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山是水的故事,云是风的故事,你是我的故事。可是我始终不知道,我是不是你的故事!
大概在回望过去的时候,所有关于初见时的东西都会清晰的出现于脑海。这一生已经遇见了太多人,却只有彼此拥抱过后失去的最柔软难弃。非是对方怀抱有多温暖,只是曾经因为这样的方式有过别离。
有人在人群中,有人在孤单里。彼此眼中双手依然扣紧。然后有人说青春已经来不及,再难以继续承诺下去。
后来藏在海棠花里那段柔软的故事,被你百褶裙扬起,散给了时光。记忆并也定格在那个瞬间,任凭时间的转盘转啊转,再也说不出没关系。
可是,总会是因它而莫名痛心的!
突然发现身边吵闹了起来,这样的好处并是可以不用一个人想些有用的,没用的,坏处则是总有人叽叽喳喳,说些有用的没用的。我不大善于与人相处,实际上几乎已经忘了自己上一次说出“交个朋友吧”这样的话是什么时候!可怜的我已经习惯蜷缩在自己那个臆想出来的黑暗角落,细细碎碎的做些有的没的。
我向来习惯自娱自乐,所以就什么团体活动之类的真心是在为难我。有些时候,朋友倒不及一面冰冷的墙,我一直以为像墙啊,树啊之类的都是合格的倾听者。他们不会反驳,也不会嘲笑,甚至有时候还愿意默不作声的承受你的愤怒。
只是这种事倒也不是绝对,当某天我正对着一面墙沉默静思的时候,林荨就那么出现在了面前,就像一阵清凉的风,从海的那边吹来,瞬间浇灭了我内心的酷暑。
我并不晓得什么样的感情算是真正的初恋,但是要说留在心里最难以磨灭的记忆都是关于林荨。真正意义上叫我想忘都忘不了的人也是林荨。
也许这是个魔怔,也许只是填补内心某种残缺的一种自我欺骗的方式。但是我从来都不曾反驳过这一点,林荨她对我很重要。只是就在如今再遇见的时候,我知道她对我只是曾经很重要。仅仅只是曾经。
而今的感情再非那时,但那个人,每每想起来,却也都会心疼一阵子。
于是,当在这样的地方遇见的时候,我似乎连“真巧”这样的话都不敢说出来。
悄悄缩在人群后面的我,尽可能逃出林荨的视线范围。然后看着那个与人谈笑风生的女子,强忍下了嘴角那一丝苦笑。
嘛,今天的天气依然蓝得叫人很不爽啊。
世界很大,你以为永远不会离开的人某天突然就找不见了,世界又很小,你以为永远都不会再见的人某天突然又出现在你的面前。
然后,离开和遇见,都是一件尴尬至极的事。
与吴桐说了声,我并悄悄退开了,实际上像我这样从来不会进入许多人视野的人,离开也好,出现也罢,不会有人刻意的去关注。之所以说上一声,也许只是想表达下我的存在吧!
起码别人会这么想。
世间如此渺小的我,如尘埃一般,若不是碰巧迷了谁的眼,并不存在被人注意的可能。
退了烧,身子并已经好了大半,无所事事的有过十数个小时的休息,基本上已经生龙活虎。实际上之所以会出这种幺蛾子,还是因为不习惯突然改变的环境,不是自己的床并是难眠。
过了不久,明老师带着她的团队回来,吵吵闹闹的倒是很开心的样子,透过玻璃窗看了出去,当先的明老师脸上却有些强颜欢笑。
话说回来,经过一天的等待,作为对手的团队已经到了,之前并是两队开战之前的见面会。这个时候猛然想起,林荨竟然也是作为对手出现的。
至于明老师脸上的凝重倒有些猜不透,像她这样自信的人所有情绪都会掩藏的很好,若非是我这种没事就看人脸色,然后在心里假设对方心理的人,也是很难发现的。
苏明宇一行倒也没有跟着过来,于是这个团队并没有男生了吗?算了,明老师应该算一个。
至于我……才不要参加什么生存游戏。就跟我从来不打什么游戏一样,我的生活平淡就好,我用不着通过这些手段来寻求所谓的刺激。所以用玩具枪进行“你死我活”的被冠以“生存”的真人游戏,我才不要玩。
况且那东西肯定很累的,那么大个游戏场里像疯狗一样四处乱窜,我才没有吃饱了撑到。
不久之后,破门而入的明老师急匆匆走到我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翘着腿,尖锐的高跟鞋每每距离我的膝盖不过寸许。
她并有自顾自的抽起烟来。老实说这种女士香烟有什么可抽的,可以说淡的没烟味。如果只是作为炫耀自己帅气潇洒的方式,那么大可以换种其他的方式。
“白川,明天你必须上。”对面已经不容我再多想下去,不容置疑的口气命令我。
“老师,我生病了。”
“总之你没死就得给我上。”
老师,这又不是炸碉堡,没必要那么严肃吧。
“反正就这样说好了。”
这根本是耍无赖啊。
“那个,就对方人员配置来看,我不觉得我们有任何胜利的可能。”
拳头在我鼻尖停了下来,扬起的风凌乱了我本就乱七八糟的头发,明老师的脸近在咫尺,但绝对没有那种让人想咬一口的感觉,凶神恶煞一般的表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下次我真的会打在你脸上。”
“不过你说的也不无道理。”收回拳头的明老师这时有突然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