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好长一段时间,整个客栈里的人都听到了从某个房间传出来的啪啪啪啪的声音,伴随着某人的惨叫声,只是那惨叫声抑扬顿挫,实在是奇怪极了。 与其说是痛苦,倒不如说是痛并快乐着。
小安子坐在楼下,一脸如丧考妣,哀怨的小眼神儿时不时地飘向楼上。皇上这是**了还是怎么地?
不是小安子思想不纯洁,实在是房间里这啪啪声和惨叫声像极了男人跟男人第一次那啥啥啥的声音。
自然,也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这其中的水深火热。
祁千昕连着被打了不知多少巴掌,只觉得屁股上火辣辣的,原本还想趁机荡漾一下子的,谁知就成了这副德行。
“慕容谨微,你给本公子住手!”再打下去,他就要忍不住化身为狼了啊!祁千昕万分苦逼地趴在那里,身下某给位置早已经嚣张得不行。
慕容谨微也的确打累了,连着躺了好几天,骨头都要生锈了,经过这一番发泄,顿时浑身上下都舒坦了。
懒懒地做了下伸展运动,慕容谨微毫不客气地提起祁千昕的衣领就给他扯了起来,“谨微要睡了,请你出去吧。”
祁千昕几个踉跄,险些栽倒,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结果就听到慕容谨微这简直可以称之为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话,当即气得脸都白了。
“慕容谨微,你太过分了!”语气幽怨的,活脱脱新婚之夜被丈夫冷落一旁的小媳妇,似乎还有点欲求不满。
慕容谨微无视祁千昕,泰然自若地躺着。被他的目光盯得紧了,她索性翻过身来,侧躺着,单手支着脑袋,懒懒地看着他。这不经意间的动作,简直是带着致命的诱惑。
一瞬间,祁千昕觉得自己真的就要把持不住扑上去了。
“还不走?还想再挨上几巴掌?”慕容谨微挑眉,语气阴测测的。
祁千昕恨恨地磨牙,眸子喷火,忽然间有点小小的怀念病中的慕容谨微,那时候她多乖巧的,他嘴对嘴喂个药啥的,她都不会揍他!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生病的人明明是她,可饱受折磨的却分明是他!祁千昕不敢再呆下去,生怕自己真的会忍不住化身为狼,遂无比傲娇地冷哼一声,丢下一句“慕容谨微,咱们走着瞧!”便风风火火地出去了。那背影,怎么看怎么狼狈,火烧屁股似的。
祁千昕默默流泪,可不就是火烧屁股!脑海中不觉浮现一幅少儿不宜的画面,他在下,她在上,两人藤缠着藤蔓连着蔓紧紧纠缠密不可分——
俊脸蓦地就红了。
“该死的!”他禁不住懊恼地低咒一声,他可是上面那个!
祁千昕才刚走出房门,周围便刷刷刷无数视线刀子似的飞射过来,打得他措手不及。他身子僵在那里,有点不在状态。
小安子早已经第一时间风风火火地冲上来,哭爹喊娘一般,“哎哟我的公子喂,您受苦了!”
祁千昕面无表情,心道是很苦。
小安子还在哭,“怎么好端端的说干啥就干那啥了,好歹提前打个招呼,奴才也好准备准备啊!”
打……屁股还要准备?祁千昕表示自己很茫然。
小安子继续哭,“都是奴才不好,应该早些把那些个润滑的东西准备着。”他一边哭丧着脸,目光一边不受控制地对着祁千昕某个位置瞄啊瞄,“公子,疼吗?流血了没有?”
这下子,祁千昕总算是明白过来了,霎时间,五雷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