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亭不理会柳氏的谩骂,继续说道:“只要大小姐的清白被毁,到时候与曜王爷订亲的宣德侯府嫡女就会变成二小姐。[就上^^奇^^中^^文^^网]而二小姐自小便喜欢曜王爷,所以自然愿意配合你做这些事情,更因为曜王爷的关系经常对大小姐冷嘈热讽,暗中施加黑手。这些难道不都是你授意的吗?就连二小姐会喜欢曜王爷也是你授意的,难道不是吗?”
柳氏皱着眉头的看着秋亭,她没想到秋亭一个小小的丫鬟竟知道她这么多隐秘,心中越发的后悔:“你在胡说什么?我对晗儿的好,这是众所皆知的。”
“是吗?”秋亭转头看向夏于氏,指着红雪说道:“老夫人,红雪几乎参与了所有的事情,求老夫人将她抓起来审问,以证实奴婢所言非虚。”
“柳氏,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夏于氏看向柳氏,眼中掠过一丝杀意。
柳氏嗤笑一声,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老夫人既然心中已经相信这些事情是我做的,那为何还要对质?不如直接问罪好了。”
夏于氏阴恻恻的说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柳氏冷笑一声,站起身哼道:“那我就等候老夫人的责罚了。红雪,扶我回去。”
说罢,红雪上前搀扶着柳氏,二人缓缓的迈步离开客厅。
夏于氏歉意的看着夏忆晗,怜惜的说道:“祖母并不知道柳氏以前对你做了这么多肮脏的事情。”
夏忆晗淡淡一笑:“当时的晗儿并不受祖母与爹爹喜爱,祖母不知道也不足为奇。”
夏于氏看着夏忆晗脸上的淡漠,突然间觉得自己提起这个话题实在是不是什么好注意,便笑道:“那是祖母和你爹爹忽视你了,是祖母与你爹爹的错,日后不会这样了。下午逛了一个下午,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夏忆晗点点头,向夏于氏福了福身,转身便离开了。
回到晗依苑,夏忆晗脸上的笑意瞬间收敛,淡漠着一张脸,眼中的恨意迸发而出。
郗嬷嬷见夏忆晗如此,忙上前将她抱在怀里,柔声道:“好孩子,没事了,还有嬷嬷在呢,不会有事了……”
夏忆晗的泪水在郗嬷嬷的安抚下,落了下来。她恨!恨自己太天真,若是自己能聪明一点,说不定娘亲就不会死了,这些悲剧就不会发生了。
柳氏在红雪的搀扶下,慢慢的往简玉阁走去,途中经过一个路口,柳氏看到前头几个丫鬟在议论些什么,忍不住越发慢了下来,竖起耳朵听着小丫鬟们的议论。
“你们听说了吗?戴姨娘怀孕了,已经一个多月了呢。”
“听说了,听说了,我还听说老爷承诺戴姨娘只要她生下长子,就抬她起来做平妻。这样的话,戴姨娘的儿子不就是宣德侯府的嫡长子了吗?”
“真的吗?那可要好好的对戴姨娘,再也不敢有半分的懈怠了。”
“我到听说了另一个说法。”其中一个丫鬟小声的说道,“听说戴姨娘不知道从哪里知道柳姑娘怀孕了,为了能坐上平妻的位置,不惜下狠手,将柳姑娘的孩子打落。”
其他几位瞪大眼睛,另一个丫鬟则说道:“还有一个书法是说柳姑娘以前太不将白姨娘放在眼里了,总是将白姨娘当成奴才使唤,这是白姨娘的报复……”
柳氏听得头一阵阵发晕,比起丫鬟们说的,她更相信是戴姨娘和白姨娘二人联手将她的孩儿打落了。只是,知道自己怀孕的人并不多,是谁泄露了自己怀孕的消息的?她的院子里居然还有内鬼!
她心中的怒火难以抑制,迈开脚步,快步往简玉阁走去。便是知道有内鬼又如何,当初柳仙苑的那些丫环嬷嬷除了红雪还留在自己的身边,除了几个粗使嬷嬷,其余人全都发卖的发卖,离开的离开,嫁人的嫁人,根本就找不到了。
回到了简玉阁,柳氏忍不住将桌子上的茶盘连带着茶杯和茶壶统统扫落到地板上。
红雪忙上前安慰道:“主子莫气,如今还在小月子中,气坏了身子就不值得了。”
柳氏坐在椅子上喘了好一会儿粗气,这平息了心中的怒火,平静的说道:“你去帮我查一查戴姨娘和白姨娘。”
“是,主子。”红雪应了声,急急忙忙的走了出去。
麒瑞院。
夏于氏坐在软榻上,看着于嬷嬷,问道:“调查可出结果了?柳氏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害的?”
“奴婢查到柳氏当天喝的茶水里被人下了红花。”于嬷嬷回禀道,“至于是谁下的红花,奴婢查到当天进入柳仙苑的人只有潇湘院的一个不起眼的粗使丫鬟,再无别人了。”
“那个丫鬟叫什么名字?”夏于氏顿时来了精神。
“叫白茜。”于嬷嬷恭谨的回道。
夏于氏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道:“去将白茜带来,好好询问一番,悄悄的派人去搜一搜这白茜的屋子,若有红花,就带人将白姨娘的屋子也搜一遍。我倒要看看她白姨娘有多大的胆子敢谋害我的长孙子。”
于嬷嬷点点头,将此事记载了心里。
“晗丫头的及笄礼就在五天后,秋兰,及笄礼当天的膳食就交给你了,回头我会把宾客的名单给你,你拿去给总管,让他把名帖发下去。”夏于氏看向秋兰说道,“将我那套红宝石头面给晗丫头送去,在让锦绣坊的人替晗丫头做一身及笄礼当天要穿的衣裳,务必要出众……”
夏于氏细细的吩咐,秋兰细心的将所有事情记下。秋嬷嬷见状,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