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人还在半道上,就收到霍巧巧发来的短信了,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终于露出了邪气的笑容……
“澜儿!你想气死我不成?”
“老爷,别拦着我!我要武!帮本尊备车!”
华福楼外鞭炮声响彻云霄,这对男女的吵闹声比起炮响却也不遑多让。
“师父,昨个夜里华福楼的人被你喝倒了一多半儿,小武也醉的不行了,您没看见清早起来都是我一个女孩儿在放开门炮嘛。”文雀苦着小脸道。
“是吗?那算了,凌风海阁嘛,也不算太远,我打车过去。”司马澜喷着满嘴酒气道,说完抬脚就往外冲。
豪格气得直嘬牙花子,要在以前他还能制住这撒酒疯的婆娘,可前不久他刚被火道人以火毒掌打伤,全赖林星以九针之法将他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现在体内火毒未清,大年初一自己老婆又要去追杀救命恩人的家眷,这不是扯蛋嘛。
司空小豆昨晚喜认干亲,肯定得陪着干娘多喝几杯,就她那酒量,半斤闷倒驴下肚就溜到桌子底下去了,到现在还在呼呼大睡呢。
司马澜喝到最后不管三七二十一,逮谁跟谁喝,文龙等人甚至朱鸿羽一家也被她灌的七荤八素。
文雀是滴酒不沾,所以逃得一劫,清早起来代替老大放开门红。
蔡晓玲等人虽然也喝了,但身为林家女眷,自己男人不在不便多喝,这成了一个极好的躲酒理由,所以现在虽然醒了,却都故意窝在屋里不出来,随她闹腾去,她老公都治不了她,旁人出去也没用。
文雀苦着脸劝道:“师父,咱华福楼属于乡下,再说了,这大年初一人家出租车师傅也都休息了,哪儿去帮你叫车啊?”
司马澜朝她一瞪红通通的眼睛,“你会不会开车?”
文雀摇摇头,她都还没成年呢,开个毛啊。
司马澜转眼看向一脸无奈的丈夫,知道他会开也不会送自己去的,干脆胳膊一甩,将他推到一边,“那本尊就用轻功飞过去!”
文雀骇然失色,年初一到处是拜年的人,冷不丁看见一个女的在天上忽闪忽闪起起落落,那还不得吓死三俩五个的?
正当三人在华福楼院外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传来一阵阴测测的冷笑:“嘿嘿嘿,纳兰兄,你好大的福分啊,中了本道爷一掌,居然还安然无恙!只是不知尊夫人有没有那么高的道行?”
三人同时消停下来,抬眼朝外看去,见一个身穿黑衣,头发凌乱的老头正背着手站在不远处的梧桐树下,那火红的面皮,阴鹜的眼珠,不是火道人是谁?
“恶道,你……”豪格怒极。
他开场白还没说完,司马澜就腾空而起,一掌拍向火道人,“混账东西,居然还敢找上门来,偷袭我家老爷,老娘要将你挫骨扬灰!”
“澜儿小心!”豪格又惊又急,忙腾身而起与她共同御敌。
“嘿嘿嘿……”
火道人阴森一笑,单掌拍向地面,借着强大的反推力一跃而起,竟比他夫妻俩还高出一丈有余。
“不知死活的东西,就凭你俩还想跟本道爷动手,简直是萤火之辉妄图同日月争光,看掌!”火道人身在半空发出一声狞笑,双掌齐出,朝着下方的纳兰夫妇拍去。
“老爷小心!”司马澜大惊失色,她轻功比起丈夫要高明,生怕他重伤未愈再遭重创,急忙拉着他横下里跃了出去。
与此同时,强大的掌力从天而降,轰然一声巨响,那棵一人合围的梧桐树竟然被炸成了数以百计的劈柴,每一块‘劈柴’都着了火,朝着四下纷飞乱射。
见火道人竟然如此凶悍,文雀嗷的一声大叫跑进了华福楼,“大哥!有情况!夏侯叔,有敌人找上门了!”
豪格夫妇也是吓得心胆俱裂,心说这才两日不见,火道人的功力怎么突飞猛进到了如此骇人的地步?
两人落到地面,定睛看去,只见原来的参天梧桐树已然消失,院落外到处是火星点点,地上现出一个丈许方圆的大洞,火道人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正当夫妇俩凝神戒备间,空中竟传来火道人的狞笑声:“嘿嘿嘿嘿,裂天候,以本道爷今时今日的修为,即便你重伤痊愈,夫妇二人联手也只是砧上俎肉而已。不过嘛,你的夫人还真不错,这样吧,七天,七天之内看好你的夫人。如果看不好……嘿嘿嘿,她就是本道爷的********了,哈哈哈……”
纳兰夫妇听得即惊且怒,有心跟他拼命,偏偏这火道人的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传来,在空中缥缈回荡,根本就分不清他人在何处。
“卧槽!我的树!我的地!我的……这坑不是我的!”看见门外的惨况,文龙抱着脑袋惨叫不已。
事实上不用文雀通风报信,刚才那声比超大号麻雷子还吓人的轰天巨响已经把所有人都惊醒了。
闻声赶来的人们听到火道人嚣张而又下`流的挑衅,再看看那瘆人的大坑,全都感到毛骨悚然。
陡经巨变,宿醉的司马澜酒也吓醒了,面色惨然的看向丈夫,却见他气得面色煞白浑身颤抖不已。
“老爷,我扶你回房休息,你伤还没好,别气坏了身子。”
豪格狠狠瞪了她一眼,少有的严辞训斥道:“除了你,还没人能气死我!”
“我错了,我扶老爷你回房。”司马澜哪儿还敢再顶嘴,低眉顺眼的扶着丈夫在众目睽睽下走进院子里。
文龙从震惊中反应过来,脸色变得铁青无比,咬牙道:“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