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某人印象深刻,她决定离家出走。闹一顿,哭一顿,他一定不会足够重视。对,离家出走,新婚洞房夜,只有等她离家出走,他一个人寂寞寂寞,他才会想起她的好来。
温柠往门口走的时候,故意撇了一眼挂在衣架上她的大衣,明明知道外面是大冬天的夜里,她还是执意让自己穿着一件薄薄的酒店睡衣就出去。
反正她越是穿得薄,最好包,手机什么都不带地虐待自己,他应该更会担心自己,更会来找自己。
心里如意算盘打着,温柠当即就决定,冲到门口位置,再直接冲到门外去,然后离家出走。
霍牧之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处在莫名其妙状态下的他,莫名奇妙地看着自己的女人,莫名奇妙地掉眼泪,再莫名奇妙地甩开他,再莫名奇妙地一副要往门外冲要离家出走的样子,心里紧张得直接从**上跳下来,冲到她就要离开的门口位置,直接就把她楼在了怀里。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情了?”
发生什么事情了,你难道还不知道吗?温柠嘴上并没有开口说,不仅心里默默地想着,身体还在卖力挣脱他的束缚,心想这个离家出走,她是一定了的。
“你放开我。”
“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你管我去哪里?只要不和你这个一举办了婚礼,就不重视,甚至完全忽视了我的男人在一起就好?”
“我什么时候忽视你了?”
温柠终于一五一十地把刚刚戒指的事说了。
她话一完,霍牧之立马放开了她,然后双手直接捏住她的脸蛋,有一丝气愤地说,“刚刚躺在你的身上,咯得慌,本来是想让你好好地补补,长胖一点的。但是我现在觉得,你该补的应该是你的这。”
温柠见他手指着自己的头,于是问,“头?”
“不对。应该是脑子。”
“你骂我。”
“你这么蠢,我骂你你也活该!”
这……温柠简直受不了被别人这样说自己,更受不了自己最爱和最在乎的人这样说自己。
她伤心得,也不管有没有形象了,直接就一屁股坐在了她身上门口的地毯上,“你说我,你说我笨,说我蠢。是不是只要关系一公开,以后你就对我越来越不好了。”
霍牧之蹲着温柠的面前,无可奈何地再次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女人,更加无可奈何地对她笑笑,并且拿了纸巾给她擦眼泪和鼻涕。
“难得你一直认为,今天我们俩经历的一切,都是在帮cyal拍作品,丝毫没有觉得这本来就是你我的婚礼,不认为cyal对你那样说,只是为了把你骗到教堂,给你一个惊喜。”
霍牧之说着说着,又觉得不对,“既然你认为这只是拍作品,那为什么你一口咬定,我和你举办婚礼了,我不重视你了?”
他一提出来,温柠想想,就已经彻底明白,今天的这就是她的婚礼,和他们两人的婚礼,自己都忍不住乐了。
她真是和他说的一样,蠢到家了。
看着她突然破涕为笑,霍牧之慢慢地给她说了,那戒指说他早就定做好了的,并且那个牌子的戒指,一个人,一生只能定做一对。温柠本来还哭得稀里哗啦,听到他说这,又笑了。
“这么说,你这辈子只打算取我一个。”
温柠笑嘻嘻地拖着蹲着她面前的男人问。
霍牧之脸上却立马变了颜色,“本来是这样打算的,可是刚刚被你蠢哭了,于是突然有了另外的打算。”
他这么一说,温柠立马不乐意了。
站在那里,嘟着嘴,又在那里琢磨着离家出走。
“又想离家出走了?”霍牧之一语道破了温柠此刻的想法,他瞥了一眼面前貌似还很生他气的女人,然后问,“你都不问我怎么打算的,就又一次决定离家出走?”
“怎么决定的,不用说也知道,你肯定是想和我离婚,然后娶个不这么蠢的。”
温柠咕噜着,心情低落到了极点。
“错。正因为你蠢。我才打算更要好好地爱你,让我们两人的婚姻能够持续一辈子,这样你才不会和我离婚,然后去危害其他的男人。”
这话,温柠听在心里,说不出的甜。可是听着听着,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害虫,而他这是在,为民除害。
“你这是在为民除害?你把我当做了害虫?”
温柠立马又不乐意了。
这男人,一会说自己蠢,一会把自己说成害虫,她气鼓鼓地又要去拉酒店的房门,霍牧之再次抱紧她,唇就在她的耳边,“就算你是只害虫,就算你这么蠢,我还是没有办法地爱上了你,并且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没有想到,他会突然在自己的耳边,如此温柔和深情地表白。
温柠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原本难受的心情,瞬间又如同灌了蜜糖一样。
她转过身,本来想勾住他的脖子,然后给他一个奖励性的吻,因为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还没有等她来得及吻他,他已经先下手为强,他的吻,直接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洞房花烛夜,被吻得意乱情迷的温柠,想着她也应该主动一次,为这个男人默默悄悄地为她所做的一切。
她去脱他的衣服,他去在一片意乱情迷中止住了她,“不行。我们两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什么事?”
“去医院看一个人。”
温柠一时间也想不通,什么人有这么重要,重要到他们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