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霖说:“留学生们在于西方技术专科的学习,对于哲学、法学,只是部分条款的学习。融汇贯通,还是要大学者才行啊。”
胡展堂说:“但是也不能请唯心和尚。他就是一个彻底的唯心主义者,对红军将领并没有什么好处。”
强霖说:“嗯。我会注意这个问题,回去要红军将领们自己选择一下,总之相关课程他们是要学习并融汇到工作中的。”
胡展堂奇怪地问:“令庸坚持的是那些课程,西方科学精神,就是一些数理,物化的通识科目么?”
强霖说:“这些不用红军将领们专门抽时间学习。他们要学习的是,怎么产生的这些学科?主要是,这些科学家是怎么思考的。我们的教育问题在哪里?所以,那些西方的留学生只是在美国环境中学成了科学家,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西方学成的科学家。”
胡展堂说:“因明学。这个也是我欠缺的。我对因明学就是用唯物主义的发展规律来解释。这不是足够了么?”
强霖说:“清-共这件事,唯心大师倒是与你一致。想不到,思想却是南辕北辙。”
胡展堂说:“清-共,是政治,权利之争,与思想无关。他们想控制国民党,搞乱了乡下,并不可救药地搞阴谋。长此以往,我们就是苏联的一个支部了。”
强霖说:“你不是申请国民党加入共产-国际么?”
胡展堂说:“这与清-共也不是一回事。清-共就是要纯净国民党。国民党不能有异党,也不能分派系,必须是清一色的革命者,这与苏联体系并不冲突,与共产国际的革命理念也一致。至于我们什么时候搞公有制,则还是要探讨的。但路线没有什么不同。”
强霖说:“我明白了。你的清党要一直进行下去?”
胡展堂说:“是的。我们一定要继承中山先生的训政大纲,教育人民,慢慢地实现民主富强。这期间,只能有国民党一党领导,也只有我们的清廉分子才能担当领导任务。”
强霖说:“我的理解,您是要用唯物主义的科学精神、民主精神,培育出一个先进的纯粹的政党,不断的清洗党的肌体;然后让这个党,长期地教育人民,治理国家,走向富强?”
胡展堂说:“你理解的很准确,这就是总理的遗训。我们的国民党训政大纲只能由一个纯粹的国民党来领导。党的一切工作都要按照这个准则,五院制度、军事制度,教育制度,宗教制度,全党团结一致,实现民族、民权、民生的辉煌。”
强霖说:“我对这个理解是有不同意见的。唯心主义没有那么坏,对唯物主义是个补充。”
胡展堂说:“我的学习是很充分的。十三岁正式启蒙时候就能作诗,现在五十岁了。我到日本学习两次,以后由游学国内和国外,你觉得我的结论有什么问题。”
强霖说:“您已经五十岁了。如果现在的观点有什么问题,早就曾经有人给您指出来过。”
胡展堂说:“你说的不错,很多人说我固执己见。我是中山先生的信徒,中山先生认为知难行易,很多人不懂他。”
强霖说:“胡适之说过了,知难,行也不易。您没有读过么?”
胡展堂说:“胡适之是一个文人,不是革命者,只是要求四平八稳的缓慢进展。”
强霖说:“我的看法是,您这样强势和激进,这是早年性格的问题。所以,我估计您的家教有些问题。”
胡展堂听了之后,怒拍桌子,气的脸色发青。民国还没有这么说话的。
胡木兰震惊的目瞪口呆,这个强令庸不知道胡展堂是党内第一座位的大佬么?
强霖站起来说:“对不起,您的观点是一个极端,我认为就是您的家庭教育有问题。”
然后就自己走了,胡展堂父女在后面气的浑身乱颤。欢迎关注微信公众号(wap_),《重生的红小鬼》随时随地轻松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