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柠想也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嘴里会说出如此不堪的话来。
他嘴里说出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根钢针,稳准狠地擦进温柠的心脏最深处。
疼痛,已经不足以来形容温柠此刻的感受。
他那样羞辱她,她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原来在他的眼里就是那样一个人。
仰头,强迫逼进去的泪水,又抑制不住地夺眶而出。
抬手,摸去脸上的泪痕。
“对。我就是和他旧情复燃了。这个地方是我最想生活的地方。曾经我一直梦想和他一直到这里来生活。为了我,他不仅到了这里生活,更是为我开了一家梦寐以求的小店,里面卖我大学几年设计的所有衣服。
论能耐,他是没有你厉害。他什么都比不上你,可是,他却心甘情愿地为我做一切。他这样对我,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不感动,我不和他旧情复燃,对我这么好的一个男人我不抓住,我对得起我自己吗?”
温柠的话,一遍一遍地响在霍牧之的耳朵里,嗡嗡的。
这些话,把他身体本来的愤怒激起到了一个最高点。
他冰冷的手,用最大力气直接掐住了她的脖颈,从咽喉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我告诉你,就算你爱他爱得要死,但你始终都是我的妻子。这辈子,你都休想再和他在一起。
既然嫁给了我,那你只能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还有,你任性的时候,想想你躺在医院的父亲。他还在还有能耐帮你,还有能耐让你父亲的生命一直延续下去了吗?”
温柠骨子里深埋的所有倔强,尊严,在他提到她父亲这一刻,彻底地土崩瓦解。
他的话,也使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他那么肆无忌惮地伤害她,不顾她的感受,那她何必还顾及他的。
可自己终究忘了,她和他最深层的那层关系,她对于他,不就是一个生子的工具吗?
温柠一张脸苍白得没有任何一丝血液,她冷冷地笑,笑完了之后,就从床上坐起身来,一颗一颗地解开自己衬衣的扣子。
“你不提醒我,我差点忘了。我对于你,对于你们霍家,我就是一个生子的工具。你们霍家,救我的父亲的条件,不就是要我生一个孩子吗?”
温柠身上的衬衣全部除去,几乎一丝不挂的她跪起在床上。
她伸手,拉过身旁男人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人,直接覆盖在她的一边胸上。
咬牙开口,“不是生孩子吗?来呀,早点怀上,孩子出来了,我也算完成任务。”
他的手,覆盖在她的柔软上,一天多未见,他对她蚀骨的思念,让他恨不得把面前的女人紧抱着,永远也不放开。
可是她说,她说只是完成任务。
难道,她和他在一起这么久,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只是为了完成任务。
下既然她为了完成任务,他就成全她。他把她直直地拖过来,压在自己的身下,狂风暴雨一样在她身上肆虐。
温柠闭眼,就和当初和他在一起时,默默地忍受。
他的两只手,覆盖住她的一对胸上,用前所未有的力度揉捏。
他的唇,吻上她,瞬间两人的口腔里,都有血腥味弥漫。
他这次对他,是从未有过的暴力。
从一开始,温柠就没有反抗。
她越是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越是在她身上狠狠地折磨她。直到最后,她终于忍受不住,泪水流了出来。
他抬头,目光再次触及到她泪水的一刻,终究心软了。
再也无法继续的他,从她的身上爬起来,仓皇地就冲到了屋外。
一直在门外等候的众人,还来不及反应,就看到衣着凌乱,脸色惨白的他,倒了下去。
温柠用被子死死地裹住自己,她从未想到,她那么深爱的一个男人,发狂起来就像恶魔一样。
她要离开他,带着父亲彻底地离开他。
她就不相信,这个世上,只有他一个人能救得了她的父亲。
知道他们就在外面,她裹着被单从床上爬起来。
之前的那件衣服已经被他撕烂,她要去柜子里找衣服,找到穿在身上,然后躲在门后,趁他们进来之际,偷偷地逃跑出去。
躲在门后的她,认真地听门外的动静,却什么也没有听到。
门外安静了很久之后,她想着去开门,在这个时候,有人却从外面把门推开。
温柠吓得立马顺着打开的门躲在了门后,计划着出逃的她,却在这一刻,看到了一个无比温暖的身影。
“安然……”
温柠从门后走了出来,安然听见她叫她,转过身来。
“安然……”
还不等安然说话,被委屈重重包裹的温柠,再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就直接跑过去,抱住了她。
“温柠,你这一天多将近两天的时间都去哪里了。你不知道,我们找你都快要找疯了。”
安然抱着自己不见了将近两天的闺蜜,刚开口说话,就发现她的肩膀处,已经被她流出的泪水打湿了。
觉察到不对的安然,抬起头来,看着泪流满面的温柠。
“柠柠,你怎么了。这两天的时间都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安然突然发现温柠脖子上青紫的痕迹,吓了一大跳的她,着急地问,“我听说他们刚刚不是来找你吗?他们找到了你,为什么又离开了。你是不是被人强暴了?你哭得这么厉害,是不是因为他找到你之后,看见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