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上一次相比,这一次的梦境来的快,去的也快。
逸尘到最后没有看到莫失和莫忘是不是有找到朽,也没有看到夜到底是不是一个人独自去了那危机四伏的“鸿门宴”,只是跟着夜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后,便莫名其妙地醒了过来。她不知道自己的梦是否含有深意,可她却知道,这个梦,还没有完结。
将心中的疑虑压下,逸尘便缓缓睁开了双眼,看到了诗飞那张熟悉的带着关切的面孔,听到了芷苒满帐篷乱跑的声音。想来,那永修也算是个诚信之人,起码在放出芷苒这点上,没有任何的拖拉。
不等诗飞出声,她就微微一笑,径直从床上坐了起来。活动活动筋骨,出口的第一句话自然就是:“这一次,我睡了多久?”
上一次的梦,虽然不长,却也持续了七天之久。而这一次,与巨头的七天之约在先,进入夜魅族就耗费了一整天的时间,若是再睡个七天七夜,这趟地狱之行也就彻底白费了,她可找不到第二个夜魅族来完成任务。
“三天。”诗飞顺手到了一碗水递给逸尘。对于一个昏睡了三天之久且滴水未进的病人来说,她的身体是极度缺水的,虽然逸尘没有说,可是看到她那干涸的嘴唇,诗飞就知道自己应该要做些什么。“我让芷苒去向他们讨些小米,给你熬些粥可好?”
听到诗飞的回答,逸尘提起的心瞬间就放下了。她接过诗飞递过来的水,轻轻地点了点头,“笨蛋,这三天有发生什么事吗?”
诗飞并没有回答逸尘的问题,他先是叫住了追着弹珠到处乱跑的芷苒,嘱咐她出去向星原讨要些什么后,才双手环胸,一脸严肃地站在了逸尘的跟前。“郝逸尘,我们先别管这三天发生了什么,现在,你难道就不想跟我说些什么么?”
看着变脸如此神速的诗飞,饶是逸尘都不禁有些失笑。她很清楚诗飞的意思,却是丝毫没有想要认错的意图,她只是喝着碗中的水,眨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看他,再看看帐帘,笑着调侃道:“你们之间这么有默契,看来这两天你没少使唤我家芷苒啊。”
“郝逸尘!”诗飞的语调上扬,却不难听出其中的无奈。好吧,他就知道会是这样,如果她不想开口,他还真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逸尘撇撇嘴,放下了手中的石碗,举着右手很是认真地答道:“我发誓,这次真的是情有可原的。”
“我看你哪次都是情有可原!”听了这样的回答,就连好脾气先生诗飞也不由得有些愠怒了。他在想,是不是就是因为他的纵容他的宠溺,才导致现在的她不管做什么都喜欢让自己处于一种极端危险的境地,她有没有想过,如果她真的出了什么事,他该怎么办?
见诗飞这次是真的有点生气了,逸尘赶忙采取补救措施,站起来就上前一把抱住了他。虽然这是逸尘第一次尝试,可是不得不说,对于男人来说,特别是一个对自己倾心已久的男人,美人计这招绝对是屡试不爽的。
当然,如果诗飞还没有消气的话,逸尘自然还有另外一招,那就是先吻上去再说。不过,这一招也是有风险的,谁知道两个人会不会吻着吻着就躺床上去了呢,毕竟一个处男一个chù_nǚ,心里还都深爱着彼此,这干柴烈火什么的也是有百分是五十的发生可能性啊!
好在,这招被逸尘视为压箱底的大招并没有发动,诗飞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他玩着逸尘的头发,问道:“那么,你还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嗯,我知道。”将脸完全埋进诗飞的胸膛,逸尘那被什么阻隔了的沉闷声音弱弱地传了出来。
听到这个声音后,诗飞一阵无语。他松开自己的怀抱,向后退了两步,紧接着便抬手一把弹上了逸尘的脑门,“小笨蛋,别告诉我你没把自己伤残就想让自己闷死啊!”
言下之意,就是她要是真的笨到把自己给憋死了,那可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
一双小手不动声色地攀上了诗飞的腰际,还没等诗飞反应过来,一股钻心的疼痛便袭上他的感觉神经。这让他一阵懊恼,该死,不就是开个玩笑么,这丫头至于下这么狠的手么,看来自己是真的越来越没有地位了,这是个问题,必须解决!
这样想着,诗飞便一把抓住了还在自己腰际搞鬼的小手,顺势一拉,便又将逸尘拢进了自己的怀中。这一回,却是诗飞没有让逸尘有反应的时间了,附身上前,精准地含住了她的小嘴,恶狠狠地吮吸着,品尝着她的香甜。
这个吻是甜蜜的,虽然带有些许惩罚的味道。
当诗飞放开逸尘的时候,他清楚地看到了逸尘颊边的两朵红晕,顿时,一股心满意足之感便由心而生。故意在逸尘的鼻尖啃了一口后,他装模作样地开口问道:“小逸尘,你可知错?”
“小女子何错之有?还望大人明示。”逸尘的黑瞳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装起了无辜。
诗飞双眼一眯,环住逸尘后腰的手一个用力,再度将逸尘送向自己。
吻,还在继续着,只是这一次却略有不同。
如果说,以往的吻只是单纯的双唇触碰,那么这一次,就是一场交换口水的仪式。说不上有多隆重,却是逸尘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突然。
法式湿吻,她也只在电影中有所涉猎,亲身体验,这绝对是有生以来的第一遭。
原先也只是惩罚性的一个吻,在两条舌头不断的交缠中,渐渐失去了控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