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霖一夜好眠。早晨起来仍然参加女兵班的早操。与游传玉等人交流了一会儿人生结婚的经历,告诉他们逻辑的上帝,和天主教婚礼誓言的意义。
游传玉等人终于明白困扰自己的问题,多神论是神话,上帝是逻辑的;培训让她们知道上帝是逻辑的这一点,但是多神论是否合理还是很令人困扰的。强霖把自己的体会告诉他们,大家都有些这方面的困扰问题,生长环境啊。
强霖锻炼之后,与岳父相遇。张静江早起吐纳新鲜空气,在护士帮助下,练习神经不灵的腿部肌肉,也欣赏着女婿那阳光一般笑脸和无穷的精力。觉得年轻真好,健康真好啊。
昨天婚礼他对强家奶奶表示谢意,谢谢她推荐的好孙子。强蓝水青则说,你的女儿都不错,做妻子最好的就是芸英。我们那里的风俗,是不考虑二婚这种事,你永远也不用担忧。不过他们的子孙有我们的畲族的血统了。
张静江不知这事好坏。少数族裔更多的野性和直接,按照论语,佛家的说法,这都是好品质啊。
昨天妻子告诉了张静江四小姐荔英去了姐姐的新房,但看起来女儿走路,好像没有被入港的样子,只是喜洋洋的坏笑。
张静江此时问强霖,究竟怎么看两性关系。强霖知道昨天荔英被盯梢了。
他说圣经是自己的基本价值观,自己还是让主来放飞自己的心。
张静江点头,说:既然如此,似乎荔英还是很愿意跟着你们,你们也没有干脆拒绝。你们为什么不严格遵守教规。
强霖告诉岳父:荔英是艺术家,她的定力比我们强。宗教认为人类的属性就是罪恶,那么你还让人做人么?。所以教规很严,也仅仅作为基本参照,承认这是基准就行了。不是都做到,才是信徒的。宗教礼仪是忏悔祷告,不是教规来惩罚。
强霖进一步解释说:对方放出的心,总要得到满意才好。这才是博爱人生,当事人,不能像老古板一样,训斥人家品行,显示自己品行。当然,这种游戏,一定要相互有共同基准。本质里相互尊重人的自由表达,不自傲。
张静江说,我希望你们多生几个孩子,我开始喜欢下一代了。
强霖笑着说:您还是放不开,荔英她很在意自己的自由自在。下一代那是上帝给你的责任,不是财产。所以,不要总接上帝的活了。您还是自己考虑怎么实现一下你自己的价值吧。
张静江摇摇头说:摆脱传统,难啊。不自然的就喜欢后代,尤其是自己的后代。好了,我慢慢训练自己,看所有的孩子都是我的孩子,吾国吾民啊。张静江还是很喜欢林语堂的哲学,后世他坚决的死在异国。
强霖强调说:这是唯一能够从逻辑上理顺人类命运的,也是最高的认识。您如果思想有所成就,必须按照这个基点出发,什么问题都回到这个基点。该认真考虑自己的去处问题了,子女的责任您已经尽到了。我很衷心的感谢您。
张静江终于放开架子,主动伸手握了握强霖的手。他得琢磨自己的来世人生的去处,如何实现自己这个生命的价值了。
强霖回到房间,冲洗一番,把自己弄得清爽。轻轻亲吻了芸英。芸英还在睡着,不愿意醒来。她闭着眼睛,闻闻年轻男人的清新气息,摸了摸强霖的头,接着睡下。怀孕中的女人,还是有资格任性的。
强霖今天约了几位人士一起吃早茶,红党的陈绍禹,李立三,前红党的小平,杨开智,红军的张之江、陈奇涵、段月泉。几个人来到南京江边的一家广东潮州会馆。找个贵宾房间,可以看风景,也可以保密谈话内容。
红军三个人代表来参加强霖的婚礼,军务还是稳妥的。张之江刚从沂蒙山区来,帮着贺民英理顺军需,调节余洒度代总指挥和贺民英的关系。
他把贺民英作为自己总部直属部下。让这个母老虎跟余洒度这个科班出身的人打交道,他不放心。过几天,余洒度非得又把收编部队弄散了。
陈奇涵第四方面军就剩下四个旅,交给许继慎临时抓总,让只剩一个正规团的徐象谦配合。丁洋率领一个半旅仍然驻守外围,比较独立,只是训练自己的新部队。
段月泉刚受过处分,调子也低了。坑埋俘虏这事,怎么说都在自己的职责范围内。自己直接指挥的的临时部队做的嘛。
张之江谈起红军军务,说他要办一个高级军官培训班,召集那些打过仗的,保定等各系军校科班出身的北洋系。现在红军都是黄埔系的,没有打过仗。像余洒度,他告诉我他打得上一次正规战役中,只是营长,这还是内战。现在却指挥一个方面军,将来怎么得了啊。他让我压到旅长位置了,他先把旅长做好了。方面军旗帜给他先扛着,只是一个空名号。方面军参谋长王尔琢也只是随着朱德打过几次偷袭的仗,几个人组成班子,也是太嫩。
强霖笑着说,你还是太着急了。我设计的是这支军队是没有战争状态下的常备军。国内、国外不会总有仗打,但你还是要养军队的,军官从哪里来?红军就是这样的部队。
三个红军将领还是头一次听说。陈奇涵、段月泉一起和强霖拉起来的红军,确实只是看家,从来不做出击的战备。
强霖接着说:你的高级军官培训班,改成另外一个班,叫军官再训班,主要是文训员课程。我们利用旧军官的军事素养,给他们一个出路,我是赞成的。但是我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