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示弱,手上用力,一拳一给傅遇白打了过去。
一会儿的时间,两个情场失意的男人,彼此用互殴的方式,你一拳我一拳打在对方的身上来进行发泄。
霍祈之膝盖处挨了一枪,被送到医院后,医生经过手术后,他的那只脚已经差不多废了。
手术室里一出来,醒过来的他,立即找来了医院的医生。
“医生,我的这只脚怎么样,还能够走路吗?”
面对霍祈之的问题,医生们都异常地为难,“你的脚,膝盖骨关键位置受伤,受伤的这只脚,恐怕不能继续行走了。”
“你说什么?”
霍祈之明显不能接受医生的这个回答,他把**上手能够到的东西,全都朝他面前的医生砸过去。
“一枪。我只是挨了一枪。你们就让我的腿没法走路了?啊?”
霍祈之的主治医生,侧身躲过霍牧之扔过来的各种攻击物。
霍祈之的身份他清楚,他不敢轻易地得罪他,最后只有从包里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额头上因为害怕流出来的汗水,无言以对。
“你是个什么狗屁医生。你说呀,我的腿,没有办法走路。我不得不怀疑,是你们手术的失败。”
“这……霍少爷,我想告诉你的是,给你腿上一枪的那个人,枪法特别的准才会使你没法走路,而不是我们手术的失败。”医生早就听说过这霍家小少爷的刁钻狠毒,怕他把他腿的问题,怪罪到自己的身上,不得不为自己开脱。
“霍牧之,你是真的狠!第一次毁得我让我不能人道,现在又打断了我的腿。”
霍天雷出去了一趟,现在回到霍祈之的病房。
一到门口,他就听说他的一只腿已经废了。
全身血液逆行的他,只感觉一阵头晕袭击着自己。
处着拐杖的他,背靠在身后的墙壁上,半天都缓不过来。
他发誓,他一定要亲自了解了他的这个不孝子,不,不要让他那么快死,而是让他和他们一样,身体先残缺了再说。
霍天雷在门口的位置,稳了稳自己的心神,然后走入病房。
“父亲,我的腿,被他废了。”
霍天雷,冷冷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医生,然后开口,“你出去吧。”
一听到让自己出去,霍祈之的主治医生就像是被大赦了一样,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霍祈之的病房。
听到心爱的小儿子,亲口对他说他的腿废了,尽管已经知情,可是他手上的拐杖,依旧重重地在地上一跺。
为了安抚小儿子的情绪,霍天雷眼里闪过一丝既危险很狠戾的光芒,他眯着眼,对病**上的霍祈之开口,“要不要父亲派人,也帮你打断他的一条腿解恨。”
“父亲,不是打断一只腿,而是他的手手脚脚我都要。我让他像我一样,不,应该是他比我更惨。不过父亲,我去了国外那么多年,终于回来了,不就是为了报他伤害我们俩人的仇吗?这个仇,我不要你帮我报,我要自己亲自去,一刀一刀地把他身上的肉割下来,再慢慢地用各种方式,煮来吃了。”
霍天雷生平,最大的一个爱好,就是玩女人。
曾经他身边的女人,多得他自己都数不过来。
可是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情之后,他对女人,就只能看和摸,不能上了。
霍牧之尽管是他的儿子,可是他对他的恨,比其他任何一个人都厉害。
每次身旁有漂亮令她心动,特别是当她把那么漂亮的女人,剥光了,压在身下,却不能亲自做某些事情的时候,他简直是恨不得把他给千刀万剐了。
“儿子,其实父亲和你想得一样。父亲也想把他的肉一刀一刀地割下来,看他痛苦的样子。不过,这一刻,当他以为温柠就是我的女儿时,知道他们两人就算再相爱,也永远不能在一起时,不知道有多痛苦。”
霍祈之听到了里面的蛛丝马迹,“以为温柠是你的女儿,难道……”
霍天雷回忆二十多年前,在他身上发生的事,“对。很对。我记得,葛眉**我的那个晚上,我是和一个我刚看上的舞女度过的。那个晚上,她那天在我的酒里下了东西,可是她在我酒里下东西的时候,我早就看见了。趁她不注意的时候,我把我和她的酒杯交换了一下,所以最后是他喝了那杯酒。她喝酒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我借机把她给了我一个生意上的合作伙伴,也算卖了一个人情。”
“所以说,就算温柠是那个你生意伙伴的女儿,而不是你的。”
“对。葛眉那个女人,心思太多,想法也太多,我是喜欢玩女人,但是我绝对不会让女人成为我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但是,葛眉认为是。不仅她认为事,她还把这事告诉了霍牧之。霍牧之不相信她,跑来亲自问你,他相信了。”霍祈之半眯着眼,阴险的脸上,嘴角勾起,得意地冷笑。
霍天雷和霍祈之一样,也得意得大笑出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昨天他一枪打断了你得腿,而我轻易就放走了他,就是因为我知道,他接下来要面对和承担的痛苦,比我一枪打死他,更让他痛苦。儿子,接下来,我们就慢慢地看好戏吧。”
“他昨晚从我们霍家大宅走出去的时候,难道你没有派人跟踪他?”霍祈之反问。
“哈哈哈。真是知父莫若子啊。我的确派人跟踪他了。”
“跟踪到了些什么?”
“我派的跟踪他的人,回来告诉我,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