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的话是完全属实的话,那么,你是如何用一个手法,将两个截然不同的‘凶手’联系到一起的呢。”
一直站在叶流云身边,默默的充当着人肉背景墙的叶缺,直到谈话已经逐渐进入了尾声,这才开口问道,“萧离,有什么想法,尽管放心大胆的说出来,不要害怕说错了,我们会斥责于你。”
有了叶缺的鼓励,萧离似乎也变得“放肆”了起来,他犹豫了一下,缓缓的问道,“你们听说过君山会吗?”
君山会?又是君山会?
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频繁的听人提及这个隐秘和诡异的组织,实在是让叶流云感到非常不安。
她讨厌一切未知的事物,这很容易让她感到紧张。
虽然叶流云曾经是一个无比坚定的无神论者,这一点,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太大的改变,但她毕竟是死过一回,又活过一回的人了,要说真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和杂念,叶流云自己,也是不信的。
“然后呢?”叶流云用简短的三个字,表明了自己对君山会的态度。
我知道有君山会这么一个牛逼闪闪的组织,我也知道,这些年朝堂上发生的一切,很有可能,都和这个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只是我并不觉得,君山会是无所不能的,我相信它是有弱点,可以战胜的。
“据说在很多年以前,鬼面曾经是君山会的一员。”萧离放弃了故作神秘的打算,既然已经决定说出来了,那就不妨爽快一点,免得惹人不快。
“当然,我相信,如果这个传言是真的话,直到现在,鬼面仍然是君山会的一员。”
“是的,这是自然的。”说到要紧处,叶流云便会习惯性的端起杯盏,无论是上好的茶水,或者只是很稀松平常的白水,都能对她的思路,起到一定的“通畅”作用。
以前,同事们经常会拿这件事开她的玩笑,说水是叶流云灵感的源泉,和李白喝酒诗百篇是一个原理。
不过,已经很久没人和她开这样的玩笑了,即便亲密如叶缺,也不会再有相同的比喻了。
“君山会的实力虽然大不如前,各个分部之间的联系,也不像鼎盛时期那般密不可分,但实际上,他们在很多理念和行事作风上,仍然保留了以往的风格,有着极大的相似之处。”
“这一点,我也是最近才领悟到的。”萧离自嘲的笑了笑,随即摇了摇头,说道,“叶先生应该知道,被囚禁的时光,总是格外难熬。你不仅不能离开那间黑黢黢的小房间,甚至不能在房间里随心所欲的走动,大部分时间,我只好躺在床上,不断的思考。”
“看起来,这段时间的思考,对你而言,是很有用的了。”叶流云似乎有些羡慕萧离在思想上的收获,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我想知道,依照你的研究和分析,江湖上,哦,当然也不仅仅局限于江湖上,还有哪些门派或是家族,可以归纳到你的分支理论中的。”叶流云表现出了对这套理论的极大兴趣,她完全是抱着一种求学的心态来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