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我们这个时候去大陈合适吗?据我所知,他们现在并不安稳,现在应该是自顾不暇。 ”
身着蓝红相间彩衣身材颀长的女子,线条刚硬并没有女子的娇媚,目测看上身高至少有一米七。长相偏中性,一眼望去却不会让人误认为是男子,只觉得这个女子英气勃勃是见过血的。
“这个时候最合适。”女子慵懒的理了理头发,露出好看的额头,眼角的余光轻轻扫过。端的是无限风华,若是男人被这一眼扫过大概骨头都酥了,这两年段数修炼的越发的高了。
“大陈的那位皇帝我和他交过手,不是简单的人,现在情况虽然复杂也没到他收拾不了的地步。我觉得现在这样也是他有意纵容的,不然不会这么乱。现在虽然看着好像是他控制不住局面,其实局面都被他控制着。”说到陈君瀚邀月的感情颇为复杂,若他是南疆人自己一定要把他弄到手,若是不能成为自己的人就将他毁灭。也许自己在见到他后就会想把他毁灭,这样的人很难为谁所用,不能掌控的就该毁灭,很显然陈君瀚就是不能掌控的危险力量。
“首领若是要去我请求陪同,不论大陈的皇帝是什么打算,现在的大陈都不太平。我们这一路不会太平,首领需要我们陪侍左右,您的身份贵重不能轻易涉险。”彩衣女子不放心道。
“你放心,这一路不会有危险的,大陈的皇帝也不会让我这种情况下遇险。他可不会希望我们南疆又出事,不然他可真是难以顾全。”邀月转过头,将调皮的碎发别到耳后。
“我这一路看着不安全其实不会出事,相反我不在月玄部才是要重点防范的。兄长还未放弃月玄部,我不在有些人就要按捺不住了,你们是我信任之人。我不在就要靠你们才能稳住月玄的局势,若不然等我回来,月玄就不是我的月玄了。”说到这邀月眉头爬上一丝愁色。
“我这次去不可能做到都瞒住,有心人自然能知道我去哪里了。他们发现在路上不能将我如何后一定会对月玄采取行动,你们面对的环境比我在和跟我一起去大陈要艰难数倍。一个不小心就会失了性命,我在外面不能给你们任何帮助,你怕不怕。”说到“怕”字时,邀月眉眼带笑,勾人的眼神让人心神失守,不过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她严重的郑重认真。
“我不怕,我这条命是首领捡回来的,就是为首领死了也没什么,只怕辜负了首领的托付。”
彩衣女子说这话时,面色非常郑重,如同誓言一般,愿将自己的生命和忠诚都献给眼前之人。
“只是现在去大陈还是有些危险,我们不跟着首领也该多带些可靠的人。大陈的皇帝烦心之事那么多,并不能事事想得这般周到,首领的安危事关月玄部。现在情况有些复杂,可以再等等再去大陈,属下以为这个时候并不是最好的时机,双方不稳定的危险因素太多。”
邀月听闻并没有反驳,在最忠心的下属面前,她一向没什么脾气和架子,即使面对质疑。
“已经不能再等了。”邀月苦笑道,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晦涩,她又何尝想亲自去大陈呢。
“我这里若是没有更多的让人相信的实力,言不最就要投靠兄长了。大陈之前能给的条件已经给了,现如今要想要更多我不亲自去怎么可能得到。我那位好兄长也在积极和大陈联系,若不是我早了一步也比他要想得开,这会我们哪里能这么自在的说话。”邀月继续说道。
“言家的势力不容小觑,我这会只能笼络他们,兄长之前和他们交恶我才能获得他们这么多支持,若是兄长真能舍得下面子弯的了腰,他们还是会支持兄长,毕竟我是女人。”
彩衣女子听闻眉头紧拧,在她眼中邀月是最棒的,因为邀月是女人而不支持她的人都是傻子。
言家在她眼里就是傻子中的佼佼者,竟然会因为首领是姑娘而时不时的想要换个老板支持。几次三番的做出一些让人不得不多想的举动,经常在首领面前显示自己多厉害,唱对台戏什么的根本不是事,这样的态度实在太让她恼火。这哪里是作为臣子应该有的态度,多少次看到那张自以为是的老脸,自己是用了多大的决心才没有一刀挥过去,换回眼不见心不烦。
“言家若是不老实,我做了什么首领不要生气。”彩衣女子说得干脆利落,一点不让人怀疑她若是不高兴会一点也不会客气的手起刀落。
“你……”邀月没有继续说下去,她知道她不是在说笑只是在陈述一件事实。
“所以首领这次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事情办完后早些回来。”
邀月笑了笑,她们之间不需要用太多的言语表达。女人在这个世间上总是会生活的更加困难些,尤其是想要生活的更好,像男人一样自由的女人生活会更加难。可再难她也不会停步更不会让自己这么久的努力付之东流。已经行走在路上,没法回头也没法换一条道,只能一条道走到黑,还好这条路上还有人和她一起,尽管前路荆棘,却有人风雨同舟。
未央宫的书房内,袅袅的青烟升起,透过青烟可以看到陈君瀚清俊的五官。他歪坐在榻上,虽然衣冠整齐,身体倾斜几乎是半躺着,懒懒散散浑身没有骨头似的坐着。好像一副写意山水画,只是寥寥数笔就能将韵味十足勾勒。他这坐没坐形的样子却别有一番气质,从骨子里透露出一股慵懒,抬抬手似乎都懒得抬,在书房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