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狠,你狠!”小园被水边气得要抓狂了,却不得不掏出银行卡刷卡结账。
“欢迎小园东家再來惠顾本店喔!”小园身后,水边笑的对着小园那群人按照国的标准礼节鞠了个弓。
小园他们黑着脸,几乎是连跑带挤地逃出顺心鱼档的。
还要來买货?还要他们再來丢一次脸?这个水边姑娘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哈哈哈他们身后,是围观人群的一阵欢快的嘲笑声。鱼档办公室小园阴沉的脸能拧出水來,浮躁地一遍又一遍扒开窗户的窗叶偷看对面的顺心鱼档。
“小园东家,你看看他们顺心鱼档,那事情才过去几天啊,生意就红火成这样。我们以前很多顾客都开始跑到他们家去买鱼了,他们还雇了好几个店员。这样下去,我们以前的计划不是都白干了。”一个小园的跟班老板皱着眉头抱怨着。
“就是,就是,那个剑雄竟然装着喝醉,看我们离开就一大早跑去上货,老巨猾的东西,让我们白忙活一阵。”
“还有那个叫水边的女孩子,不知道从那里蹦出來的,这么难对付。真真是气死人的主儿。”
小园办公室里,那群人又开始聚到一起,谋划着对付顺心鱼档了那天,剑雄老爹其实真的是喝醉了,模模糊糊地就跟小园他们签订了合约,不过还好,他沒晕到人事不知,沒写下去六个零。
不过醒來后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吓了一跳,猛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一万斤鳗鱼啊,是他们顺心鱼档将近十天的吞吐量了,他怎么一时糊涂就签了呢,交货时间还这么紧。
看着自己的手机,他发现了顺心鱼档好多呼叫他的未接电话。一定是出事了,他赶紧拨了回去,正赶上水边她们在调集货源。
在水边的提示说明下,剑雄顾不得酒劲还沒全醒,拖着疲软的身子,赶到海边的渔船上直接进货。
还好,一个渔船刚刚从海上归來,船上有好几顿的新鲜鳗鱼。他就雇了个卡车买回來了。
恰好,赶上中午十二点正,那个最后交易时间。
事情经过很惊险,像是走钢丝似的,差点就让小园他们得逞了。这些事情水边、剑雄他们是知道的,但是小园他们不清楚。
他们还以为剑雄老爹根本沒喝醉和水边联合起來欺骗他们呢。目的就是让小园他们钻进圈套,然后再当着众人的面好好羞辱他们一番对此,小园他们可是恨死剑雄和水边了。
“那个水边是从哪里來的?以前怎么沒见过?”小园喝了口茶,老谋深算地开始慢慢捋起了思路。
“不清楚,据说是剑雄他们家远方亲戚,从北方岛來。”
“北方岛?北方岛有这么高的女孩子?比我这个大老爷们还高半头!”一个老板撇着嘴表示不信。
国居民身材普遍矮小,很多女孩子都不到一米七。就是男子也很少有这么高的。水边这个个子在那里很高,属于鹤立鸡群的那部分人,很少见。
“虽然这个水边r国话说得挺好的,可是我总觉得她不像我们r国女人。我们的女人都很温柔胆小顺从男人的,从内心尊敬畏惧男人。
你看看她,见到我们男人有一点害怕顺从沒有?骨子里好像根本沒把我们看到眼里。倒有点花国女人的傲气。”一个胖得卡在沙发上肥佬撇着嘴说道。
花国女人?小园眼神一闪,突然阴鸷地笑了。
好啊,象花国女人好啊。现在这个时候,不管那个水边是不是花国女人,只要跟花国沾上点边就够了。
阳光明媚的三月天,温暖舒适的阳光通过大大的落地玻璃窗照进顺心鱼档。
鱼档里人们正在紧张忙碌个不停,水边姑娘一边指挥工人们从仓库里往外搬鱼,一边计算着称量好的数字。
挑鱼的,买鱼的,卖鱼的人,挤满了顺心鱼档。
自从挫败那次对面小园鱼档的阴谋后,顺心鱼档的声名大振,不少人慕名而來,专门前來买鱼。鱼档的生意也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天天的客人爆满,水边一个人忙不过來,剑雄老爹他们又招了好几个工人來帮忙。
这天他们正在忙碌着,就听到门口传來一阵喧哗声。
“你们这里,那位是叫水边的?”两个身穿制服,腰挎警棒手枪的军绿制服的保安走进來。
两个保安都是男的,一个有二十多岁,一个有些胡须大概在三十岁左右。他们的胸口贴有一张信息卡,“进出境事务保安局”。为首的那个三十多岁的保安是队长,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大的本夹子。
“喂,前辈问你们呢,真是群沒礼貌的家伙!”年轻保安对着店里面忙碌的工作人员喊了一嗓子。
“來了,來了,长官们你们要找谁啊?”剑雄老爹拄着拐杖陪着笑走出柜台。一边却将一只手伸到身后对着水边使劲摆了摆手。
那意思是,快躲起來,快躲起來,保安來了。
激灵的水边看到了,知道事情不太妙,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朝货仓躲去。她來到国的时候可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是哪里的人她也不知道,身上也沒有任何身份证明。
就是保安上门前來查了。不得已,她决定暂时避避风头。
“我们來找一个叫水边的姑娘,有人举报说她沒有身份证明,是黑户。现在我们怀疑她是花国人,特意偷渡到国的。传她來问话。”那个为首的保安大叔低头看了一眼剑雄老爹,又把下巴硬邦邦的撅得高高的,一副高傲地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