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应该是本妃对你说,拓跋清,我已经给过你好几次机会,你给脸不要脸的,现在就不要怪本妃抽你,现在,我要带着你去见父皇,我到要看看这一次谁能帮你,”林云夕冷笑着举剑抵住拓跋清的脖子,“你的眼睛可能已经瞎了,耳朵也已经聋了,没去打听一下我林云夕是什么样的人,我告诉你,我飞云公主可不是吃素的,我不欺负别人就已经不错了,你竟然上门来找茬,可见你一僵将家规王法抛在脑后,本妃就看看父皇会不会替你说话。”
“林云夕,你别装了,你偷进我的王府带走人,现在竟然装成没事人,真是脸皮厚!”拓跋清说完后脸色有点变了,他感觉自己说漏了什么被林云夕抓住把柄。
果然,林云夕立刻抢白道:“我带走了谁?你是怎么将他抓进王府的?这些我们都要到皇上面前说清楚,你最好做好解释的准备!”
林云夕没有想到拓跋清狗急跳墙还敢说抓拓拔瑞的事情,所以心里更知道对方是个蠢蛋——是一直都是蠢蛋。
一帮人架着拓跋清跟在林云夕后面往王府外走,就在这时,林云夕发现拓拔羽正从另一面赶过来。
“弟妹,怎么回事?”他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着拓跋清被绑着出现,眼底闪出惊讶。
林云夕虽然看拓拔羽似乎不知道拓跋清做了什么,但心里第一感觉就是,这件事情一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于是她冷冷一笑:“监国来的正好,我这清王府今日可发生大事了,一群穷凶极恶的歹徒冲进府来打、杀、劫、抢!怎么,清王不在了,就有人敢这样欺负我们?让我不相信的是,明王拓跋清竟然是带头的,而且非常凶恶,现在他被我制服,我们正要去找父皇评理。”
“哦?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拓拔羽修眉一挑,扫了拓跋清一眼,眼底的愠怒隐隐约约,他走到拓跋清跟前,缓缓道,“你怎么能这样的放肆?四弟去做质子,你就这样做哥哥的?……”
话语刚落,他直接啪啪甩了对方两个耳光,顺便一脚将拓跋清踢到地上!
林云夕冷着眼看拓拔羽打倒拓跋清,心里预感到了什么,不过她没有说出来,而是静观其变。
“我要你现在就给四妹道歉。”拓拔羽的语气不高,但是不容置疑与商量。
拓跋清很委屈,也很不甘,但碍于拓拔羽的命令,只得解释道:“我不过是来接六弟,想和他叙叙旧而已。”
“叙旧?有你这样叙旧的么?带着这么多人打到我府里,欺负我没人么?!”林云夕毫不客气指出对方的虚伪,“真是够不要脸的!你的脸皮能再厚点吗?”
说着话,林云夕又想上前给他一脚,却被拓拔羽拦住。
“弟妹莫要生气,他做事向来就没有脑子,”拓拔羽叹了口气,看看拓跋清有看看林云夕,似乎在考虑什么,随即缓缓道,“可是现在父皇正病着,你们这样去的话,我只担心他的病情会加重,不管怎么样,我不希望这件事发生,这样吧,拓跋清就在这里打二十板子,然后禁足两个月不准出明王府,还有,清王府里损失了什么东西,照原样赔偿——好在弟妹也没有受伤,不如彼此退一步,如何?”
林云夕一听对方的意思,就是不让自己继续追究下去,适可而止。其实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不管是拓跋清还是拓拔羽,都不希望这件事让皇上知道。
于是,林云夕双臂环胸,冷冷笑笑:“监国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今日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要我就这么放了他,是不是有点……过分?……”
“我定会为你找回平衡,来人,”拓拔羽看林云夕不准备妥协,立刻叫侍卫拿过板子,令拓跋清趴下,“给我打二十板子!”
“是!”板子起来落下,拓跋清哀嚎着忍受。
“三哥,别打了。”拓拔瑞这时扒开人群站了出来,然后他对林云夕道,“四嫂,二哥应该也没有别的意思,你就——退一步吧。”
林云夕看着拓拔瑞,欲言又止,很明显,他是出来给各方找台阶下的,尤其是给拓拔羽和拓跋清。
林云夕没有回应,只是低头端详着自己的手指。
拓拔羽看向拓跋清,给了他一个暗示。
“对不起,是我不好,太冲动了,以后绝不敢再这样了。”他忍住自己的气急败坏,给林云夕道歉。
现场一片安静。
林云夕极快地考虑了一下,虽然现在自己占着理,但若是死死抱着不放的话,容易将事情搞复杂,现在拓拔羽很明显是来解救拓跋清的,自己再不退一步也不是最好的选择。
刚才拓拔瑞的暗示也很明显了,他也希望自己适可而止,不要将事情搞到难以收拾。
就像拓跋轩临走时曾经告诉自己的,要用脑子。
“既然监国亲自过来帮我做主,六弟也没有受什么伤,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我也不想让父皇心里上火,所以今天的事,我可以退一步,不过,”林云夕话题一转,眸光也变得锋利起来,“若是再欺辱我,我林云夕绝不会善罢甘休,定将你明王府踏为平地!还有,六弟是我的客人,你若再动用卑鄙手段使什么幺蛾子,我同样不答应!”
一场激荡的冲突就这样落下帷幕。
拓拔羽带着拓跋清出了清王府,上了马车。
“我……”拓跋清委屈至极,屁股也疼的厉害,他趴在马车里,准备向拓拔羽诉苦,可是一看到对方那张冰山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