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张恺荫提到,其实关于义和团的看法,陈独秀先生有个两次文章,很清晰,但前后观点有些变化。第一次是1918年,在关于拆掉德国公使遇难纪念牌楼的评论,指出革命是不能这样的;第二次则是1924年,关于义和团的再评论。这次则肯定了其反帝反殖民的意义,但指出农民的落后性,没有革命党的指引,自发革命是没有出路的。其中分析5条原因,主要是中国儒、释、道和鬼神论在农民中大有市场,还有与士大夫的互相利用。
蒋伟等几文人都说他们看到了这些文章,很赞同陈独秀先生的观点。凯茜则说她不认为陈独秀的观点正确,太宏大叙事,八股作风。我关心是每一个教徒的死前感受。在我眼里,一个人就是一个人。
张恺荫表示赞同,他也说我们党内,最早的关注农民问题的还是陈独秀先生,后来彭湃先生去做农运,也是受陈先生的影响。彭湃很早就开始做农运了。
左娜目瞪口呆,这是什么意思?彭湃是不学义和团,还是学义和团?因为强霖和林语堂在南洋,把彭湃杨荫两个人分析的十分透彻。那次辩论逻辑清晰,左娜记得很清楚。张恺荫不知道,他的讲话也还是宏大叙事性的,“注意农民问题”。
强霖摇摇头,示意左娜不要引起争论。他说:独秀先生对农民的看法是随着革命任务而定的,这是革命党农民政策的出发点。比如反帝的时候就肯定义和团行为的正当性了;在北伐的时候就利用农民运动反对军阀地主;在引起国共要分裂的时候,就要照顾到团结问题,不能反地主;在已经分裂了的时候,就开始发动农民暴动,接着大革命时期的政策,更为激进,开始残杀地主。就是现在,独秀先生的观点还在变。这里提到的农民,就是一个政策工具。宗教则是以农民本身的生命价值为主发点,是根本不同的。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wap_),《重生的红小鬼》随时随地轻松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