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三四天就要到京师了啊。”乐康都嫁人了还要来京师做什么,竟然自己事先不知道!
“好可惜啊。”陈君瀚情深意切的叹气道。
“我们那会正好去狩猎了,也不能亲自给你的树冠表兄接风。”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不需要有什么大成就,平安比什么都重要。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曾经无比辉煌世家渐渐衰落的原因,不思进取总有一天会堕落到尘埃,风一吹便消散在天际间。安国公府目前显然不会这么惨,就凭着宁馨皇后身份至少保安国公府二十年的顶级地位,不思进取些也没什么不对。
“他早就想好以后要走什么路了,结果不外乎是大家同意他光明正大的走,不同意他就偷偷摸摸的走。还不如顺了他的心意,至少还可以让他时不时的寄家书回来。”
“阿娘那里多劝着些,时间久了自然就好了。”明知事不可为,只能劝自己想开。
“好男儿当建功立业,多少人家想要这么出息的孩子还不能够呢。走之前你们姊弟也见见面,他这一走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次见到,一年半载是不可能回来的。”
宁馨入宫后和女性长辈亲朋见面不少,可和父兄很难见面。宫中他们到底不方便来,宁馨也很久没见到宁翔了。这会陈君瀚亲自说让他们见面,那就一定能够见面,心中不免欢喜。
“嗯,树表兄过几日也要来了,到时候让他们俩切磋一番。不知道曾外祖母身体还硬朗不,自从回来就没见过曾外祖母了,记得那会树表兄每次和阿弟见面都要互相看不上的打架。”
宁馨絮絮叨叨的说起南越的事情,那是她年幼时动人心魄也是她成为如今的她的重要成长历程。在那里她不需要做大家闺秀可以做野丫头,在那里她拥有了第一个小农庄,在那里她第一次亲眼见到战争的残酷与血腥。她的人生在那里转了一个弯,多出了成长无数的可能性。
“树冠要来,什么时候?!”陈君瀚对树冠可是印象颇深,他对所有对宁馨有过不良企图的少年都有着深刻的记忆,深刻程度同不良企图成正比,这一位记忆是特别深刻。
“具体时间还不知道,大概这三四天就该到了吧。”宁馨也没收到确定的时间,上次递消息来还是半个月之前的事情了,算着路程宁馨估计也该就这几天能到京师。
“我倒是没听说他要来,有什么事情要从南越到京师吗?”陈君瀚不动声色的问道。
宁馨并未想到陈君瀚此时心中多有警觉,在南越的生活离她越来越远,树冠在她的记忆中是小伙伴,仅此而已并没有什么超越友情的事情。
“应该是想来玩的吧,这些年南越的生活方式也发生了不少变化,到京师看看有什么能带回去或者学习的东西。以后想要这么自由的跑出来大概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趁着这会出来玩。”
宁馨自觉自己分析的很有道理,这些年和树冠的通信非常少,这会能见面宁馨还是很期待的。
“哦,三四天就要到京师了啊。”乐康都嫁人了还要来京师做什么,竟然自己事先不知道!
“好可惜啊。”陈君瀚情深意切的叹气道。
“我们那会正好去狩猎了,也不能亲自给你的树冠表兄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