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今日回老家探亲,这么巧?”闻得属下探子之言后,莫钓昱老眼一瞪,叹然骂道:“这个老狐狸,实属见风使舵、攀强附会之徒,实乃误我大事啊!”
王宫念风殿。
龙云身着龙袍,头戴皇冠,双手负背,背对着跪了半天的古墨子不理不睬。
“王上,不知传唤墨子这番私下来见,是何涵义?”古墨子实在是有点摸不着头脑,再一次开口躬声询问道。
“没什么,只是近段时间以来,本王觉着你们谋划院只会吹毛求疵,无中生有,纯属一帮吃闲饭的混账——所以本王在考虑,是否解散了谋划院?”龙云依然不回身,看着殿堂墙壁上挂的那副泼墨山水画,淡淡应声道。
“什么?王上这,这是从何说起啊?”闻言后,古墨子大惊,急忙骇然伏拜道:“王上三思啊~”
谋划院可是他古墨子问鼎天下智者的天梯,随便女王一句话后,一旦就此破碎崩塌,那他数十年兵法战术文政的苦研,将雁过无声。
“怎么?古院长敢公然抗旨不成?”龙云蓦然回首,淡淡笑道。
“不敢墨子惶恐,请女王明示。”古墨子稍作一思量后,就觉察出了龙云很可能是在诳他。
这也间接的说明,即便是女王至尊办事——有的事情更需要他谋划院的支持。
“呵呵,好了,本王就不再和古院长开玩笑了,古院长起来落座说话吧。”见着古墨子开始服软,龙云魏然一笑,模样智慧迷人。
“是,王上,墨子实在是惶恐。”古墨子闻声起身,把小半个屁股放在一张大椅子边上,头上出了一头的冷汗。
玩笑?女王竟说只是跟他开了个玩笑?
见着古墨子像个老宝宝一样,神态谦卑的坐在椅子边上,龙云又好笑又好气,当下却也未做解释,淡淡笑道:“古院长,今日私下本王请你来聊家常闲事,多有滋扰,还望勿怪。”
“墨子不敢,能得女王至尊的传唤,墨子深感幸事,哪有滋扰一说,王上就莫再惊吓墨子了~”古墨子闻言后,差点都想骂娘了?
先将墨子我暴揍一顿,然后扔出一颗糖果抚慰,好歹墨子我也是一代大智者,搞得我好像是个求着找虐的人一般?
“对了,本王最近闻得风声,说吾国朝纲乱纪,有些司部平日不理政务民俗,却相互沟壑一气,抱团结派,搞得文武百官内部是乌烟瘴气,着实令本王好生烦恼啊~”龙云说着,忽然起身看着古墨子道:“所以,古院长说说,本王该当何为啊?”
“这竟然有这等事情么?那文律部司长常冀州何在?”古墨子闻言后,神色一惊道。
他在一瞬间,闻到了女王的铁血气味——如此看来,女王很可能是在准备动刀,来个杀鸡儆猴了?
可是,女王会第一个动谁呢?还有,她何来的这般底气?
“常冀州何在?这个问题需要刑部大总管来回答。”龙云淡淡笑着,忽而心有所感,凄然念道:“闻得风声如刺,深埋吾心;孤高龙殿,寒气凄厉;一人之距,可比千重山,一心之距,可比永恒?”
“王上何故出此词句?莫非王上还有其他的心事未结?”在龙云无意的感念中,古墨子听出了别样的情绪。
“罢了,古院长,你且回答本王,若是朝纲不整,该当何为?”龙云摆手,魏然看着古墨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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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风刺竟如此出口恶言无礼,红袍老者气得老脸一阵猛白,当即冷冷喝道:“好个狂妄无知的小儿,老夫本不屑和你等动手,怎奈尔等如此无知无礼,你等统统受死吧!”
喝罢,红袍老者扬起了一只枯瘦的手臂。
“鹿死谁手,从未定论!”风刺冷悍而笑,骤然跃身高空,狂暴大呼:“超能旋风暴——”
呜——
风声呼啸,狂风骤起,一个巨大的旋风暴随即出现在了当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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