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茜说:”我是受洗的基督徒,是希望死后进天堂的。你不信,或者不知道什么意思,你去教堂老老实实的听几天。然后再到老帅这里,喝茶。讨论心得,怎么参与。最好拉着老帅一起去。我对你们的纳妾,造成女人孩子的心理伤痛,还是很不安。希望你们有所悟,在东北带头抨击妻妾制度。”
老兄弟们大哗。张作相等有些老兄弟还是洁身自好的,对得起糟糠之妻。他不禁大声赞叹起来,兴奋之下,也是大骂起来,我早就看不惯你们这帮东西。自己痛快拿女人不当人么。
张作霖已经麻木了。自己退下来,这帮老兄弟真把自己当兄弟了,说话也不知道忌讳了。
张学良和凯茜说完就走了。他们还要考虑教育问题。准备引入美国的教育体系,这就与日本冲突,所以凯茜要准备功课。与日本的东北大使讨论教育的意义,和可能对日本的利益的影响。
张学良已经剔除革命思想对自己的影响。再没有任何力量的时候,就去喊收回辽东湾。成年人谁干这种事?革命派都是一帮永远长不大的孩子?早年的颠沛经历,对自己还是有用。
凯茜赞成张学良对革命派的看法。说美式教育,就是从不培养知识分子,只是培养公民。
有本事的公民,政府只要为这些公民准备发挥的平台。这个问题不要忽视,我们培养的人,都没有发挥出来。
所以我们怎么做,不能单纯的学谁。要从自己的内心去培养,去观察我们的差距,补上。
只是目前我们没有这种人才,或许日本有这种人,但绝对不是主流。因为他们的权力和舆论,也是被知识分子控制。
张学良点头称是。他在想军队和政府的事情。现在小报已经开始揭发政府的官员了。这要是转载出去,会引起政府变动。
张学良问凯茜的主意。凯茜说东北人才很多,都压制着呢。我们先控制军队的大佬,然后调整教育,政府的事让他们自己平衡,你一插手,他们就会认为你永远插手。让他们告状,让他们游行,让他们找报纸,寻求公义。
老帅兄弟们在两个人走后,就请了一个青年会的核心专家来讲解圣经的故事。这个人大致讲了什么意思,和修行的过程。见大家疑惑,就说道理可以通,但结合自己的实际修行就麻烦了。要听布道人结合实际讲解。
大家说请一个人来给我们讲讲。这个人说必须有教堂,你们自己的去,这是起码的恭敬心。
大家谈不拢,老帅是绝对不能出去的。现在老帅看起来人畜无害,但是关键时候那就是百万人的队伍。最后讲妥在帅府修一个家庭教堂。再次期间就在这个偏厅挂一个十字架,先听着。
大帅动工修教堂,还是令人震惊。结果大帅办公厅新闻负责人的凯茜出来发布新闻。她请了帅府夫人于凤致来做说明,这是他们家的事,还是主动说清的好。张于夫人很是懂礼节,知道这事按照新礼儿是要给个交代,还要实话实说。
她去询问了老帅等人,这些人这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盯着,束手束脚。实话实说,怕什么,就告诉了少帅夫人来龙去脉。
于是新闻发布会上,于凤致这样讲:
“这件事的缘起是因为你们新闻报道了很多老帅,和老帅的兄弟们的家事的人。这让他们的心里很不安宁。他们希望了解发生了什么,还会怎么样?你们的新闻司,告诉他们你们新闻是公开性的前锋,所以,只要他们在位,就会如实报道他们。
他们为什么要建立教堂呢?是因为他们要了解一些人是否可信,毕竟他们也害怕被人算计。揭发他们底细的人到底是什么人,这些人有些是新教的。
他们研究圣经是了解这些新教的人,会把东北引向何方。
凯茜加了一句,这些老帅都是信关公,新佛教的,不知道新教的具体含义,所以,要体验新教的教义。因为老帅外出安全保卫太麻烦,所以与教会商量,在家里修一个家庭教堂。当然原来还有佛堂。
于凤致表示佛堂、教堂都与现任张学良大帅无关,是家庭成员的选择。大帅目前还没有选择信仰。
一场教堂风波很快的平静。但人们熟悉了大帅府的通报会。大帅府彻底被报纸盯死了。
凯茜在东北兴风作浪。上海的二小姐总算好受一些,因为新闻都被东北帅府变动覆盖。
二小姐的官司,最后是判令家长给孩子道歉,给法院写保证书。然后怀英把孩子交给家长。有一个孩子因为怕被父母报复,不肯回去。怀英坚决的不放。
这让法院十分为难,究竟孩子的话,能否采信,也是争论不休。张怀英不管他们的法律观点,孩子有恐惧的家庭,必须要保护孩子。
法院最后判孩子拖后返还,由张怀英的基金会监管,法院会定期查护孩子的意愿变化。这个孩子的家长是个北方商人,家庭在上海,继母一起生活。这件事让父母脸上十分无光。继母自杀未遂,导致报纸对张怀英基金会一片骂声。
张怀英发表声明:”父母的死,与活,与是否虐待孩子毫无关联。就是说,她为了脸面可以生、可以死。但不能说明她不虐待孩子。你们满口道理,但缺乏逻辑。中国的道理太多,害死人。你如果是这个孩子,你明白你面对什么,就不会这么说。基金会不是讲道理的地方,基金会就是受害人,他们面对什么,基金会就面对什么。“
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