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海州的州城之中,在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却同样也非常忙碌,刘辩将整个刘家可用的族人,都编入到了临时编出的新军之中,充当了军中的营正以上的武将。
在刘辩极力的强征之下,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他居然在州城内外强征起了近五千人的兵力,除去原来州城剩下的不足五百的州兵之外,其余的全都是从城内城外强募的壮丁,被编列成伍,组建起了一支所谓的新军。
甚至为了招募兵卒,刘辩连州城之中牢房里面以前关押的一些囚犯,其中的那些小偷、泼皮、强盗,也都释放了出来,编入到了军中,甚至有些强横之徒,干脆直接授给了官职,成了军中的低级军头。
这支刘辩勉强组建起来的新军,看似兵力不少,但是质量上就实在是有点太惨不忍睹了,这些强征来的所谓壮丁,基本上以前不是做小****的城中的市民,便是一些乡下的庄稼汉,
这些人可以说从未拿过刀**,更不要说****了,现在被强逼着编入到了军中,可以说是不情不愿,只能委曲求全,被迫拿起了刀**。
这五千人马之中,真正拥有一些战斗力的,除了刘家自己的二百余私兵之外,只有以前州城剩下的三四百人的州兵,其余的基本上可以说都是一些乌合之众。
这些人马甚至连最起码的****都没有装备齐,许多被强征的壮丁,只能发给一根削尖的竹**或者木**,连铁质的**头都没有,只是把竹子或者长木棍前段削尖,在火上烤一下,便配发给了这些壮丁。
至于甲胄,刘家倒是以前私藏了一些,加之州城的兵库里面还存了百余套破旧皮甲,整个五千人马之中,铁甲加起来也不过只有几十副,基本上全部配发给了那些刘家的族人还有军中的营正以上的军将。
至于皮甲数量稍多一些,但是也只有区区二百余套,只能集中配给了刘辩的两营亲兵,其余的兵将,连最简单的皮甲都没有配备,一些当兵的只好自己想办法,削一些竹片穿起来制成竹甲,但是防御力就只能呵呵了。
所以看上去刘辩目前手头的兵力不少,但是却整体装备质量极差,战斗力自然也高不到哪儿去,其中绝大部分强征的壮丁,连最基本的操练都没有进行过,这战斗力自然也就不用提了。
明面上看似刘辩的兵力甚至超过了李霖所拥有的兵力的两倍以上,但是刘辩却根本不敢把这些人马派出州城,去和李霖的兵马进行野战,这些强征来的民壮,铁定在外面碰上李霖军之后,会当冲堂大散,到时候哭都来不及,所以刘辩只能被动的将所有人马都收入城中,用来守城。
当李霖率兵抵达州城外面的时候,刘辩几乎已经把邻近州城周围的村寨洗劫一空,几乎能找到的粮食,几乎全部都被他弄入到了城中,在城内囤积了大量的粮食,拉开架势准备长期死守州城。
看着沿途一座座被洗劫一空的村庄,还有坐在村子里面嚎啕大哭的那些妇孺老人
(本章未完,请翻页),李霖军中的兵将们不由得都露出了愤怒的神色。
其实这些旧的州兵们以前之所以进犯山海县的时候,在山海县境内烧杀抢掠,这并不是普通兵卒的错,基本上都是那些军将们唆使才做出的举动。
现如今这些兵卒被李霖收编之后,李霖在军中制定出了一套严格的军规,在军规约束之下,军将不敢乱来,那么当兵的自然也没胆胡作非为,更何况这些大头兵们,本身以前也都是穷的叮当响的穷汉,当然知道穷人的不易,当看到沿途这些被洗劫一空的村庄,还有那些被祸害的乡民,这些兵卒也很是恼怒。
而这些州兵之中,大部分人以前也都是临海州城外的穷人,许多人的家就在城外的乡村之中,此次回来之后,其中一些本地的兵卒,便看到了他们家的村子的惨状,被获准暂时回村探视一下之后,眼看着自家被抢的精光,甚至还有兵卒的家人,在被刘辩叛军抢掠的时候杀死,顿时气得他们破口大骂了起来,发誓要为家人报仇不可。
还没有到州城之外,李霖麾下的兵将便已经腾起了一股杀气,在李霖的控制之下,扑至了州城之外。
刘辩这一个月来,在州城里面的日子过的基本上算是度日如年,脾气也变得越来越**躁了起来,他这段时间,不断的派出手下,前往外面各处找以前和刘家有交情的关系求援,亦或是带了大量的贵重之物,前往余杭城中找官吏进行游说,托请这些人能在郡守江枫面前,替他开脱一下他的罪行。
甚至于他连当日抓起来的那个令使,还有令使带来的一群手下,也没敢杀掉,而是在年节之前,给那个令使奉上了一份厚礼,悄悄的将他们送出了城,还给江枫亲笔写了一封请罪的信笺,自陈他抗命不遵的理由,恳请江枫饶他一次,他以后定会誓死效忠江枫云云。
但是这些动作,到了年后却没有得到一点回报,反倒是得到了江枫年节之前,授予了李霖临海州招讨使的差遣,令李霖以招讨使的名义,节制临海州境内的军民,发兵进讨于他。
刘辩年节前听闻这个消息之后,是又惊又怒,在府中破口大骂江枫是个混账,居然对他做出如此之事,想他这么多年来,为江家做了那么多事情,可是到头来仅仅是因为一场败仗,便将他弃如敝履,甚至要将他置于死地。
而且以前他们刘家在外地的那些关系,现如今完全不念旧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