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霖说:“现在基督传统正在渗透进入部队,但是理性教育缺乏,神化只能是迷信了。军官们现在都有底线,不滥杀,不为自己建功立业而打仗,这已经很不错了。”
诺姆说:“这一片地区剩下的居民,我希望能够加大我们的传教工作,希望把这里建成一个自由的省份。”
强霖说:“这个想法很好。你要多与留下的绅士们打交道,告诉他们只有尊重人,不管穷富,才能有他们的未来。否则就是地狱了。”
诺姆说:“这个最好是政府去说,我们只是能够讲些道理。这些乡绅的二代们普遍缺乏教育,教养的太坏了。”
强霖说:“好吧。我会推动政府的继承法律,没有受过现代教育的继承用继承税法来约束。把二代们都赶出去接受教育,不要在山里称王称霸。”
诺姆说:“这样问题就好办多了。不知道你们是否能够给基督教一些捐助,本地人的捐助,会加大国外捐助者的信心。”
强霖说:“给教会捐助是肯定的。但是只能通过教会和教徒进行。你们需要到内地去募捐,可以与凤鸣企业集团的教徒们建立联系。我给你写一封推荐信,让他们出人出力,保护他们的上游水源地。他们长江下游的水,一部分是来自汉江和丹江。”
诺姆说:“感谢主,我已经为这里尽心尽力了,你真是一个好的教民。”
强霖笑着说:“是的,虽然还没有受洗呢。不过,你是一个好的牧者,有你们在,我们的人民才能够听到福音。”
诺姆和强霖两人笑了,同称a门。不能再吹捧下去了。
基督教是不许自高自大的,要警惕自己自满、或者别人捧你。这是入魔的前奏啊,一般对于跟随者或者吹捧者,要说明,自己也会犯错误,要个人靠自己的判断生活,不能盲目追随自己。
两个人就教会的传教和事业,做了一番安排,主要是医疗点的设置,和必要的交通工具,主要是川马拉的车。
军官们都回去布置自己的剿匪任务,彭雪枫和罗慎镇也都走了。估计回去报告军团长陈赓去了。
强霖带着剩下的地方官员继续前行。目标是漫川关镇,途中要休息一晚,大家决定沿着小河走。
一路上,强霖与西北军文官系的县长们聊天。几个西北军文官也是第一次浏览陕南风光,虽然是寒冬将临,大家还是比较兴致盎然。小河水还是哗哗地流淌,沿岸有些平方村子,不过偶尔有些老人和妇孺,年轻人都出走了,或者为匪,为兵,或者逃荒去了。
强霖知道,这个山谷小河两边不大的岸边,后世却是两排楼房,延绵不绝,可以想象河流会怎么样,都是干涸的河谷细流,上面架着水泥便桥,年轻人也都不在这里。
沿河生活是人类必须的,但也不能渗透到这里,尤其是在这里垦荒和开发工业生产。
强霖跟西北军的县官们说:“你们都受过教育,人类的活动能力越来越强,但也不是所有的地方都适合开发的。”
杨遇春这次也跟着来了,他说:“商南、洛南也都是这样。山阳县也是一个古县,开发了上百年。”
强霖问:“山阳县长怎么没有见到?”
杨遇春说:“山阳这次还没有派县长;杨虎臣的县长自己走了,只是县党部长兼职审判一些案子,实在是这里太复杂了,人也都跑没有了。”
强霖说:“你把山阳县长监理起来吧。这里的县,有些太多了。以后还要合并一些县,恢复到清朝初期的县域。”
洛南县长陈显扬惊问到:“那也就是20多个县了,一个州也就五个县左右,至少要裁掉一般,很多新县城是努力多年才设置的,人家会反对的。”
强霖说:“他们设置县城,就得有一套班子,现在连官员都逃走了,县民也没有多少,还设置县城干什么?难道就是收税么?”
洛南陈县长接着说:“现在县里也没有多少县官了,连法官都没有,也就是民办的教育事业还有一些闲人,连教育局都是乡绅兼职的。”
强霖说:“他们的镇子,可以直接属于州,不必再归属邻县,这样他们就不必总是凑人数。为了维持县的规模,他们总是增加人数。”
杨遇春说:“是的,确实有这个问题,尤其是人头税,更是按照人头收取。”
强霖觉得这个山阳县,也就是几个大镇子,撤掉这个古县,保留古镇,也没有什么损害。说不定没有县官,也不负担别的镇子,山阳古镇说不定能够完好保留下来。”
大家来到了高坝店村,这是银凤河边的一个较大的村子,是一个里;清朝和北洋民国设置里、甲;民国设置保、甲;一里小于后世的乡,类似一个大村。
陕南还没有充分治理,所以没有全部改成保、甲。村、屯等等的叫法,与保、甲并行。县、镇(里)、保、甲是管理体系,村、屯属于自然体系。现在的管理体系则属于过渡期间。
强霖知道比较著名的里,北京有和平里,东北有满洲里,但不知道是否是这个管理体系的里。
大家还要继续往下走,强霖看看午餐时间还早,就让大家准备一些干粮,继续赶路。
大家继续赶路,高坝店村是一个岔路口,往东是划给丹凤设置局的竹林关镇,往南就山阳县的漫川关镇。
本地人王伯初说:“竹林关是往湖北的一条路,漫川关也是去湖北的一条路,但是漫川关南,实际上还是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