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清婉的丫鬟一看是林云夕来了,忙进屋禀告张清婉。
“清王妃,你怎么来了?”张清婉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看见林云夕非常惊讶。
“我是来找一个人的,你敢不敢和我一起去看看?”林云夕淡淡一笑,向张清婉发出邀请,“别人都欺负到你的头上了,你也真能咽下这口气?你的夫君大白天和别的女人卿卿我我,你在这里坐着冷板凳,之前好像不是这样的吧,最起码我在皇宫前见你那次好像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张清婉直直看向林云夕,一字一句问道。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个道理你是应该懂的,我是清王妃,看好清王的女人是我责任,现在你要不要去看看我怎么收拾她呢?作为明王妃,有没有这个胆子去面对这个公然抢你夫君的女人呢?”林云夕不急不缓,等着对方,刚才这些话算是激将法,盛怒之下的她应该会接受。
“你确定你认得而不是要我给你带路?”
林云夕呵呵一笑:“我们可以打个赌,你带着丫鬟做个见证,看看我能不能找到,如何?”
“好。”张清婉很爽快的答应了,“我在后面你在前面,我看看你能去哪里。”
林云夕不耽误,立刻回身往外走,凭着记忆带着张清婉横穿过王府中央花园,越过一个小巷,很快便来到了拓跋清所在的那个院落。
守在院落外的丫鬟们一看张清婉来了,正要进院落去报告,被张清婉制止道:“滚到一边去。”
然后,她伸手做出一个请的手势。
林云夕直接上前推开门走进去。
一进院落,屋里男女喘息呻|吟的声音便传了出来,事情正在进行中。
张清婉的脸先是一红,又是一黑,她的手因为羞愤微微颤抖起来,他知道里面正在做什么,这个不要脸的女人大白天找过来就是要做这样的事情!这个发了情的厚脸皮女人!
林云夕看了她一眼,继续往正屋走,不过她没有进屋,而是走到寝室外面将虚掩的窗户完全打开,然后朗声道:“看来真是情不自禁啊,这大白天的真是想不看都不行!”
床幔中先是安静了那么一下,接着一声惊呼,拓跋清掀起床幔一看是林云夕如天神一般降临在自己眼前,身子立刻僵直了,连大脑也一片空白,任凭他一个见过不少世面的人,现在也是傻眼——有谁知道一个人在自己家被捉奸的感觉?
“你……”拓跋清的舌头有些打卷,说话也不利索起来,往日那嚣张的气焰一点也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慌。
林云夕双手搭在窗台上,似笑非笑看着对方道:“明王,你又成功地吸引了本妃的注意力,不过这次比上次更劲爆——怎么样,将里面的女人请出来吧。”
“你你你胡说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在说什么,现在我请你马上滚出我的王府,不要打扰我的事情!”拓跋清立刻拔高声音威胁,还做出很强势的样子。
林云夕呵呵一笑:“典型的外强中干,拓跋清,大家都是成年人,用不着那些幼稚的手段了,我若是没有十足的把握会出现在你面前么?——今日的所有后果你都要和这个女人承担!将衣服穿整齐出来吧,我在院里等你们。”
说完,她便离开窗户来到院子中央,站直身子等着拓跋清和苏姬出来。而此时张清婉的表情可谓复杂至极,痛恨、失落、羞愤都有。
想想看,也很正常,堂堂王妃,却眼睁睁看着别家的女人堂而皇之的进来和自己的夫君欢爱,而她还不能多说什么,这是够多窝囊了。
“若我是你,我早就冲进去将这对贱人打个半死了,你到现在还保持这样的优雅端庄,我也是服你了。”林云夕扫了张清婉一眼,半开玩笑半认真的挑拨道。
说是挑拨,也不算确切,苍蝇还不能叮没缝的蛋呢,现在拓跋清这颗臭鸡蛋自己发馊味,怨不得别人。
张清婉此时心情已是极差,被林云夕这样一说,脸色气得苍白,想想看,自己可是京城有名的美人,爹爹位及二品,颇具声望,今日却被清王的侧妃打败,并且对方还嚣张地在自己眼前大张旗鼓霸占着自己的夫君,这口气实在让人难以咽下!
她恨恨看向屋里,看着屋里的拓跋清着慌穿衣,苏姬那女人却是一脸平静,好像被捉奸的不是她,她只是一个看客而已。
林云夕看苏姬的态度,就知道她现在是破釜沉舟——因为她觉得自己现在靠的这个男人是嫡子,比拓跋轩要厉害,即使被捉现行,以自己这个清王妃只怕也奈何不了她。
林云夕淡淡笑了笑,若是她这样想,那真是小看自己了。
拓跋清和苏姬终于穿好衣衫,一前一后出来到了廊下。
拓跋清看看院子里站这不撒后的丫鬟嬷嬷,气急败坏地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丫鬟嬷嬷吓得立刻纷纷逃散,一瞬间,院子里只剩下林云夕、张清婉,拓跋清、苏姬和不畏拓跋轩所动的小五。
“你想干什么,林云夕?!“拓跋轩恨得咬牙切齿,恨不能将林云夕当场打死,这个死女人处处和自己作对,现在竟然被她逼到这个困境!
“这句话是我该问你的吧,明王,你知道苏姬是谁的女人,却这样和她颠鸾倒凤,还是在这大白天,你的脸已经完全不要了,更不懂羞耻、礼仪为何物,你这样的人有什么颜面在这皇家?”林云夕双手环胸从上往下看着拓跋轩,又将目光看相苏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