃着张妈先弄出来的几个菜,手里握着一杯热牛奶用来下菜。
时铭看着宁安安面无表情的吃着菜,知道自己刚才突然离开肯定让她误会了。
她小产不到一个月,昨天又发生了那样的事。他怎么可以再那样对她,可是他刚刚一个解释都没有,如今又如何再给她一个何理的解释呢?
将自己的面部表情调整了一下,轻轻坐在宁安安身边坐下,伸手握住她握着牛奶的左手。从旁边扯了纸巾,想为她把嘴角牛奶拭去。
不想宁安安头一偏,躲了过去。时铭的手僵在半空中,放也不是,继续也不是。
“安安,刚才我太冲动了,没有考虑到你,是我不好!”
时铭低声下气的声音,宁安安是第一次听到。以往听他对自己轻言细语,都是带着宠溺的味道。而这种掺杂着愧疚的情绪在里面的声音,宁安安从未听过。
将左手收回来,重新抱着牛奶杯子,又喝了一口牛奶,抿了抿嘴将嘴唇上的牛奶抿干净。然后扯了纸巾擦了擦嘴,起身没有跟时铭说一句话,便上楼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