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长官没发话,阴沉着脸,朝林潇潇一步步走去。
林潇潇一闭眼睛,手里的桃木雕像真的就朝湛冰川的脑门砸去,砸完之后,睁开眼睛,就看到湛冰川的身子定住了,额头上流血不止,血流成线从他的额头往下滴……
加之他这双鹰鸠冷绝的黑眸,整个人更是恐怖赛过撒旦。
吓得林潇潇浑身发颤,“你……你为什么不躲开?”
就那么生生的让她砸在他额头上,是不是太傻了?
三步,湛冰川高大的身躯就站在林潇潇的面前,如大山一般,挡住了她所有的视线,视野范围之内都是浑身充满煞气和阴冷的他……
下巴再一次被他粗粝的拇指和食指钳住,用力之大,她听到了‘咯嘣’一声,下巴脱臼了,疼得她一脚用力的踩在湛冰川的鞋面上,狠狠的用力磨!
又是‘咯嘣’一声,下巴归位,痛得她目眩头晕。
吼道:“湛冰川,你究竟发什么疯了!”
痛死了。
“对!我就是疯了!”
冷冷一声怒哼,他不想再和她多说,索性将她蛮霸的打横抱起,往大床边儿走,一边儿走,滚烫的唇也随之肆意落下——
这吻,来势汹汹,吻得林潇潇呼吸不上来,差点要窒息。
心,很揪,也很痛。
狠狠的别开头,使劲儿的反抗他。
见她偏开头,一副抵死不从的样儿,湛长官更来火气,冷不丁的怒哼,“怎么?想让他来亲你?还是想他来干你?!林潇潇,在床上你躺在老子身下的时候,你t-m-d脑子里是不是想的也是他!”
林潇潇的心一分一寸的下沉,这男人,思想怎么成这样了!
麻痹,她对裴景宸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死心了,就算再见到他,心里起那么一点的波澜,也不再是爱。
在床上的时候,这男人霸道得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各种打、各种粗糙的话说,她能有时间想别人么?
更别说想裴景宸了!
吃醋也要有个度!
有他这样吃的么!
不就是和裴景宸吃了顿饭,他就这样!
她如今和裴景宸是家人,将来吃饭的机会多着,那他岂不是见一次都要发一次火!
她还要不要活了!
他这些话,一句一句的刺得她遍体生寒,心都被捅出了一个血窟窿。
不过,现在她越是反抗处于发了疯状态的土匪头子,只会让他更加的想征服他,也会让他给她带来除却身体,更有心灵上的痛。
而男人想要征服一个女人,除了性还能有什么?
于是,娇小的身子缩了缩,双眼一闭,不再理会他,任由他发疯、发狂、瞎折腾!
声音低低冷冷的、没喜没怒,却如冰刀子刮过湛长官的心,“湛冰川,我讨厌你!”
讨厌他动不动的就对她施展暴力,讨厌他胡思乱想。
讨厌?
湛长官那双冰冷的眸子里,瞬间涌出刺骨的凉意,冰锥子般的锁定住怀中女人淡然、无所谓、不在乎的脸!
大掌一扔,林潇潇就被他扔在大床上,庞大的身躯随之重重的压在她娇小的身子上,一手攫住她的下巴,一手拨开她的眼皮,逼迫她看着他,“讨厌老子最好,你喜欢的人,老子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他们消失!”
“你脑子有病!”丢给他一句话,她就移开了视线,不看他。
见她一脸无所谓,连看他一眼都觉得不爽的样儿,他心里就像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烦躁,烦躁,烦烦躁!
怒火中烧的心脏快要爆炸了!
他必须要,必须要捏碎她脑海里的那点想法,这涉及到所有权的问题,疆土完整问题,她的每一寸,每一根头发,每一个小手指,都只能是他湛冰川的!
心急、火燎,胸腔中气火翻滚,怒道:“林潇潇,看着老子!”
林潇潇依然不看,他一手猛地拧住林潇潇的柔软,“老子让你看着我!”
柔软差点被捏碎的疼痛感一股一股的刺激着她的大脑,让她大脑当即做出决断,转过视线,双目冰凝的的瞪着近在咫尺发狂失控的湛土匪,“湛土匪,你不要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家暴!我要和你离婚!”
最后一句话吼出来后,林潇潇脑袋嗡嗡直响。
因为她被湛冰川扔到了床头,后脑勺撞在床头上。
等她痛得回过神来之后,湛土匪已经剥光她身上的衣服,化身qín_shòu,在她身上啃咬,疯狂的啃咬,不亚于猛兽撕咬食物。
这程度,痛得林潇潇的眉头紧紧的拧起。
心冷得可以冻僵一座城池!
真的是头粗蛮、野蛮、没有半点血性的野兽,竟然在她来例假的时候,还扯掉她的小内内,指儿染着血钻入,带着他的怒火——
“叩叩叩!”房门声紧急的敲响。
化身qín_shòu的男人没理会,继续啃噬着身下的女人,双目赤红,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要将她整个儿都吃下去,连渣滓都不能剩!
她只能是他的!
“叩叩叩!!”房门声。
“叮叮叮!!”电话声。
同时在房间内响起。
催命般的催着。
终归是将失控边缘的湛冰川拉了回来,等他清醒后,看到身下女人双瞳涣散的望着吊顶,白嫩的肌肤没一处完好,甚至他的手指抽出来后,发现满指的血。
起身,下床,抽出纸巾擦掉手里的血,就出了房间。
半个小时后,林潇潇涣散的眼神才收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