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咱能别再提这码事儿了吗?现在都火烧房了,我带来的那帮兄弟,还有洛洛全特么找不着了!做夫妻、做夫妻……我可以不要这张脸,但你让我把心掖在哪儿?”林星是真火了。
莫莉从来没见他这样冲自己发过火,委屈的低下头,瘪嘴道:“这都是黄妈说的,我也不想啊。”
“她就是个神经病大夫!”林星懊恼的挥了挥手,转过头看她泫然欲泣,也有点后悔了,上前将她搂进怀里柔声道:“对不起,莫莫,我就是心里烦,不是冲你,别难过啦。”
“我知道,我没怪你,就是觉得自己帮不上忙,心里难受。”
“乖了。”林星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长长吸了口气。
他想了一阵,觉得这事儿找旁人不行,那个看上去很坑爹的张天师水儿深,还得找他去。
他又安慰了莫莉几句,嘱咐她看好黄蜂,又再离开酒店,打了辆车直奔海滨公园。
据阿木说,张天师挺敬业,风雨无阻见天儿出摊。可今天他去找,却没见着老丫的。
这个坑货跟人赌了半宿,又在海上待了半夜,兴许是回家睡大觉了。特么的,眼下也没辙,我还是在这里等会儿吧。
他抱着这个心思坐等到傍晚,也没见着张天师的影子。失望之余,他只能瞭望海面,想这磅礴大海实在有鬼神莫测之威,自己如果有瀚海蛟龙的本事,兴许就不会像如今这么一筹莫展了。
回酒店的时候,居然堵车。他本来就心情死黑,这会儿更烦躁不安。
关键刚才拦的这辆出租车的司机是个二比话唠,还特么不会看人说话。
林星出门前仍是扮作花乱,这个猥琐的中年司机竟把他当成了华夏来的寻欢客,不停的向他介绍当地行情,还说可以带他去某个档次高的娱乐场所玩儿玩儿。
林星烦上加烦,却又跟这二比计较不得,只好看着窗外初上的华灯装听不见。
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儿,自己昨天去海滨公园的时候,明明是扮作花乱,而昨天晚上出海,却是用的本来面目,靠,那个张天师是怎么把自己认出来的?
不行,老子还得想法找那老丫的。
他强忍恶感用本地话向那司机问道:“兄弟,你这里地面儿熟,认识海滨公园那个摆摊儿算卦的老头吗?他自称是龙虎山天师。”
“不认识,你找老头干嘛啊?”司机反问道。
林星摆摆手,不认识就算了,老子没工夫跟你废话。
司机口水都快说干了,无外乎是想说动他去那个‘娱乐场所’,自己好从中抽点佣金,结果听他要找老头,态度立刻就冷淡下来。
堵车谁都烦,他原本的脾气应该也不好,佣金打水漂了,就更坐不住了,待了一会儿从车上拿起车载无线电,向其他同僚问道:“海滨大道这边怎么了?怎么堵成这样啊?”
过了一会儿,有人回答他道:“说是华夏来了个超级富豪,国家官员和槟城市长为了接待他,临时把路给封了。勒布,你堵在那儿了?哈哈,恭喜你哟。”
“¥##”被叫做勒布的司机用本地话骂了句粗口,撂下话筒不吱声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林星心里一动,华夏来的富豪?哪个?
他掏出电话,拨出了齐先令的号码。
“你个小混蛋,居然还敢打给我!”接通电话,齐先令笑骂道。林星把他的真实身份抖楞给他那帮红颜了,这阵子他是真够头大的。
林星可顾不上跟他扯旁的,问道:“你在槟城有产业吗?人头熟不熟?”
齐先令听他问的郑重,也不说别的了,“那个国家太乱,我不做他们的生意。嫣然不是说,你和朱家老二办事去了嘛,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我现在就在槟城呢,有几个朋友在海上失踪了,我都快急死了。”林星回答道,不过他没说是来执行任务的。
齐先令顿了顿,报出一个手机号码,“鸿儒老哥今天应该也在槟城,这是他的私人电话,提我的名字,他可以帮你。”
“怪不得呢,这儿堵车堵的一比,敢情把主干道给封了,就是为了接待北财神。对了,还是问一句,你那几个红粉知己处理完了吗?”
“你先忙吧,等回来再说,你回来,咱俩好好说道说道。”齐先令笑的有点儿不怀好意。
林星立马把电话挂了,这事儿他不亏心,但办的多少有点儿不厚道。
他也没犹豫,直接拨打了齐先令给他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一个浑厚沉稳的声音问道:“喂,哪位找我?”
“你好,白先生,我叫林星,是齐先生让我找您的。”
“星罗万象门的林星,我记得,我现在在国外,你有什么需要帮助,我可以让助理帮你做。”
林星嘿然道:“我知道,槟城官员为了迎接你,把路都封了,我堵在海滨大道了。”
白鸿儒愣了一下,“哈哈哈,小朋友,你打电话给我,不会是想让我叫他们把道路解封吧?”
林星笑道:“既然齐先生让我找您,那我也不客气了,我有几个朋友在海上失踪了,我在这里能力有限,想请您帮个忙。”
“嗯,我现在让他们把海滨大道放行,你直接到槟城国宾酒店来吧。”
“嘿哟,巧了,我就住您隔壁,希尔顿。”
“哈哈……那就这样,我让人在酒店门口接你。”白鸿儒爽朗一笑,挂了电话。
出租司机勒布干这行久了,多少懂些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