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主子,您就是如此嫌弃自己亲爹的吗?
“那,主子可要派人去叫侯爷停下来?”
“不要!怎么可以让他停下来呢?这脱都脱了,人也吓了,怎么也得赚个回本儿啊!”只见临晚镜眼里散发着幽光,白花花的银子一闪而过。
完了……主子又掉钱眼子里去了。琴儿一声低叹,无奈地继续坐下剥瓜子儿。她知道,剩下的,已经没她什么事儿了。
果不其然,下一个被临晚镜点到名的是另一个同样双眼放光的丫头。
“画儿!”临晚镜的声音含着前所未有的振奋。
“在!”画儿被临晚镜这一声吓得,立马条件反射从小板凳儿上扑腾了下来,美美地摔了个狗啃泥。
“我老爹的身材还不错吧?”蹲下身子,凑近画儿,临晚镜笑眯眯地问。
瞧瞧画儿丫头那眼睛,都恨不得落到她老爹身上去了。
“那是自然,小姐您是不知道,侯爷年轻的时候可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然后眼睛更是闪着桃花,“您快看,侯爷跑过来了。看侯爷那精壮的手臂,结实的小腹,完美的窄臀……”
小丫头的赞美之词滔滔不绝,口水直流三千尺。
远处隐隐可见一光着身子的人在快速地绕绝谷跑圈圈。
“敢情,你还在心里yy我老爹啊?”临晚镜算是明白了,画儿丫头已经彻底沦为了色女。
“小姐,您可别胡说,人家只是仰慕侯爷,可没对侯爷有半点非分之想。”侯府的丫头谁不仰慕她们家侯爷?当然,她们也都自知根本配不上侯爷,所以也不敢有非分之想。
“我不管你有没有,现在你的任务是,把你们家侯爷的精臂,蛮腰,窄臀,统统画下来。定制成册,咱们拿出去卖钱钱。”
“啊?”画儿难以置信地扭头看向临晚镜——小姐,您到底要不要这么丧心病狂?那可是您嫡亲嫡亲的爹呀!您这么做,您娘知道吗?
“话说,你家侯爷年轻的时候,他的画像在市面上是什么价钱?”临晚镜装作没看见画儿那难以置信的小眼神儿,她现在眼里只想得到钱了。
“一百两。”
没错,年轻的时候,临鼎天的一张画像,可以在燕都那些闺阁小姐手中炒到一百两之多。足够普通百姓生活几年了。
“虽然他现在老了些,脸上皱纹儿多了些,但是画像是可以作假的。男人嘛,就像红酒,年份越久品着越有味道。画儿,赶紧的,把那些奔跑起来展现他身体健美的瞬间都捕捉下来,画进你的画册里。”
一幅裸画卖一百两,十幅就是一千两,一百幅就是一万两……哎呀妈呀,发财了!
“小姐,什么是红酒?”她怎么没听说过这种酒呢?
“话那么多干嘛,赶紧把你的画册拿出来画,若是画少了,就从你月钱里扣!”临晚镜瞪画儿,这丫头现在是越来越磨蹭了。
“小姐,这样不好吧……”那可是你亲爹也,有你这样坑爹的娃吗?
“金子面前,木有亲爹!”临晚镜衣袖一挥,自个儿又趟摇床上去了。
于是,绝谷中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
一个中年美大叔,光着身子绕着跑,一个小丫头,抱着画册跟着画。旁边还有另一个丫头,随时动手把她作画的丫头拎着飞来飞去,誓要做到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捕捉最“美”的画面。
这厢,临晚镜身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儿。
“属下参见主子。”少年大概二八年纪,脸蛋儿嫩的都能掐得出水来,可偏偏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破坏了他的美感。
“三儿啊,外面有什么消息?”摆摆手,最讨厌懂规矩的三儿了。明明是三胞胎里最小的一个,却偏偏少年老成。
“解连环在景王府。”
解连环,南疆人。神秘的南疆,擅长神秘变态的巫蛊之术。
“景王是谁?”
“景王是夙郁王朝先帝的小儿子,当今皇帝一母同胞的弟弟。只是,他自小双腿残疾,不良于行,更有恶鬼一样的面容,所以一直深居简出,世人称其为——鬼面残王。”对于这个传说中的景王,三儿并没有得到太多的资料。
“无影楼查到的就这么多吗?”临晚镜拖着下巴思考。身为皇室子孙,从小不良于行,还长得面如恶鬼?真的有这样奇葩的存在吗?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活下来吧?皇室子孙,在皇权斗争下,能够安然活下来的,可都是奇迹!
于是,还没见面,景王就被临晚镜归于了奇葩一类,必须得敬而远之。
“主子,景王府就在定国侯府隔壁,景王与定国侯比邻而居。”半晌,三儿在瞥见远处的人影时,又补上了一句。
“三儿啊,这个消息跟你家主子有关系吗?”临晚镜颇为不解地看着他,那什么劳什子的定国侯府,很漂亮,还是很有钱?
“主子,您的父亲是定国侯,而您是定国侯府的嫡长女。”
哦……临晚镜点点头,似有所悟。
等等……她是不是漏掉了什么重要线索?
您父亲是定国侯,而您是定国侯府的嫡长女……
您是定国侯府的嫡长女……
定国侯府的嫡长女……
嫡长女啊!而景王,和定国侯府比邻而居,比邻而居啊!
“画儿,画儿,别画了,赶紧收拾东西,咱们回府!”
老娘要近水楼台先得月!临晚镜在心里咆哮。哦,不对,是得解连环。
刚好,临鼎天也跑完了,听见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