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这么说来在皇宫做怪的就是他了?宁安安不由打量起他来,看了看他的样子。难怪自己会觉得他举手投足之间不像一般的女子,因为他骨子里就住了一个男人。
只见若水手上突然多出来一把刀,一边走一边说道:“把你的血给我的爱妻喝,把你的脸换给她,这样她就又可能美艳动人了!”
“疯子,她已经死了,你做什么都没有用的。”
宁安安气急败坏的冲着若水吼了一句,不想这话惹怒了若水,身形一闪便到了宁安安根前,然后把掐住了她有脖子。也不管宁安安的死活,直接将她拖到了那口棺材旁边。
“你给看清楚,她活得好好的,我不会让她死的!”
宁安安的头被若水死死的按住,不得不看着棺材里面的尸体。那尸体明明已经干的没有水分了,可是却依然鲜活。不知道若水用的什么办法保存尸体,应该是一种存尸的古法。
只是那脸却让宁安安不敢直视,只一眼宁安安就不敢再看。那居然是一张老太婆的脸,干瘪的脸上满是皱纹,这于尸体本生结合起来,反倒觉得没什么奇怪了。因为人老了之后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这明明就是一个寿终正寝的老人遗体,可若水为什么要说这是那“妹妹”呢?难道那个妹妹生下来就长成这样,得了一种提前衰老的病?
可是这种病是绝症,现代医学都救不了,更何况是古代?
“那个道士骗你的,这个办法不可能行的?”
若水还是按着她的头,说道:“我知道,我试了那么多人都没有成功,但是我知道你一定行,因为你是国师的女人,你身上一定有不一样的东西!”
“我没有的,我什么都不会,我就是个普通人,你放了我,我认识一个神医,或许他可以帮你。但是如果你敢动我一下,我保证你什么都得不到,你就算治好你的妻子,我的夫君也会让你们不得超生的。”
“哼!”若水哼了一声,将宁安安用力随手扔在了地上,鄙夷的看着她,说道:“是吗?”
说着转身拿了一个碗,刀在舌头上舔了一下,看着宁安安说道:“别怕,我每天只放一小碗,我不会杀你的,这要放七七四十九天才可以!”
话一说完就拉过宁安安的手腕,匕首发出一声清脆,宁安安的手腕上便多了一条口子。接着血如泉涌,很快就接满了一碗,然后若水扯了一块布条,伤口也不处理直接将宁安安的手婉死死的缠住。
“乖女孩,我会好好养着你四十九天,如果到时候你还活着,我就放你走。”
这话让宁安安觉得她就像一头被人养着的牲口一样,养肥了就可以给主人享用。她本来刚才被摔得就不轻,疼得爬不起来,这会这血一放,就更是没了力气。
只见若水小心翼翼的端着碗走到棺材旁边,然后扶起了棺材里干瘪的尸体,把宁安安的血给一点一滴的喂给了下去。
宁安安扶着手腕吃力的站起来,若水太过用心,并没有发现她正一步步的往墓门走去。
而宁安安也不知道那尸体在她的血滋润之后,居然变得饱满起来。
若水试了那么多女人,一次也没有成功,没想到宁安安的血如此管用,高兴之余他一回头,发现宁安安正打算逃跑。
身形一闪到了宁安安跟前:“你要去哪儿呀?”
宁安安一惊,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摇了摇头有些不知所措:“我…我要出去!”
若水嘴角一弯,一手提起宁安安把她再次拉到棺材旁边,指着棺材说道:“你看你的血多管用,我从来没有见过这样!”
宁安安也不敢相信,刚才干瘪的尸体,居然从鲜活变得更有了生气。她的血居然这么神奇,这太不可思意了!
可能是因为见成效,所以若水并没有怎么为难宁安安。随后便把她关在这间墓室里,宁安安根本逃不了。若水每餐会按时给宁安安准备吃的,然后仍是每天一碗血的放着。
宁安安身子本来就还没有干净,昨天把带在身上的都用完了,如今本来干净的裙子早已脏得不成样子。好在这两天已经基本没有了,要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宁安安不由自嘲,看来她真的只有做乞丐的命,这才几天呀?她居然两次变得如此狼狈!
还有她不用猜也知道,时铭他们一定在满世界的找自己了。她已不抱时铭他们来救自己的希望了,不是不抱,只是她觉得她不能总是等着时铭来救她。
看了一眼坐在棺材旁边的若水,到底要怎么样她才能逃出去呢?
这若水虽然有思想有行为能力,可毕竟是活死人,也是一个邪物不是吗?要对付他除了用符纸,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宁安安拧着眉努力回忆着除了符纸,还可以用来对付邪物的东西。童子尿?自己虽然还是姑娘家,但是女孩子,不行。
糯米?不行,别说没有,就算有,这东西又不是僵尸,有也没用。
黑狗血?这个应该可以,但是自己去哪里找呀?这不是瞎琢磨吗?
宁安安苦恼的埋着头,突然小腹一股暖流。本来今天已经没多少了,这会应该是正常的反应在倒流。
女人每个月的这几天真是让人欢喜让人忧,来吧你烦,不来吧你更烦!
烦?
“咦!”宁安安想到这个,心里突然咯噔一下,灵光一闪。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原本愁了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