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安强如逸带着一个银行警卫队的一个班,自己先行探路。
强霖自己开始参谋推演,他让左娜、赵雅苑帮忙,推论各种情况。目标就是基督教、喇嘛佛教、儒教、伊斯兰教为主流,人们相处,都有大善之道。道德生活能够经常做礼拜,日常生活以节省资源为主。
左娜说:“现在经营西北,按计划的,就有三支人马:强安的资金,做商业化土地购买,和建设建材工业,轻工业,还有森林草原的农业牧业;
李四光的森林规划和水利设计所,提供长远的方案;或许还有矿山能源的规划。
显屿的蒙古族人口迁移计划,用来保护水源。”
赵雅苑说:“这些人怎么能够不冲突,达成民主自由的和平生活?一定要有宗教的传教计划,还有公众的教育计划。”
强霖也觉得还缺少基督教发展的规划,以及教育民众方面的组织体系。这事情靠北洋出身的基督徒冯玉祥也不太靠谱。
他与宋美龄转天在自己的茶餐厅吃早餐。
强霖与宋美龄谈到这个问题。宋美龄说:“每个教会有自己的传教安排,你倒是不用担心他们有惰性。政府机构推行宗教计划是不行的。这是违反各宗教平衡的。”
强霖说:“在某一宗教太占主导的时候,政府也是可以有些作为的。基督教青年会,做做慈善还是可以的,但是让他们传教,就会弄成了革命的外道。”
宋美龄说:“教育是一个办法,但是你把学生都弄走了。只能教育这些成人农民。”
强霖说:“好办法。就办成人学校,扫盲班。把国子监的研究成果,讲给留守陕西的农民们。移民后,还有600-700万陕西乡党。他们留在陕西的关中县城、陕南山区、陕北黄河湾流地带。”
强霖说着让人找来刘子丹。刘子丹给夫人敬礼后坐下,问强霖有什么事情。
强霖说:“你在陕北的同党,还有那些地方领导?他们还有体系么?”
刘子丹说:“现在都是公开的。秘密工作的,都不是正统的了,谁也不知道。”
强霖说:“你的意思,现在红党在陕西,就是公开的几个农民协会?
刘子丹说:“清涧兵变后,我们正要在渭南和华山再搞一次兵变,但接到党内停止暴动和秘密工作的通知,我们黄埔系的都集中到赣南。我和一期的唐澍(音:树),二期的杨国栋等人,都回到了红军,进行了培训。其他人情况我并不清楚。现在公开的谢子长、强龙光等人的农协;李子洲和杜衡领头的工会。都是合法的组织。”
宋美龄问道:“与于右任先生一起搞北伐和大革命运动的人还都在么?”
刘子丹说:“我知道您问的人,他们应该都在。那时候的人,主要是老北大的几个同学,是大钊先生的弟子。现在刘天章、刘含初、李子洲、耿炳光、魏野畴、杨晓初、雷晋笙这些人都在教书或者从事研究。他们是我们的革命启蒙者,是他们把我送到黄埔的。”
宋美龄说:“你在红军讲话说,这些红党早期理论家都是日本早稻田大学的留学生,教育了北大的本科生,本科生又带动一批中学生?看来在陕北也是这样啊。”
强霖不满地说:“三姐,你不能这么说啊。陈独秀要找我麻烦的。这话是林语堂在南洋喝酒时候说给红军学生们听的,提问的就是子良二哥。当时的原话大致意思就是一环一环的传递,学历递减到文盲为止。理论通达的人,慢慢都退出去了。”
宋美龄笑道:“子丹,你知道这个故事么?”
刘子丹说:“当然,我们红军都知道这事情。我在赣南受训时候,领导们也经常督促我们学习,不要老是被人笑话。不过,我们也都认为,这种传递很有意义啊。”
宋美龄摇头说:“子丹,你是否觉得基督教传教也与你们红党的方式一样,最后传递到文盲?”
刘子丹说:“是的。一切宗教组织都是这个程序。”
宋美龄说:“这当然是一个普遍现象。但是基督教还有更高层的传递,也就是说,向更有文化的人扩展,比如林语堂、胡适等人,还有蒋中正先生、冯玉祥先生等等。也就是说,基督教的教义是经得起知识的推敲,但是红党理论向知识层传递就比较少。这是林语堂的本意。他也说通达之人都退出了,或者被撵出去了。”
刘子丹表示自己会认真思考,没有再说话。赵雅苑讽刺道:“你觉得夫人的学问不如你么?看看你的态度,真是一个闷头驴。”
刘子丹也刚刚26岁,出身在耕读世家,父亲刘培基是晚清秀才。有西北人的耿直风格,也有士大夫的忍耐性,但是理想不变的。所以他没有吱声,也不在理赵雅苑的激将法。
强霖说:“你的老师,这些学者自己的学问还不通达,所以这次他们都会随着学生出关中到内地,但是留下的陕西学者,要普及教育。也就是国子监的通识教育,要有一场教育普及运动。我希望你能接受这项工作。军队的事情,你以后就呆在国民警卫队,也是红军组建的,肖振瀛已经去申请了,你可以在陕甘边建立一个国民警卫旅,但要服从省里的统一指挥。”
刘子丹起立,立正。并保证完成任务。
强霖笑道:“你要记得夫人今天说的话。夫人与红党胡筠等人亲如姐妹,对红军弟兄也很够意思的。”
刘子丹给夫人再次敬礼说:“我记住夫人的话。至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