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怎么了?”
离开后,皇后直接让墨深到自己屋中。
墨深跟着走进去,才发现皇后神色凝重,不由也变得严肃起来。
皇后面色沉沉。“我刚才注意到你父皇的情绪变化。”
墨深一听,无奈的摇摇头。“皇后,你太草木皆兵了,父皇现在时受了伤,情绪自然不会好。”
皇后面色沉沉的摇摇头。“你派人传话给你的舅舅,就说我有急事要见他。”
墨深觉得皇后想太多,却也没有忤逆他,让人去把贞震找了过来。
贞震这次负责维护整个十运赛的安全,出了这么大的事,城门已经被关上正在严查,因为任何人都值得怀疑。要不是听说皇后有急事,还真没办法脱身过来。
“参见皇后娘娘。”贞震被宫人带了进来。
“哥哥不必在意那些虚礼,今天让你过来是有事相商。”
皇后挥退了所有人,屋内只剩下他们三个。
贞震看皇后神情严肃,便正了正脸色。
“皇上情况如何?”贞震坐下来问道。
皇后沉眉道:“我找御医问过了,皇上如今虽然醒了过来,但此次伤了脏腑,就算是好了,身体也大不如前,想要如常上朝处理政务,少说也要两个月的时间。”
“会是谁在背后动手?”
墨寒死了对谁最有利?
按照现如今的形势来看,当然是有贞家做后盾的墨深和正得势的墨峥。
墨寒死后,这两个是最有可能得到皇位的人!
贞震想到这里,抬眼看向墨深。
墨深皱眉。
“此事并非我们所为。”这个时代火药还没有用于战争之中,墨深就算要对墨寒动手,也不会想到用这招。
“难道是墨峥?”
皇后凝眉摇头。“现在,我们要说的不是谁做的这件事,而是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做。这也是我让你们过来的原因。”
“母后说父皇的情绪不对,怎么说?”
“因为他是被墨战救出来的。”
墨深还没想明白,贞震一听就懂皇后的意思。
依照墨寒的性情,很可能在好了之后就提携墨战,将皇位传给他也是有可能的!
“若是让墨权得势,我们麻烦将会更多。”
墨深也明白过来。“所以……母后想怎么做?”
皇后抬眼,眼神冷烈的看着两人。“我们,短时间内要让皇上永远都起不来!”
两人身子一震,看着皇后说不出话来……
樊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还将城门封锁不准任何人离开。
起初的时候还没什么,可是久而久之,就有些国家坐不住了。
“我们是来参加比赛的,凭什么要把我们关着!”
“就是,我们要离开,要是再拦着我们就闯了!”
李双儿站在酒楼厢房前看着底下喧闹的人群,眉间深凝。
顾容裳失踪第二天墨战就暗中派人来告诉她人已经找到了,她悬着的心刚落下,东隅就发生这样的事。
她可以预见,樊都很快会有一阵内乱。
“皇上,我们也在樊都好些时候了,比赛也都结束了,还是早些离开的好。”中了墨战的箭,墨渊差点去了半条命。此时还坐在轮椅上面色苍白的看着坐在椅子上不说话的墨睿道。
墨渊的想法很简单,若是东隅内乱,他们楚国就可以趁机对东隅出兵!
墨睿并不知道顾容裳已经被墨战找到,这会儿还派人在外面寻找顾容裳的下落。
闻言,抬眼看着墨渊。“你有本事让东隅人开城门,你就回去。”
墨渊被堵得一噎,他现在要是有那么能力,还跟他说个屁!
他们虽然有护卫的军队,可跟樊都的守城卫和军队比起来,那完全不值一提。真要硬碰硬,还真对抗不过别人。
“皇叔还是回去歇着吧,你的伤还没有好,还是不要操劳太多了。”
墨渊气恼离开。
墨寻坐在椅子上,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外面。
这一趟他来就是为了寻找水倾城,三番五次的询问墨战,墨战却说水倾城早就不在他那边了。
要人,找他没用。
现在他也不知道该到什么地方去找人。
“皇上,微臣想要到街上去走走,还请皇上恩准。”墨寻站起身,他实在是没什么心思听他们在这里争吵。
“去吧,皇叔小心些便是。”
墨寻点点头。
他这个真正的楚国王爷消失这些年根本就没几个人认识,要不是穿这身绫罗绸缎在身上,怕根本不会引人注意。又会有什么人打他的注意。
墨寻自嘲的笑笑。转身出了厢房。
“初一到底被劫持到什么地方,怎么就找不到!”
李双儿低垂眼帘看着手中的瓷杯,当做没听见。
墨睿无处发泄内心的烦闷,抬眼看向李双儿。
“你当时明明看见初一被劫持,怎么不知道找人去追!”
闻言,李双儿双唇嗡了嗡,却什么都没有说……
没有得到回应,墨睿有些气恼。“你就是故意的!”
那语气,就像是被人故意破坏了自己心爱的玩具,伤心,气恼。
李双儿苦涩的笑了笑。“皇上,臣妾当时已经追出去了,可……”
“就是因为你自不量力觉得自己可以,结果白白的坏了耽搁的最好时机!”
对于这样无理取闹,故意发泄的话语,李双儿选择沉默。
有些事,不管你是对是错,在错的人看来,你都是错的。
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