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沈荣一回去,便是被他父王关了起来,幸运的是,瓜子并没有被立马处死。
听到这些事儿,冬至也只能摇摇头。这些事儿只能他们自己去解决,她一个外人压根儿便是无法插手。这些日子,她再次投身到设计中去了。娘家的玩意儿铺子一直都是靠着她之前的图纸,她算了算时间,应是快用完了,她得赶紧再画些新的送过去。
再有几日后,冬至突然听到消息,古尚书家竟是被抄家了,并且一家子都被逐出了京城,三代以内都是不得再进京,古尚书当场便是吐出了一口老血,随即便是被赶出了京城。
前段日子还是在与沈墨轩说这事儿,之后一直没了动静,她还以为沈墨轩将这事儿给忘了,她自个儿也是等那所谓的契机,没想到沈墨轩竟是没声没响的就将这事儿给办了。
她听到消息之后,立马放下手中的炭笔,跑到院子里,此刻的沈墨轩正在院子里晒太阳。之前冬至说他太白了,这段日子他便是努力让自个儿变黑点儿。
“沈墨轩,古乔一家子怎的回事儿?”冬至兴奋地跑到沈墨轩跟前儿,开口问道。
沈墨轩睁开双眼,坐起身,手上拿出一放帕子,伸手就去帮冬至擦额头冒出的汗珠。冬至不耐,一把将他手中的帕子抽出来,急忙道:“你快些说啊!”
“他们罪有应得,十二项罪名,足以满门抄斩。”沈墨轩语气毫无波澜,随即躺下,继续晒着它的太阳。
冬至坐到旁边儿的石凳上,急切地问道:“什么罪名?为何会有这般多?你是不是派人去查他了?”
沈墨轩不理会冬至的连番发问,将她手中的帕子抽过来,帮着她擦脸上的汗水。一向不爱出汗的她最近出汗倒是挺多的,不知晓是不是妙手蔡的药起了作用。
已是“老夫老妻”了,冬至可是不会有之前那般的脸红心跳,既然他情愿帮她擦汗,她也乐得享受。
“我不过是将他做的那些好事儿翻出来罢了,其余的并不是我的事儿。”沈墨轩到底还是解释了。
冬至只要知晓沈墨轩是将那古家解决就成了,至于其他的,她并不关心。只是沈墨轩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冬至的心悬了起来:“这回三郎又立功了,该是升官的时候了。”
“你竟是让三郎做这等事?他往后会招惹多少人的堤防?”冬至一听到沈墨轩的话,心中一惊。
这种事儿虽说是功,可别的官员瞧见了,定是会忧心三郎也是会这般揭发他们,到那时他们怕是会排挤三郎,那三郎的仕途不是更为艰难?这事儿她宁愿是沈墨轩出手,毕竟沈墨轩是世子,又是镇国大将军,有兵权的,没人敢对他如何。
“富贵险中求,三郎想往前走,便不能放过一次机会。”沈墨轩将帕子塞回自个儿的袖子里,淡淡应道。
进来他发觉他挺享受将事情嚼碎了说与冬至听的过程,这过程让他莫名愉悦。
冬至知晓沈墨轩说的在理,可她心中仍是担忧三郎。除了沈墨轩,二郎和三郎可是没有依靠的。
“我向皇上求情,将古家的命全保了下来。”沈墨轩再次说出了出乎冬至意料的话。
冬至一开始以为是皇上念及古家多年兢兢业业,这才网开一面,又或者是田丞相他们求情。可如今她却是知晓是沈墨轩,这如何不让她惊奇?
随即想到沈墨轩之前的话,要让古家绝望,她倒也是释然了。
只是他们一开始是三郎告发,之后又是沈墨轩出面求情,这好人坏人都是他们做了,别个怕是瞧不清白了吧?又或者他这般做,别个倒也是不会那般强烈排挤三郎,这倒也算是一件好事儿?
“他们也活不了多久。”在冬至细细思索这事儿的时候,沈墨轩再次开口道。
“你是说……田丞相?”冬至凑近沈墨轩,低声问道。
难得的,沈墨轩给了冬至一个赞赏的表情。
冬至瞧见沈墨轩这神情,心中竟是一阵欢喜,好似小学被老师奖了一朵小红花般。
知道太多的人,总是不会长命的。
京城再次震动了,古家竟是就这般被抄家了,连京城都是待不了了,这可是一大事儿啊!一时之间,京城沸沸扬扬。
这事儿自是传到了做生意的古家耳中,可是他们确实无动于衷。
这一日,古乔来到古府门口,敲开了大门。那门房瞧了他一眼,便是将门关上了。
他心中恼火,抬手用力敲打起来。以往他家没落难时,谁都是巴结着他,哪儿有人这般甩脸色给他看过?如今竟是连一个小小的商户家的门房都是敢这般甩脸子给他瞧,他如何能甘心?
这次门房再次打开了门,对着他怒吼道:“敲什么敲?告诉你,老爷吩咐过了,若是你家上门求助,不用理会!再敲,我放狗了!”
古乔到底心高气傲,哪儿受得住这气?他此刻也顾不得自个儿是上门求救的,只是指了门房的鼻子便骂道:“你一个小小的门房倒是狗仗人势!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分家,如今竟是这般傲气!回去告诉你家老爷,没有我们本家在京城,看他能撑多久!”
“是吗?我倒是不知我沾了你们家什么光了?”背后传来一声冷哼,随即这声音便是传了进来。古乔回头瞧去,却见古家老爷站在他身后,而他身边儿还跟着不少人。
古乔一时有些踟蹰,不过在瞧见旁边儿人的脸色时,怒急攻心,也顾不上那些了。
“你们一个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