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原本还能心安理得的让慕六帮他打水洗脸,服侍他穿衣梳头,但这样一来他发现,这一群人中就他一人这样实在是太特殊了,特殊得让他竟然觉得有些尴尬。

其他人就算了,他的青霜叔,堂堂的永宁侯世子,竟然也都事事亲为,不用任何人服侍。

据慕六说他在府里也是这样,且慕容家的老少主子们都不喜欢用人伺候,下人们做的基本上都是贴身服侍之外的工作。

太子想想自己既然也已经不在宫中,出门在外,也不是非得搞得自己很特殊。于是太子也学着打理自己的事,能自己做的就自己做了。

几人退了房后就径直去了慕一租的院子,院子的主人不久前搬走了,将院子托给亲戚照应。

慕一看着这院子干净且锅碗瓢盆什么的都齐全,省了回头再买,便决定租下来。

安置下来后,慕一便去厨房准备晚饭了。自从二妮怀孕后,家里的饭菜都是他一人承包,所以做起饭来更加的得心应手,味道也更棒了。

饶是吃惯了山珍海味美味佳肴的太子,也不得不对慕一的厨艺竖起大拇指,赞上两句。

慕容青霜越加确定,带着慕一过来实在是太有必要了,不然此刻的他们,对着冷锅冷灶,只能干瞪眼。

饭后几人围坐在一起,商量了下接下来的计划。

对于太子来说,这又是一个新的体验。他手下也有几个幕僚,但多半是形同虚设,因为当朝就他一个皇子,所有的事几乎都是父皇手把手教他。

与这么多人一起商讨,而且多数还只是侍卫的身份,对太子来说是头一遭。

另一处,青山县的一座青楼后院里,老、鸨冷着脸坐在梨花木的椅子上,看着地上脸色苍白的女子,尖着嗓子道:“妈妈我劝你一句,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地听话妈妈不会亏待你的。”

瘫在地上的女子满脸不屑和倔强,轻啐了一声,说道:“做梦,有本事就杀了我!”

老、鸨脸色铁青,恶狠狠地说:“拉下去继续给我打,就不信这骨头有多硬。记得别弄出疤来。”

一旁的男子得令后就将地上的女子拖下去了。老、鸨狠狠地扇着扇子,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道:“真是不知好歹,这要是再驯不服,我可就要倒霉了。”

“妈妈,咱们不是有药吗?给这妞喂一颗药,不怕她不听话。”站在一旁的男子轻声建议道,眼里满是猥、琐。

“呸,你以为我不想啊!可这药得来不容易,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老、鸨烦躁地说道。

男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以为老、鸨舍不得,毕竟以前送来的姑娘她可都是眼睛眨都不眨就给喂药了,哪有这么多事。

老、鸨想到驯了三天还没成功的姑娘,很想给她喂上一颗药。可是这一旦喂了第一颗,那就得每个月不断地喂下去。

前两天上面传消息下来,最近这药不太好弄,尽量少使用。老、鸨担心若是药不够了,那岂不是要损失好多姑娘。

所以眼下断然是不能贸然给这些新来的姑娘们喂药了。但那也意味着她得多花好几分力气把这些姑娘们驯服,让她们听话地服务。

被送来的女子都是长得好身段也好的,她虽然说打,但又不能在身上留下疤,委实挺麻烦的。

“另外两个情况怎么样?”老、鸨拿着帕子,擦了擦化着浓妆的脸,不耐烦地问道。

“那两个已经不闹腾了,也肯吃饭,想来是已经想通了。”男子谄媚地回道。

“哼,那就好,到底还是有人识趣的。”老、鸨松了口气。

到她这里锦衣玉食的,就只要她们听话服侍客人就行了,赚的银子也多,可不比在外面忙活要轻松得多?

“对了,你明儿个再去回春堂打听打听,这药还有没有了。”老、鸨放下手里的扇子,喝了口茶道。

这药这么管用,还是能多买就多买些吧。不管多贵,反正总归能从这些姑娘身上赚回来的。

“好嘞,小的明天就去。”男子恭敬地笑道。

“嗯,先下去吧。”老、鸨吩咐完后便挥挥手让男子下去了,眼睛也没抬一下。

谁料男子闻言并没有离开,而是缓缓脱下了外面的长衫,低下头,凑到老、鸨面前,在她略带诧异的眼神中暧、昧地说道:“妈妈,夜还很长呢!”

老、鸨很快回过神来,看着男子衣衫下面强健的胸膛,眼神闪了闪,抬起涂着大红色丹蔻的手指,轻轻勾了勾。

夜,还很长。

慕容青霜等人各自回房后,已经成亲的两个大男人慕容青霜和慕一便立即提笔开始给妻子写信。

眼下二妮正住在侯府,两人的信一起送回去便可。慕容青霜从未给女子写过信,平时写得最多的,就是案卷和奏折。

慕容青霜提着笔略略思考了一番,最后决定把这两天所有的事都跟锦绣汇报一遍,这样一来就不用担心家书太短了。

打定主意后,慕容青霜便开始动笔,从出了侯府在路上休息了几次,路上看到了什么,先住了客栈,又搬到了自己租的院子,当然,有关案子的事他并没有说什么。

只说一切顺利,啰啰嗦嗦一大堆后,慕容青霜最后加上一句“诚待回信”。

负责给慕容青霜送信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时慕二在侯府时与他通信的那只信鸽。

这信鸽被慕容青霜驯养多年,不但认路而且很是机灵。慕容青霜将他和慕一的信分别装好后,发现鸽子


状态提示:第280章 家书--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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