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闪亮地金舍利嵌入陆生的体内。耀眼地光芒消失后,吸金蚁嘴里传出呜呜地鬼哭声。那些吸金蚁更像一只只冤孽地鬼魂。鬼魂嘶鸣地声音让人惊悚。陆生慌乱地从百宝袋中取出紫色灵符,镇压着邪魂。
鬼女儿火莲妖凰嘟着那张鬼脸,哧啸地对着陆生吹起。
陆生打了个寒噤。鬼吹气,使人颤!
“现在在那?”陆生悲催地看着鬼女儿火莲妖凰。陆生既想从鬼女儿火莲妖凰那里知晓,他身在何处。同时,也害怕在这里会遇到厉害地鬼,万一降服不了,就会被厉鬼缠身。
“丰都狱!”鬼女儿火莲妖凰笑嘻嘻地说道。
丰都狱,是十八层地狱中的一层。顾名思义就是关押一些哭哭啼啼,凄凄惨惨,只因不忠不孝堕入此门的恶鬼。在丰都狱中,惩治恶鬼都是些前世作奸犯科,死了以后,不得善终。
陆生听到“丰都狱”这个名词,身体顿时大震!陆生不是在乱葬岗吗?陆生用蒙古红教密宗邪术“爬墙术”来到金脉上。在金脉上无意得到了胡服圣母的金舍利。在他吞掉金舍利后,便无缘无故变成了丰都狱。
“新疆地邪!不要乱说话。”陆生按捺住心中的恐慌,说道。
“新疆地邪”主要是说:你越是害怕什么,你刚说完,害怕的人或事便已经来到你身边。所以,生活在新疆这片大地上的人,不能乱说话。因为,“新疆地邪!”
陆生哑然,急忙捂住嘴巴!真是嘴贱!
这里真是丰都狱?陆生疑虑重重,还是把黑白无常释放出来,问个究竟。陆生倒挂白玉瓶,随即把白玉瓶中的剜心女鬼,长舌怨妇,还有黑白无常都释放出来。
“参见城隍!”黑白无常看到城隍陆生,当即参拜。
“都起来吧!”陆生扶起跪倒在地的黑白无常,对他们礼敬有加。“这里是什么地方?”
“呀!”黑白无常异口同声地说道。
新疆地邪呀!鬼女儿火莲妖凰刚说过这里是丰都狱,转眼间,他便身处丰都狱。丰都狱中变幻莫测,鬼怪甚是厉害。
“你们俩带我离开这!”陆生指着黑白无常,坚决地说道。
“这,很难!”黑白无常纷纷摇头。进入丰都狱容易,出去就很难了。在丰都狱中的恶鬼们,不是薄情寡义之辈,便是谋害忠良之斯。黑白无常也不能破天荒地把城隍陆生救出丰都狱。
“城隍,这都是因缘际会!我等只能听天命!”黑无常晦暗地叹气。此刻,就连黑白无常这样的阴差也被困在丰都狱中,恐怕也会遭受拔舌、剥皮地痛楚。幸亏有城隍大人坐镇,宵小之徒不敢造次。
新疆地邪!陆生失望着。俗话说,进来容易,出去难!陆生带着鬼女儿火莲妖凰、剜心女鬼、长舌怨妇,还有黑白无常来到丰都狱中。陆生只是用“爬墙术”这样的邪术,便进入丰都狱中。可是,想要离开丰都狱,堪比登天!
“是何人在大声喧哗!”看守丰都狱的夜叉手握长叉,硬朗地来到陆生面前。夜叉的脑袋中间高两侧矮,中间和两侧间又有一个深深地沟,就像一只活生生地鱼叉。夜叉双眼深凹,多半是生活在黑夜中形成的。夜叉的身形佝偻,像一个年迈的老者。可是他厉啸地声音,瞬间震慑到陆生。
陆生讶异地看着夜叉。难道这就是夜叉!
“夜叉兄,我俩是黑白无常。”黑白无常跟夜叉攀交情道。
真是夜叉!陆生的双眼瞪的跟牛蛋一样大,傻傻地看着夜叉,默默地在心中说了句:新疆地邪!
“二位,不干鬼差,来丰都狱中,作甚!”夜叉十分不解。按理说,黑白无常是游走在冥界和人间的使者。人死之后,死人的魂魄都是由黑白无常勾魂,带回冥界。而眼下,黑白无常竟然拿身处丰都狱,难道他二人犯了错,被流放到此。
夜叉想到这里,举着手中的长叉,傲气凌人地看着黑白无常。
“一定是你们犯了错,被罚至此。”夜叉翻脸无情,举着长叉便要制裁黑白无常。
“我们是跟着城隍大人,不知不觉来到丰都狱的。”黑白无常做辩解。
夜叉把目光凝聚在陆生身上。他是城隍大人?夜叉摇着头。他若是城隍,又怎么会被困在这里。难道这个城隍也犯了错。
“老爸,他认为你犯错了。赶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是不是勾引长舌怨妇了?”鬼女儿火莲妖凰乐调侃着老爸陆生。
我犯错!陆生气呼呼地看着夜叉,真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你赶快让我出去。”陆生命令夜叉,将他放出去。
可是,夜叉置若罔闻,仍旧用鱼叉对着陆生。凡是进入丰都狱的恶鬼们,没有一个不说自己是善良的,其实背地里一个比一个肮脏,一个比一个龌蹉!虽然他是城隍!夜叉也要一视同仁。
“你就老老实实等着被抽筋吧。”夜叉宣告着陆生的刑狱。面对陆生这样厚颜无耻心怀叵测地城隍,就应该惩治他们的腐败之风。不要以为城隍就能藐视冥界鬼法。“还有你们几个小鬼!一并惩办。”
夜叉盛气凌人地看守着陆生和鬼女儿火莲妖凰、剜心女鬼、长舌怨妇,押解他们去刑狱司,接受应有的惩罚。
“我要怎么才能出去?”陆生不服问道。
“出去?你当来丰都狱是你在逛大街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夜叉勃然大怒地推着陆生和三只恶鬼,以及黑白无常前往刑狱司。
“城隍!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