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枢今年25岁,同样是旅长,梁忠甲却是31岁。不过强霖自己也不大。
三个人探讨驻军的问题。强霖这个大参谋回到了本行,就问他们:“我们的战役目的是什么?”
张廷枢答:“收回中东铁路。老毛子太气人。” 梁忠甲却说:“我们只是驻守,存在就是了。不能开打。”
强霖告诉他们俩:“上面的态度是认同人家的欺负的。地盘那是人家打出来的。我们也得打回来才能算数。因为现在打不过,所以只是不吱声,搞发展就是了。”张廷枢问:“那么我们驻在这里的意思是什么?”
强霖说:“就是让对方适应我们有驻军的存在。我们也要演练自己的北方战术。你们还要做到,对方进攻后,能拖到我们主力到来。我们准备再修一条铁路,就是从四平经过乌兰浩特,再到海拉尔。从集结到战场,大概需要2天的时间。
梁忠甲是护路军,常备守军。他说:“2个小时能够坚持,2天是绝对不行。”张廷枢不太熟悉情况,就干脆不吱声了。
强霖认同梁忠甲的看法。梁旅不同意开战的,但不等于拒绝命令,只是基于一种参谋素养。强霖对张廷枢说:“在苏炳文师长主力没有到来之前,你能否听从梁忠甲旅长的指挥?”
张廷枢立正,给两个人敬礼,说到:坚决服从梁旅长指挥。
强霖说:“我们还是要争取两天的时间。所以我们不能让他们抓住弱点。这次我们两个旅各有一个炮兵营,人家那是炮群和飞机轰炸。所以我们就要隐藏起来。你不能大大方方的驻在营房里。我们是胡子出身的部队,不能把祖宗的手艺给忘了。”
梁忠甲大笑,张廷枢比较尴尬,不知道强霖是否在讽刺自己。
强霖严肃地说:“当兵的,是拿脑袋做事,有什么话听不得。关键是要有用。所以要研究老帅们的发家历史,不能丢。我们二代没有学到一代的真实,却学到了很多虚伪的玩意。
你把我这话传给二代军官们。”
张廷枢知道这个家伙是个高手。知道强霖对二代们从不讲面子,还是少帅的学兄。他就谦虚地问到:“具体有哪些虚伪的东西?”
强霖说:“首先就是正义感!什么我要为天下人谋利益,我要做革命派了,我不怕死了,等等。”
张廷枢知道,这是说当时的少帅呢。少帅可是一个好人,立志想当一个好人。看来少帅是被矫正过来了,又来给自己矫正。
强霖没有管他:“我们学习老帅,是因为我们比以前条件好了,但是还没有好到跟日苏比大炮、比飞机。那么我们就什么也不干么?如果老帅那时候也这么想,还有我们今天的基业么?”
梁忠甲旅长也觉得挂不住,这是把自己也说进去了。强霖继续说:“你说我们失去对过的土地,是谁拿过去的呢?哥萨克,几百人而已!康熙大帝,也不得不乖乖的割给人家赤塔城,因为不胜其烦啊。”
强霖最后说:“我的意思是,让他们打我们,打不着;但是我们打他们,却是一打一个准。耗到主力部队来。”
张廷枢这时候说:“这事情由我来,我还是有些遗传的。打阵地战,才是梁旅长的强项。”
梁忠甲点头说:“我的部队这方面训练不多。现在我是担忧部队运动过多,会散架放羊。你的部队行么?”
“哈哈,这就看怎么训练了,我的兄弟们跟我一个性格的,训什么有什么。”张廷枢找到思路,也就能发挥了。
梁忠甲建议明天大家一起看地形,今天先到这。
总算要休息了。强霖回到大通铺,看到大家都在等自己,没有睡觉。强霖看牡丹的眉眼含情,真的可能在房间里面做好事。赶快要房东给他们夫妻找一个房子。
牡丹说:你这人真没有劲,我都没有表现机会了。最后也跟着老公走了。
剩下几个人,面面相觑。强霖却想体会一下男女混住的大炕,就躺下,早早的休息了。
几个女孩子也不好意思脱衣服,就合衣躺下。
但是因为是火炕,到了半夜,大家都热的受不了。女生们纷纷脱掉衣服,不管不顾的睡了。强霖也是因为羊肉羊汤的火力,加上火炕,年轻的身体,自然很是亢奋。
他看看洪深竟然能够有齁声,真是佩服。强霖的躁动,让女生们感觉到了。
行政秘书左娜,就悄悄的起来。把强霖拉到女生的炕上。两个人刚躺下,荔英伸出了小手,也混了进来。三个人在一个大炕贴近的睡,手自然是闲不住。强霖感觉有三个人混乱中把他弄得舒服了。不同的手,代表不同的感情。强霖现在这方面通神,都是这帮女人练出来的。溥仪后宫中童子鸡就被弄残了,自己看来也要注意。
他估计蒋伟也浑水摸鱼的摸了几下,让自己感觉到疼痛。后来没有了,估计是让左娜给屏蔽了。
第二天洪深起来,发现强霖没有了。以为他起床锻炼去了,也没有管他,继续自己的酣睡。强霖悄悄的起床,顺路也亲亲几个女生。女生们都在装睡,蒋伟闭着眼就,还能咬着自己舌头。大炕让人变得真实无隐私,而暧昧无穷。不怪牡丹走的很不情愿。
强霖走出房门,呼吸新鲜空气。一场好眠,精神果然大震。他牵出自己的马,带着早起的一个排的卫兵,沿着海拉尔河前进而去。
九九曲八十一弯的草原河流,可是浏阳河的十八弯比不得的。草原上平地出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