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第一天你从外面游泳回来,我就觉得你有些不对了,因为你身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很浓烈。{首发}”尽管过了这么多天,洛殇说到这的时候,眼神里还是迅速的闪过了一丝吃醋的意味。
“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要是提前这么轻易的就让你知道了,你还会中毒么?你和他的第一次所谓的偶遇,就已经被他下他毒了。你在海中溺水正巧被他救,是他来确认自己是否已经成功,其实他抱你回房间的时候,我已经猜到就是他下的毒手了。”
“那你为什么当时不救我?还要等到我和那个阿伟接触那么多次以后才救我。”苏黎不解的问。
“时机还不对,那时候救你就是害你,你以为我愿意看着自己的冥妃整天满脑子想的都是别的男人嘛!要不是为了救你的命,我早就忍无可忍了做掉那个阿伟了!”洛殇至今回忆起当初还带着浓浓的愤怒。
“那阿黎溺水…也应该是那个阿伟事先安排的吧?”一直没说话的辰墨白突然叉了一嘴。
“嗯,没错,阿黎,还记得那时你的左脚没有知觉的事吧。”
“记得!记得某人趁机威胁我!”洛殇不提还好,一提苏黎就想起他当时拿辰墨白来威胁自己的事了。
“威胁你?阿黎他欺负你了?”辰墨白眉头一紧,紧张的问道。
“还好啦…没事的…开玩笑啦…”苏黎尴尬的打着哈哈,总不能和辰墨白说洛殇是拿他来威胁自己吧。
“辰墨白,不要太拿自己当回事,我自己的冥妃我自己有分寸,用不着你大惊小怪。好了,我继续说,你当时左脚踝的那个深紫色的手掌印只是简单的阴气入体而已。应该是他事先在那海里捉了一只溺死鬼,然后创造机会让溺死鬼接近你拉你下水,他再趁机救下你,也不是什么难事。你认为他救了你的命,很多事自然而然的就没有了拒绝他的理由,他接近你的次数越多,你中的毒就会越深。中的毒越深,你就越会忽略甚至忘记除了他以外的所有人和事。”
“那…那个梦呢…”
“我最恨的就是那个梦…你还记得每当你一做梦时间就过的飞快么。其实你也不算是完全意义上的做梦,是他摆阵控制了你的魂体,再暗示你这只是个梦,好让你放松警惕,他才能更好的加快你身体里毒素的挥发。我也是犹豫了好久才进去唤醒的你。”
“又是时机不对是么…”苏黎听来听去也没听明白时机到底在哪。
““嗯…是的。”洛殇并没有听出苏黎语气里的不高兴,:“后来我发现他居然让你叫他夫君,我忍不了了,就冲了进去。还是打草惊蛇了,要不然这件事的最后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原本他应该不确定我到底在不在你身边,还没有什么太多的防备,这下他确定了我的存在,这才安排了顶楼露天餐厅的那顿正午十二点的午饭。”
“也是你的突然出现让他加快了行动么?“辰墨白又突然插了一句。
洛殇没有回答辰墨白的话,只当是默认了。
“所以…是红罂虫?”
洛殇又点了点头。
“不是说红罂虫已经消失很多年了么?”
“只是消失又不是灭绝。“洛殇惜字如金的回着。
“喂…你们两个…这还有个大活人呢好么…怎么还把我当空气了呢。”苏黎听着这两个人的对话,瞬间觉得自己的智商和他们的根本不是一个次元的。
“阿黎,我们说的是你当时所中的毒,红罂虫。这种毒虫一雌一雄,体积非常细小,雌虫入阴体,雄虫入阳体。入体后携带雌虫的阴体会对携带雄虫的阳体不自主的产生莫名的爱慕之情,而且会日渐深厚。”洛殇一改刚才对辰墨白惜字如金的态度,耐心的解释着。
“红罂现,恐情变,遇双零,难再见。”辰墨白补充道。
“这又是什么…”苏黎的智商很明显又捉急了…
“因为红罂虫一直都特别稀少,所以只要是有红罂虫出现的地方,就必定要发生很残忍的情变,而如果在中毒的时候又有零陵香加持的话,则会加倍的缩短红罂虫最终毒发的时间,所以你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中毒如此之深。不过凡是都是有双面性的,正是因为如此,你的解药才会更快的成熟,你现在才可以这么清醒的在这里和我们聊天。”洛殇说完,看着还是一头雾水的苏黎,无奈的摇了摇头。
“那我一直总闻到的香味就是零陵香?还有那天你给我喝的那杯血里是带着虫子的?”苏黎倒吸了一口冷气,想到自己竟然喝了虫子下去,顿时觉得身体里有怪怪的感觉。“如果我最终毒发了会怎么样?”苏黎的好奇心还是暂时战胜了怪异的感觉。
“辰墨白,你告诉她,看看你这假期的成果怎么样。”洛殇板着脸,冲着辰墨白说。
“这跟假期成果有半毛钱关系?”辰墨白不满的白了洛殇一眼,转过头看着苏黎,继续解释:“应该**不离十就是零陵香,要不然你从中毒到最终快毒发的时间也不会这么短。书上说,雌雄二虫从分别入体的那一刻开始就在不停的成长,最终毒发时,雌体会从所寄生的阴体里破茧而出,阴体必亡。而阳体则需要捉住那只雌虫,并混着刚刚死去的阴体的血液一同饮下。可笑的是,当成熟的雌雄二虫在同一体内寄生时便会互相厮杀直至同归于尽。这便是红罂虫唯一的解毒方法,用残忍二字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而且能也只能是快要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