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你这四个孩子也太聪慧了些,竟是懂事儿!”伍轩儿惊诧道。
冬至伸手戳着念次的小脸,道:“这几个孩子是挺懂事儿的,也没让我遭罪,一个个儿的也听话,要不我就是累死也养不了这多孩子呐!”
伍轩儿瞧着这四个孩子,转头又去瞧自个儿闺女。这一对比,才知晓自个儿孩子有多不省心,当下她心里暗暗下了决定,要将自个儿闺女教导过来。
“对了,孩子都快满月了,你们还没给起名字,这样可不好呐。”冬至提醒着伍轩儿。她原本以为三郎不久就会将孩子名字给取了,可是等了一个月,三郎还没动静。不就是给孩子娶个名字吗,怎的就这般难了?
“他说得好好儿翻翻书,要娶个心仪的名儿呢,不成想这一等就近一个月过去了。”伍轩儿也是觉着孩子太久没名字了,说这话时还有丝心虚,总觉得自个儿与三郎对不住孩子一般。
在御书房里站着的三郎,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皇上抬起头,关切问道:“李爱卿身子不舒坦?要不请个太医过来瞧瞧?”
“皇上,微臣没事儿,谢皇上恩典。”三郎弯腰,回道。
“李爱卿要保重,最近怕是有事儿发生了,若是李爱卿倒下了,朕可不知晓还能依靠谁了。”皇上放下手中的毛笔,郑重道。
自从登上皇位,他便是再也没有与别人这般掏心掏肺地说过话了,就是沈墨轩他都是心有防备,如今心里却是极为不安,所以今儿个将李三郎叫到御书房陪着他。
以往沈墨轩在京城中时,他可是从没这种感觉,如今每日早上醒来,右眼皮便是跳个不停,心里也是慌乱不已,找了御医也瞧不出什么毛病。
“皇上可是有何事要吩咐微臣的?”三郎听到皇上的话,当即鞠躬行礼,开口问道。
皇上沉默半响,这才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三郎跟前儿,站定后,凑到三郎耳边,低声道:“暗卫最近有查出京城多了些不明之人进入,只是进城之后就不知晓去何处了,他们想要搜查,却一无所获。”
人马?
“皇上,贤王他们那儿有何异动吗?”三郎当即开口问道。
“贤王在暗中集结兵力,只是他的动作都在京城外,至于京城的异动,朕还未查明是否与贤王他们有关联。”皇上并不隐瞒三郎,而是将这些全与他说了。
这些日子,他自个儿一直都在暗暗思索京城中突然出现的那股势力究竟是何人的,一直都没有头绪,再加上贤王动作频频,他知晓自个儿不能再耽搁下去了。如今京城他最信得过,又最聪慧的,只有李三郎了。
“李爱卿,这些人已是活动一阵子了,怕是不能再拖下去了,这事儿朕就交给你了,你快些查明吧,莫要让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了。”皇上双手放在身后,盯着三郎的头顶,冷声吩咐道。
三郎后退一步,跪倒在地,高呼领旨。
从皇宫出来,三郎直接去了府衙,调出了不少衙役,为他办事儿。
“你说这股势力究竟是何人?”二郎跟在三郎身后,在大街上四处游荡着,看有没有可疑之人。
三郎定住了步子,在他身旁的二郎也不得不停下来。他转头瞧了眼四周来来往往的人,当下拉着二郎进了路边儿一个安静的巷子,那儿可是没什么人。
“这个时候京城有异动,无外乎两个契机,一个是平南王离京,皇上没有依靠,另外一个就是边关战乱,如今大越大部分兵力都是集中到边关。若是因着第一个,那贤王他们的嫌疑最大,毕竟他如今是公然集兵。可贤王不是一个如此没有脑子的人,他一个人无论如何是扳不倒皇上的,那就说明他还有帮凶。这最有可能的,就是和禄王。若是贤王与和禄王联手,不定还真能掀起风浪。
若是第二个,那状况就遭了。我猜想着,那人极有可能是与贤王联手了……”
三郎还未说完,二郎便是抬手将他嘴捂住,左右瞧了好几眼,见巷子两头都没有人,这才稍稍安心了些。
他压低声音,在三郎耳边道:“这般大的事儿,你小声些,若是让人听见了,京城可就乱了!”
三郎将二郎的手扳下来,回道:“哥,这儿没人。”
二郎心里有些慌,他之前便是猜到了些,可这事儿不小,他还抱着一丝侥幸,如今发觉三郎也是与他一般的猜想,他知晓这不是自个儿想多了,这事儿真是不简单。
“三郎,皇上可是知晓这事儿?”二郎紧紧地盯着三郎,低声问道。
“皇上知晓贤王调兵的事儿,必然会派人盯着贤王府,那里咱们就不管了。如今咱们就是要引蛇出洞,这阵势越大,他们就越觉着咱们是发现了些什么,只要他们坐不住了一行动,我们便是能摸透他们的底细。”三郎说完,拉着二郎的胳膊便是往街道上走去。
夜里,京城一偏远的宅子里。
“交代给你的任务可是完成了?”面具男冷冷地盯着眼前着一袭白衫的唐婉儿,问道。
“弄到了。”唐婉儿说着,伸手从自个儿的袖口掏出一张卷起来的纸张,双上托着,高高举起,递到面具男面前。
面具男伸手接过那纸张,解开带子,瞧向上头的图画,那上头的兵力部署极为详尽。
“这个可是真的?”那面具男冷冷盯着眼前的女子,开口问道。
这女子,还是有些用处,竟是能将这兵力部署图给弄到手,就是不知她是不是被人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