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妮嗤笑说:“我知道,你很多老婆都是这样收的。上海的徐槱(音:有)森志摩先生的老婆张嘉玢,还有逃出婆家当红军的胡筠,都因为自己身子送给你,家里或者红军得到了好处。难不成你只是喜欢嫁过人的么?连正牌老婆都是抢别人的。”
水凌看到几个少男少女百无禁忌的谈话,不禁莞尔。
她在调制烧伤药,效果已经不错了,就是无法大规模检查疗效。她是佛家出身,不肯用小白鼠和家畜做实验。
周国莲无所顾忌,连别人借给她的马都敢烧伤,然后让水凌给治。
水凌是驮帮大当家的出身,最是喜欢牲口,心疼伤马。她很是收拾了周国莲一通。差点把周国莲的头送到灶里烧伤,让她体会什么是痛苦。
周国莲不怕,你再烧我的脸,也不过多几个伤疤。
十麻九怪,滚刀肉啊!水凌只好不了了之,但是证明药效不错。
就是有几匹马同时烧伤就好了!可以对比试验哪个药方好。水凌叹到。
但是不敢再说了。这个混世魔女就是喜欢做这种让别人,让其他动物痛苦的事情。你不能给她理由。
强邻最后与黛妮吴达成妥协,自己在这里投资水泥厂,钢厂,这是本来就计划好的。到时候,就是她建设水坝的时候,她可以免费得到水泥和钢材。
周国莲问:“那个处子之身还算数么?”
黛妮吴说:“当然。我说话总是算数的。”
周国莲说:“慢一点的话,总要两年你不能嫁人了。”
黛妮说:“我要三十岁才考虑是否嫁人。难不成还有10年我还建不成水坝?”
周国莲却是醒悟,原来这么晚嫁人,还可以说的这么‘名正言顺’?。自己怎么就不知道,总是想着嫁人的事情?
原来都是母亲灌输的。
两个女孩,说起这个事,就像强邻不在一样。
强邻最近也经常去对山歌。
这里的山歌很有知识性质,有些青年男人,也可以被请来做歌王,现场演示,就像现代百老汇演员一样。
说的都是比较常识的问题,但是有很多经验在里面。有些则是编的,显然经不起推敲。
但是他们都有很好的思路,就是发问,回答,都是依据逻辑,最后的概念,就假托给山神或者老天。
强邻对黛妮叹到这些说:“这是合乎逻辑的,人们认识上帝是一个过程。人们不断地推后上帝的位置,直到理性研究的深入,人们才定义上帝为无限能力的那个实体。”
黛妮摇头说:“我们这里的山神,与希腊诸神差不多,各自都有自己的能力。”
强邻说:“人类在古老社会的时候,都是认定一些自然现象是神灵的。但是他们知道这些东西的科学意义之后,就把上帝推后了。总是向后推,最后直接用逻辑证明了无限的无限远,但这个第一原动力一定存在。”
黛妮说:“你那个是自然神。不是圣经里面的。”
强邻说:“但是可以合一的,包括佛经的空性万能,都是无限能力的第一推动力,虽然佛教不是这么说。”
黛妮说:“这个事情可以暂时的作为世界观。但是你无法解释自己的立场。也就是有自然神,但是与你的行为有什么关系。你知道有一个远古的自然推力,与你现在生活中的立场,价值观念,有什么关系?”
强邻说:“这个还是靠圣经的立场。我的意思是,圣经中上帝、佛教的空性,在思维中,也必须是存在的。否则思维推理总是出现悖论。”
黛妮说:“你想用来说什么呢?”
强邻说:“笛卡尔哲学中,就是这么描述思维过程。我思的本源,是需要上帝这个开始为源头,然后才开始认识世界。笛卡尔创造了整体哲学,也就是整体知识体系。先从形而上开始,到有形的物理学(形而下学),再到天文、医学、lún_lǐ学,然后才是政体、国民权力与义务,人的权力等等。”
黛妮说:“我高中时候读过了。不过没有你思考的这么细节。我对数学不是很敏感,笛卡尔竟然用“数对”建立所有世界物质的坐标。我很难理解。”
强邻说:“可能他是对的。我们只是无法认识这个世界的本质而已。现在罗素正在用数学建立分析这个世界的钥匙。不理解笛卡尔,怎么理解罗素的哲学?”
黛妮不禁钦佩起来,这是个数学神人。罗素哲学?罗素自己的数学老师不一定看得懂!
难得这个少妇迷有这个志向。
强邻却没有觉得什么,只是说道:“你们这里的思考方式,比较符合数学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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