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什么人?很可怕吗?武功很高吗?要派这么多人一起出去?”
她真的很担心。
“嗯,虽然我们没有见过,但这个人的武功绝不一般,远在我之上。”
“什么?!”赵玉盘心中大惊,江俊熙身边竟然有这样可怕的人,这人是谁?
“前不久,在我们酒店大打出手,将人打伤然后逃跑,这个人非常可怕,我们正在暗中抓捕,小姐切不可走漏了消息啊。”
“你们可知道那个人的名字?”赵玉盘赶紧问道。
“唉,别说名字了,目前对那人还是一无所知,所以真是如同大海捞针一般。”陈羽面露难色地答道。
“哦,原来这样,”赵玉盘感叹到,赶紧又问,“那现在你们十人都来守着我,其余的人还在外面吗?”
“没有,暂时都撤回来了,除了我们十人以外的其他人目前都回到了酒店。”
“那江俊熙身边现在也有人手了是吧,如果那样我就放心了。”
“是的,您放心吧,由于出了这件急事,那个事情只好往后放一放,江总已经安排了,您还是安心养伤吧。”
“好的,你可以出去了,夜晚十个人轮流休息,不必太过操劳,这里应该很安全的。”
赵玉盘问完话得知江俊熙那边暂时也有人守着,心中踏实了些,等陈羽出去了,她自己又开始思索着,待她的伤养好了,一定要好好帮江俊熙找找这个人,是什么人如此厉害?江俊熙既然派所有人全体出动搜捕,此人一定威胁极大,她是绝不能袖手旁观的。
护工推门进来,手中的餐盘里放着清粥小菜,摆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耐心地一口一口喂着她,她吃了一些,感觉体力已经有所恢复,虽然还是全身疼痛,但这点伤对她来说也不算什么,看窗外夜色已深,于是放下心事,闭目养神,没多久就又慢慢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赵玉盘就醒了,感觉精神好了许多,手撑着床,想起来坐坐,可只是轻轻动弹,就还是感觉很疼痛。
“可不要乱动啊,伤筋动骨一百天,这才两天工夫。”
赵玉盘看过去,护工进来了,手中竟然捧着一大束鲜花。
赵玉盘被这花团锦簇的一大把鲜红玫瑰闪亮了眼睛,难道这是他……
心中紧张得不行,可是他见她昨日喜欢花朵,特意送来的吗?
“刚才那马家的人又来送花了,说是小姐应该喜欢,”护工一边叹着气,一边又说道,“不过江总提前都嘱咐我们了,不能让他们进来打扰你休息,江总对他们心有提防。”
赵玉盘心中失落下来。护工将花束外的纸和缠于花枝上的丝带都解掉了,装了满满一大瓶清水,将花束插好,一枝枝摆弄齐整。
她在旁边静静看着,好半天才清醒,自己真是将这事看得太容易了些,江俊熙哪里会送她花呢,那么冷冰冰的人,总不会做这些讨女人欢心的事吧,更何况是曾经让他饱受耻辱的一个未婚妻,就算他昨日在外人面前说她是他的未婚妻,恐怕也只是随口说说。再说她来自古代,哪里不懂,就算夫妻也未必都有夫妻之情,这夫妻二字只是名份上的,能不能实至名归还要看二人的情意如何。
赵玉盘放松身体静静躺下,看着窗外天气晴好,自己却一身重伤躺在病床上,真希望赶紧好起来,此时也有了自由,像是这样心情不好的时候,要是能到外面走走该多好。
也不知道自己要在医院养伤到什么时候,这才两天的时间,她就已经觉得难熬了,也没个人陪她,心中越想越失落。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护工过去打开门。
“又灵,你看看谁来了!”
她看过去,说话的人是张子越,旁边还有张家父母,她心中一高兴,怎么张家的人都来了。
“快扶我一下!”赵玉盘赶紧叫护工,想坐起来。
“不要动,不要动,你就好生躺着。”张家母亲第一个冲进来,坐在她的身边。
“感觉怎么样了?”张家父亲看着她,眼中竟有些湿润,也到床边坐下。
张子越和雷敬雷贺站在两位老人身边。
这么多人一起来关心她,赵玉盘心中说不出的激动。
“我都没事了,你们放心吧,只是时间的问题,养一段时间肯定就可以回去了。”赵玉盘说道。
“本来我们前两天就该来的,但听说江俊熙一直在这,我们出现未免尴尬。”张家父亲竟然有些愧疚地解释。
“没关系呀,我本来就没事的,你们年纪大了,在家休息就好。”赵玉盘宽宏地说道。
“又灵……”张子越看着她,“有件事……”
“怎么了?”
赵玉盘看张子越如此难以开口,是什么事?
赵玉盘看看护工,说道:“麻烦你回避一下,我们家人有些私事要说,谢谢你。”
“好,那有事随时叫我。”护工便出去了。
“哥哥,发生什么事了?你有话快说啊……别吓我……”赵玉盘急得都要坐起来。
“你别动,不用急,好好躺着!”周围的人几乎同时将她按住。
她看着张家一群人面上表情都是十分复杂,究竟是什么事?
“快说啊!”赵玉盘真吓得不轻,这些人什么时候开始都变得这么优柔寡断难以捉摸?
“今天早上,江俊熙给我打电话,说可以帮助我们解决公司的资金问题。”
啊?什么?!
赵玉盘心下惊喜,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