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瑀暗暗的握紧了她的手,“我会时不时的回来的……”
顾惜轻轻的摇摇头,“不必,正事要紧,只要我们的心在一起,哪里都能相思!”
萧瑀感动不已,为什么她这样的美好,总是设身处地的为他着想!?岂不是要他更加的爱重她,更加的放不开她!?
四目交接,无尽的爱意如火苗一般,不停的闪耀
成自美也在思量美好的未来,“我要是手好了,也去京城,苗琳,你也去吧,你有医术傍身,哪里都能立足!”
苗琳娇羞的说道,“都听你的!”
成自美最喜欢看她这样温柔婉转的样子!苗琳的性子颇为暴躁,所以,成自美喜欢这为他一个独独绽放的温柔!
邵东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你侬我侬的景象了,唯有他最可怜!塞饱了肚子,就先走了,他情愿去歇会,也不想看他们这样的虐待他!
还有,哥哥步步紧逼,已经劝说很多的商家不要将钱财放在泰成。
他也要想出反击的计划才行!
顾惜一直待到萧瑀将东西吃完,才恋恋不舍的走了,“明日我来送你……”酱园之中还有一些事情,她也不能一天都待在这里。
萧瑀点点头,“好!”此时此刻,他也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了,因为他的不舍绝对不亚于顾惜的!
却说这南宫信带着玉洁和齐豫来到了琢玉楼。玉洁立马让齐豫在外面等着,“你……不要进去,我母亲还不知道呢,万一生气了,什么都不要谈了!”
齐豫点点头,他当然明白,他和玉洁是两情相悦,但是在她母亲的眼中说不定是私相授受呢!万一动怒,后果是不堪设想的。
不过还是有些惆怅,那萧瑀已经得到了顾家老爷的默许,自己却偷偷摸摸的,怎么都慢人一步呢?
不过,自己和玉洁也才确定了心意,不急,心急也吃不了热豆腐!
玉洁带着南宫信去后门进去,她解释道,“琢玉楼现在客人颇多,要是看见我带着一个陌生男子,又会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猜测!”
南宫信点点头,觉得可以理解,一个女子带着一个孩子,独自生活,要避忌的东西,的确是很多的。
后门也有很多人在把守着,这不说这玉夫人豪富,就是琢玉楼的珍宝,也是非常的贵重的,故此,护卫什么都是有些能力的高手。
看见南宫信走来,顿时就警觉,南宫信的太阳穴高高的突起,一看就是绝顶高手的样子,自不必说他腰间的佩剑,也威风煞气!
玉洁摆摆手,“这是我的好友,不必担忧!”
护卫们就退下了,南宫信笑道,“你家还颇为警戒啊!”
玉洁笑道,“在将军的面前,也不过是一个幌子罢了!”
玉洁上了阁楼,就开始呼唤,“母亲,母亲!你在哪里?”
玉夫人正在算账,她要看看自己名下有多少的产业,准备一些给京城的母家送去,她虽然不能在身边尽孝,但是也想表达自己的一份心意。最要紧的她想要母族为玉洁寻一门靠谱的亲事。
自己是能这样隐姓埋名的过日子的,但是却希望自己的女儿有一个归宿,她虽然将琢玉楼弄得有声有色的,但是说亲事什么的,总归是要一个身份的
现在头疼的要玉洁拥有玉家外孙女的身份,势必会暴露她的行踪,那南宫信一定会追查过来的!
玉夫人怔怔的,有些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决绝,究竟是对是错!
只是她只要闭上眼,就想起南宫信和那女子纠缠的一幕,就算是到如今,依然痛彻心扉!
她知道,这个伤口是永远的好不了!只会慢慢的腐烂,永不结疤!
听见了女儿的呼唤,不由得莞尔一笑,这个小丫头,什么时候才能真正的长大,还是这样咋咋呼呼,毛毛躁躁的!
玉夫人不由得回应了一声,“在书房呢……”话一出口,陡然从旁边的铜镜之中看见了对面走来的玉洁,还有身后的南宫信!
她顿时心惊又心慌,身子都颤抖了起来!本能的抓起了身边的帷帽,急忙的套在了自己的头上!
却不说那刚刚从楼梯上走来的南宫信心如鼓锤!他听见了什么!这个声音……
为何这样的熟悉,为何和自己梦中思念的毫无二致!
这就是他思念了无数次的声音!他陡然推开了玉洁,飞身冲进了书房之中!看着背对他坐着的玉夫人,“你……你究竟是谁?”
玉夫人压低了声音,有点沙哑冷冷的说道,“南宫将军,你是不是太过无礼了,上次你唐突之事,我都不和你计较了,你又要来做什么?”
心里却狂跳不止!她知道,自己开口,已经引起了他的震动和怀疑了!难道要暴露了吗?不,她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不想让他知道自己的行踪,不想!
南宫信微微的一怔,刚刚他明明听到的不是这个声音啊!是自己听错了吗?是自己太过想念了吗?是自己迷离的不知所以了吗?
“玉夫人,刚刚说话的可是你?”
玉夫人已经冷漠,“洁儿,你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这里是茶园地吗?谁都能进来!”
隔开很远,这玉洁就察觉到母亲身上的怒气,顿时战战兢兢的,这威武将军是发疯了吗?
刚刚推开她的一瞬间,差一点害她就摔倒了!
而且还这样不顾礼仪的闯进来,怪不得母亲是要生气了!
南宫信却继续追问,“你说,刚刚说话的是不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