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通!本官便是你要杀的李霖,现在本官送上门来,彭将军却为何要转身逃走呢?哈哈……”李霖策马狂追的同时,手提着他的那柄长刀,对着前面闷头疾走的彭大通叫到,发出了快意的大笑声。
彭大通听到背后李霖的笑声之后,恨得是咬牙切齿,他到现在都没弄明白,自己是怎么败的,好好的正在督军攻城,眼看着便要破城了,突然间李霖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这么一支精骑,莫名其妙的杀出城,直接掏了他的中军,以至于令他麾下各部回援都来不及,便毫不费力的便将他的中军击溃,结果令他只能落荒而逃。
彭大通使出吃奶的力气,都想不通李霖的这支精骑是怎么来的,可是现在他除了夹着尾巴落荒逃窜之外,却什么都做不了。
听着背后的马蹄声还有李霖的大笑之声,彭大通既气又怒,而且还又惊又怕,挥起马鞭用力的抽打坐下的坐骑,同时转头对跟着他的那些亲兵大吼道:“回去挡住李霖此獠!将其人头取下,本将重重有赏!”
这些亲兵一听几乎想要哭了,这会儿人家都追到屁股后面了,他们就地停下能挡得住人家吗?骑兵最重要的就是速度,一旦停下来再想加速那就难了,他们这些人能挡得住背后那些如狼似虎的精骑吗?
可是有心不干,却又不敢,因为他们都是彭大通的家丁,生死都掌握在彭大通的手中,如果这时候不遵号令的话,就算是逃得回去,恐怕也会被彭大通杀了。
于是他身边的那些亲兵只得拨转马头,掉头回去试图挡住李霖,可是李霖哪儿是他们这些人挡得住的,两个亲兵拨转了马头之后,李霖便已经到了眼前,不等他们再次提马加速,李霖便从他们中间一穿而过,空中立即腾起了一片血雾,两个亲兵甚至连惨叫一声都没来得及,便一头栽下了战马,甚至连半秒的时间都没拖延李霖,便被李霖一冲而过,顺手还收割走了他们的性命。
而余虎这时候也追了上来,看到有彭大通的亲兵试图阻拦李霖,大吼一声加速冲了上去,两只手同时挥舞起双锏,上下翻飞顿时又了账了两个敌兵,两个人势不可挡的一冲而过,便甩开了挡在他们面前的这十几个敌兵,继续毫不停留的追向了彭大通。
彭大通一边跑一边扭头看背后的情况,结果这一看就吓了个亡魂直冒,惊叫一声趴在了马背上,如同疯了一般的用马鞭死命的抽打着坐下的战马。
战马吃疼之后,只能拼了命的加速逃跑,这一跑就是数里,再扭头望去,却发现李霖和余虎如同跗骨之蛆一般,依旧死死的吊在他的背后,甚至距离还拉近了一些。
这怪不得彭大通的战马,因为彭大通这厮这些年来养尊处优,实在是吃的有点太胖了一些,而且这次出征为了展现他的威猛,身披了一件重甲,连人带甲现在足足快有三百斤了,而且他的战马平时也养的不错,吃的膘肥体壮,却缺少运动,这一跑起来就吃了大亏。
李霖的战马本来就是从北方运过来的好马,称
(本章未完,请翻页)不上是宝马良驹,但是起码算是上等好马,在这边适应了之后,马夫经常带着它出去遛马,所以体能保持的相当不错,今天战场上便给李霖了最大的回报,始终吊着彭大通,没有半点要被甩掉的迹象。
彭大通几乎快要哭了,这会儿为了求活,连最后的脸都不要了,带着哭腔扭头大叫到:“李大人,本将只是奉命行事,怪不得我彭某呀!都是刘辩刘大人所迫,本将才率部前来攻打贵地的!现如今本将已经兵败,还望李大人高抬贵手放在下一命,在下定会感激不尽,今后绝不再来冒犯贵地了!”
他这一喊之后,连他自己都觉得羞臊的满脸通红,不被逼到这种绝地,他怎么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呀!可是现在他为了保命,什么都顾不得了。
李霖才不听彭大通这屁话呢,趁着彭大通扭头求饶,猛然再次催马加速,飞也般的便追到了彭大通的背后,大刀抡开大吼一声道:“彭贼休走!吃本官一刀!”
大刀带着疾风,呼啸着便落向了彭大通的后背,彭大通扭头一看吓得三魂七魄飞了一半,大叫一声再也顾不得什么,翻身便滚下了战马,这才堪堪躲开了李霖这致命的一刀,但是却也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当场便摔了个七荤八素,再也爬不起来了。
余虎哈哈狂笑了一声,纵马冲过去,不多会儿便截住了彭大通的那匹战马,伸手便抓住了马缰,带住了那匹战马,狂笑着牵着彭大通的战马拨转马头一溜小跑的返了回来。
李霖也勒住了马缰,拨转了马头让战马喘息着小步走回了彭大通的面前,冷笑一声用手中长刀止住了想要挣扎着爬起来的彭大通。
再看彭大通这个时候,已经摔得是满脸是血,铁盔也被摔出了老远,浑身上下都是泥土,狼狈不堪到了极点,挣扎着却不敢爬起来,只好像一条死狗一般的趴在了地上。
李霖冷笑一声道:“彭将军,下官李霖,参见彭将军了!今天实在是有些失礼,还望彭将军多多包涵!”
彭大通抬头看了一眼李霖,哀叹了一声之后,垂下了脑袋。
整个山海县外面的战场上,响起了一片叫声,一支精骑左冲右突如入无人之境一般,在战场上来回穿梭,任何稍有组织抵抗的地方,便会立即冲上去冲杀一番,令遍布战场的敌军得不到半分喘息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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