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总部、十军团、八军团三个阵营就划分出来了。
虽然互相之间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但是现在是各为其主了。
陈奇涵道:“议论一些具体的事件,不要总说大话。”
十军团长周建屏说:“我们十军团不要总是乱接话。现在我想研究的是,山地特殊战术,你们都往这个方向靠。”
八军团未来的军团长余贲民说:“嗯。我们也往这个山区特种战上靠。我认为山区战争,生存能力更为重要。我在平江就在山上呆过。我们士兵必须熟悉山区的气候,动物植物,食物,然后才是地形。”
陈奇涵道:“嗯。这个倒是重要,我们还要有药物来预防蚊虫,毒蛇才行。”
彭干臣参谋处长一一记好。现在部队的医务部也归参谋处,后勤司令只是管理物资运输的,已经忙不过来。装备器材和战场勤务还都在参谋部。
陈奇涵说:“总部医院马上就上来了。我们的总部医务部长是陈雨苍陈少峰,他是军医学堂出身,后来的留日、法医学博士。”
周建屏说:“治疗这些东西,还是民间的药方好。我们还是寻访一下民间的药方。自己生产好了,发给士兵。”
十军团的参谋处长钟文璋记录下来医药民间配方一项。这是他的范围。
总部文训官甘杰才甘乃光是经济学者,他说道:“我们寻找的配方,是否可以商业化推广,可以卖钱?”
陈奇涵说:“我们是军队,不能与民争利。我们帮助这些药方所有者建立药坊,给他们订单就可以了。”
甘杰才佩服道:“圣涯兄的境界很高了。我倒是在乎小利了。”
陈奇涵说:“我被太虚训练了近半年。道理我们其实都知道,就是思维习惯有时候不把这些原则当回事。所以,你们也都要训练自己的思维!道理你们都懂得差不多了。”
甘杰才问:“这些思维习惯确实是岭南大学的教学重点。”
陈奇涵说:“我记得很早的时候,强令庸交给我保安团,嘱咐我要顶住上面对士兵的清洗。那时候我反应慢了一些。他很不放心。”
周建屏问到:“那时候强令庸还是一个少年啊。我在军官训练团见过他。”
陈奇涵说:“是的。他认为军官就改敢作敢当。要简洁明了,不能拖泥带水的。或许他认为清洗太危险了,所以特意叮嘱我,意志要坚定,不要犹豫。”
甘杰才说:“国共分家,是最大的清洗了。死了太多人了,可不全是红党,农民部系统的人也杀了不少。”
虽然谈的是山地战术,但是这些基本问题,还是让人沉重地思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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