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最近舒云太过于出名,两人不想让更多人知道她们的行踪,所以就选择走的小巷子。但是鬼怎么白天出现了,虽说小巷子里黑暗偏阴但是也会伤其阴体,难道近几年的鬼都在变异不怕白天的阳气了?
对于阴邪之物,舒云是永远不会看错的,刚刚鬼蹲的地方还残存着大量阴气,看样子此鬼在那儿待了很久。
“主子…。”墨言想问舒云这事儿到底要不要管管。
“鬼影都不见了,怎么管?”
墨言鄙夷地看着某人,想偷懒就直说嘛,只要你想管,什么不成,只不过只是麻烦了而已。不过她只能心里想想而已,毕竟要是得罪了记仇的某人她也不好过。
当墨言看到那一根传说中“很美丽”的簪子时,她飙泪了!什么美丽,一根俗的不能在俗便宜到大街上随处都能捡到东西,某人居然说美丽的簪子,她真的怀疑她到底有没有审美观。
“主人,我觉得你的审美观和秦轩宇有的一拼。”
“秦轩宇?嗯?”
“送他回去的时候,他醉呼呼的,一直拿着一方手帕在鼻子那儿嗅。”墨言回忆着当时的情形,“那是一张土得不能再土的手帕,蓝色的布料,边角处绣了点什么东西,然后就没了,而且看那料子结构好像是裁缝做完衣服剩下的边角~”墨言一边回忆一边感叹,浑然没有注意到某人由白变青再由青变黑的脸,“不过主人,我觉得那块手帕很熟悉,就像以前在哪儿见过似的…。”
舒云此时的脸已经全黑了,咬牙道“那应该是我的。”看到墨言不可置信的眸子盯着她,又继续道,“估计是以前和秦轩宇在一起时落下的。”但是她的眼光有那么差吗至于嫌弃成那样?
墨然释然了,笑道:“哦,怪不得,我就说嘛!”
舒云不敢相信,遂问道:“那我那天穿的一身华服怎样?”
墨言赞赏地点点头,一字一顿道,“嗯~裁衣服的老板娘眼光不错!”
舒云:“……”
这天韩都很热闹,人们一大早的就被阵阵敲锣打鼓声从梦中拉醒了过来。人人梳妆出门凑热闹都不愿错过这场盛大的婚礼。
所谓十里红妆大概就是这样的排场,红地毯从容府一路绕着整个韩都铺到了丞相府门口,红毯上洒满了鲜艳的娇花,玫瑰的艳丽。
可是舒云知道这可不是为了娶她,因为她连拜堂都没有拜直接给塞进一辆轿子里从后门抬进的容府。别人才是真正的一对儿她只不过是一个附带品罢了,唉~
“呃呃呃~主子,这新娘的盖头可不能随便掀的!”舒云的手还没能成功地把头上挡着视线的喜帕掀开,墨言的一双手就按了过来。
“为什么?”
“不是说不吉利嘛,要等到殿下来掀。”
舒云不管那些,她一向不注重这些神乎其乎的,因为她自己比谁都懂。而且等他?宇容烨可能没那么空闲过来给她掀盖头吧!
当下一个滑溜避开墨言的爪子直接就把盖头掀了把头上的金冠拿了下来。呼~这下舒服多了,扭扭脖子,被压的好酸!
墨言张开嘴巴看着自家主子的一系列动作,动作非常利索娴熟,就像是已经做过千遍百遍。“主子…。。”
“嗯,你也饿了吗?”舒云跑到桌子旁正拿着一个鸡腿啃,看到墨言张开的嘴好心地问道,另一只手顺便给墨言扯下了另一个。
墨言急急的摆手摇头,“不是,我不吃,主子你自己吃吧!”她无法到达主子那个境界,不避俗而任性随意。
“嗯”舒云继续吃另一个,嘴里啧啧有声,“不好!”
“怎么了?”墨言不解地随着舒云的目光看去,此时的天空一片猩红,四周大量的红雾朝着这一方小小的天地涌来,不过都被什么东西阻挡住了,停滞在容府的外面围着整个容府。
“师父?”
舒云感觉到了师父的呼唤,手指在空中划了个法诀瞬间空气中一道道水纹晕开待视线清晰过来出现的是师父那张仙风道骨的身子。
此时老头儿的面色十分凝重,对着舒云就劈头盖脸地问“云儿,师父不是要你嫁给宇容烨吗?”
“啊?我这不是嫁给他了吗?嘿嘿师父你赶的正及时。”
“唉!为师不是那个意思,算了,你快去阻止,宇容烨的身子不能被别人破。”凌霄子知道自己的徒儿肯定没有明白自己的意思,现下情况紧张也不再一一给她说明情况直奔主题道。
“啊?”舒云觉得她肯定被雷劈了,这话啥意思?
“快去,否则生灵涂炭!”凌霄子不再和舒云继续啰嗦,扔下这句话以后就离开了水镜,水纹缓缓波动,一切恍如做梦!
“墨言,我没最梦吧?”舒云不确定地问身边唯一的活人。
“没,主子,看来事态严峻你快去吧!”虽然墨言也听到了仙人的话,但是却不明白到底啥意思,基本的意思倒是懂就是不能让四皇子殿下和陆云嫣同房。呵呵~墨言直接笑得直不起腰!
舒云抓狂了,泪奔了,什么情况啊!棒打鸳鸯是要遭雷劈的,师父这不是让她为难吗?如此没道德的事儿要她去干!师命如山,舒云还能说什么只能硬着头皮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