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安怕时铭一巴掌拍死自己,低着头硬是不敢再看时铭第二眼。想着他这次来肯定是来找她算账的,还以为当时自己那么说他就不会去问了呢,没想到他还是去了。
时铭则是不然看她低着头,便把她的小脑袋拉了出来。虽然这样可宁安安还是低着头,就是不让时铭看她的脸。
“抬起头来!”
宁安安还是不想的,可是碍于时铭的威严她硬是不敢停留的抬起了头。
“那个,殿…下…我其实…!”
“有没有人来找你?”
“啊?”
冷不丁的时铭突然问宁安安,听得宁安安云里雾里的,有点听不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宁安安眨了眨眼睛,看时铭这样怎么不像是要来找麻烦的样子,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咳时哥哥,你不是就来找我了吗?”
宁安安小脸一展无赖的样子一展无遗。
时铭一见像手上握着个烫手的山芋一样,一把推开了宁安安。宁安安失去重心一屁股坐在地上,疼得她哇哇大叫。
“哎呦,时哥哥你懂不懂怜香惜玉呀?”
时铭见宁安安摔在地上也愣了一下,伸出手想要拉她起来,可是听了她那话,他便收回了手不再看她。装着不关心的样子,看着这篱笆小院的其他地方。
宁安安嘟着嘴揉着屁股站起来,看着时铭问道:“时哥哥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时铭抿着嘴,回头看了她着问道:“有没有人来找过你?”
“除了你还有别的人吗?”
宁安安白了时铭一眼,这一下真的是把她摔疼了。
时铭瞄着宁安安,见她那样知道自己是真的把她摔疼了,伸出手想要扶一下她。
可是手刚伸出去,灵儿就从屋里出来了,看到时铭有些惊讶:“公子?灵儿还以为你走了呢!”
时铭收回手向灵儿点了点头,宁安安瘪了瘪嘴问灵儿:“那个人怎么样?会不会死?”
灵儿摇了摇头:“我把不出来脉有些奇怪,不过看他的气息应该是没事了!”
时铭听了二人的对话原本舒展俊眉不由的又拧了拧,看了眼宁安安问道:“什么人?”
宁安安抿着嘴回道:“哦,就是刚才在院子外面捡回来的一个人,我看他好像受伤了,就捡回来了?”
“受伤?”
“嗯!”
宁安安点点头不知道时铭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只见时铭好像想到了什么,眉头没来的由的锁在一起。突然开口说道:“让我看看他!”
说着就转身往屋里走,宁安安想要叫住她,篱笆院外突然来了个妇人边跑边叫。
“陆姑娘,陆姑娘!”
宁安安一愣,看了一眼灵儿,这叫陆姑娘应该是叫自己了,而时铭的本来要进屋的脚步也不由停了下来。
灵儿上前叫道:“花婶出什么事了?”
“哎呀灵儿姑娘不好了,你跟陆姑娘赶紧去看看吧!”
宁安安也走了过去,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呀花婶?”
花婶可能跑的路有些远,这会有些接不上气儿,她喘了几口气,这才又说道:“两位姑娘快去看看吧,山下的河面漂的全是尸体,那叫一个吓人呀,关键是我们这洗衣做饭可都指望着那水呢,现在可怎么办呀?”
“尸体?”宁安安一声惊呼,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就转头去看时铭,这个应该是他最拿手的事吧?而他现在是阎王爷,突然死了这么多人,他应该最清楚怎么回事!
时铭果然也有些好奇的走了过来,宁安安刚才那一眼他自然也是看见了的。所以他想也没想的说道:“我们先去看看怎么回事!”
灵儿却阻止道:“我们又不是村长,也不是官府衙门,我们去有什么用呀?那水泡了尸体,肯定是不能用的了!”
宁安安眨了眨眼睛,对于灵儿的话她居然有些无言以对。看了一眼时铭,意思是让他拿主意。习惯了依靠时铭,所以那怕是现在知道时铭根本与之前不同了,但是仍想听他的意见。
“去看看再说!”
宁安安身子一软,这是她想要的答案,因为她也很好奇是怎么回事。
“可是公子?”
灵儿就想不明白了她跟“陆若离”就是个大夫,这死人了找她们干嘛?想想也怪“陆若离”,平时村里谁家的鸡得了鸡瘟她都要管,所以大家都习惯了一有事就来找她们。
时铭向灵儿点了点头说道:“先去看看再说!”
时铭这样说灵儿便也只好点头,于是三人便跟着花婶去了山下。
离河还有点距离,宁安安就看见了河里有人已经在开始打捞尸体了,灵儿虽然平时见惯了生老病死,可这会还是有些受不了。
而宁安安的胆子从来就不曾有多大过,自然也是有点不敢上前。可是好奇心重的她又不想放过这次机会,于是还是硬着头皮往前走。
只是她是真的越走脚越软,依然是条件性的一把拉住了时铭的手。时铭本想甩开,可是看宁安安样子,他又有些于心不忍了,只好做罢。
最后宁安安拉着时铭,灵儿拉着宁安安,三人一步一步的向河边靠近。
快到的时候三人便听见那边传来争吵的声音,只听一个女人声音很是不屑的说道:“本姑娘能帮忙你应该说谢谢才对,居然敢拦我?”
然后一个男人声音很是威严的说道:“姑娘非我公门中人,又非仵作还请不要妨碍在下的公务。
只见那女人指着另一边的一男一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