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法,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小姐,才拿给小姐看,猜也能才出来,是要约见小姐。
她以为小姐肯定不会去,谁知道这么爽快的就要赴约?
“小姐。”兰青下意识的拦住,“你不能去啊,王爷知道了可就不好了。”
没有那个男人会允许自己的王妃跟男人私底下见面的。
“不会,他怎么会知道。再说我去是有事情。”
徐菲菲随手把信封递还给兰青,让她收起来然后处理掉,侧转身子,一脚跨过她,直接走掉,兰青只好快步跟上,那封信被她仓促的收进袖子里。
院子里顾暨和陈胜正在闲闲的站着,尽职的做着守卫的工作。
见到徐菲菲出来,立刻上前。
“陈胜,你跟我走一趟。”
徐菲菲脚步不停,下了指令,走在前面。陈胜立马跟上,跟着的兰青反而走在了最后面,不经意间袖子里的信奉掉落在地上,她浑然未觉,只顾追赶徐菲菲。
自从天天练习负重训练开始,徐菲菲的步子总是轻快的让人几乎追赶不上,兰青觉得自己用跑的,才能勉强赶上。
留在原地的顾暨,眸色一闪,弯腰捡起信封,佯装无恙的走到偏僻不被人看到的角落,把信奉打开,细细的看。
看字迹,像是一个男人写的。
会是谁呢?
有重要事情相告,会是什么重要事情呢?
约在京郊的五里亭,那么远,还显的有些慎重,似乎不想被人发现,这事情似乎不同寻常。
顾暨身子一转,决定出府亲往京郊的五里亭探个究竟。
谁知才从拐角出来,何管家进来叫住他,“顾暨,徐大人从永州让人先行带回来送给徐王妃的东西回来了,你到门房取一下。”
他是徐王妃自己的护卫,陈生不在,叫顾暨去搬理所应当,顾暨心里咯噔,这下子去不了五里亭了。
这时,他眼光一瞄,看到一个灰黑色衣衫从远处缓缓飘过来。
顾暨眼眸一转,从袖子里拿出那封信,“何管家,你且稍等,我把王妃的信件放好,立刻就随您去。”
他手里捏着那封信,故意把信放在胸前显眼的位置,让人远远一看,就能看见。
然后慢条斯理的走进徐菲菲的房间,把信封放在桌子上。
从房间退了出来,正好碰上一脚踏在门口的身穿灰黑色衣衫的千仞。
“王爷。”
“下去吧。”
千仞冷冷的一挥手,眸底划过一抹微光,信步走进去。
顾暨嘴角勾起几不可见的笑容,退后,跟着何管家前往前厅搬东西。
屋子里千仞一进去,就锁定了那封被顾暨放在桌面上的信奉,伸出修长冰冷的指尖,把信纸黏开。
入目一串字刺的他瞳孔微微一缩,最后那一句速来郊外五里亭刺的他眼眸一冷,一抹火光闪过眸底,浑身升腾起一股阴冷的怒气。
他刷的转身,如一道风一样,出了墨园。
顾暨一直都在观察,没有错过这一幕,一丝狡猾之意在脸上一闪而过,露出得逞的目光,望着千仞消失的地方。
京郊外,徐菲菲才出了城门,看到近在眼前的五里亭,踢了一下马,加快脚程。
为了节约时间,徐菲菲没有乘坐马车,而是骑上了快马,一路和陈胜悄悄来到这里。
远远的孟剑西看到徐菲菲,脸上露出了笑意,给那张桀骜不驯的脸庞上添上了一些柔和之意。
徐菲菲也举起手,示意自己到了,然而她的手才举起,就被一股很大的力量狠狠的捉住,腾空被扯了起来,从马背上被迫离开。
谁?
怎么回事?
徐菲菲抬眸看去,眼前那张熟悉的狂怒的残暴绝美的脸让她忍不住心脏一个收缩。
千仞,他怎么来了?
冷冽如野兽般的目光穿透徐菲菲的脸,扫了眼远处的孟剑西,身子一转,抱着徐菲菲腾空就走。
孟剑西看到,脸色一变,身子不由自主的一跃,前来追赶。
徐菲菲知道大事不妙,被千仞一只手抱在怀中,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口,几乎已经闻到了残暴的气息。
身体如一道弧线,射向回王府的路。
孟剑西还没有到跟前,几个随着千仞而来的暗卫闪身堵住孟剑西的去路,拔刀就砍。
孟剑西只好出招还击,几个回合,再看时千仞和徐菲菲已经没有了踪迹。
一种得而复失的感觉让他心狠狠的揪着,拳头我的咔嚓响,出手再不含糊,百招过后,几个暗卫变成下风,明显不敌。
眼看形势不对,阻拦任务也已经完成。
暗卫互相对视一眼,一个狠招后,急速闪退,走人。
回到王府,墨园里。
徐菲菲被千仞一把扯到床上,衣服如碎片一样哗啦啦的被扔了一地,露出洁白的肌肤,全身没有丝毫遮掩的露在千仞的目光之下。
千仞的眸色变得深沉,眸底闪过一抹暗红,嗓音低哑,“敢再见孟剑西,本王就让你永远下不了床。”
一根铁链从千仞的手中划出,缠绕在手臂上,另一端锁在床沿。
“你,干什么?放开我。”
徐菲菲气急败坏,这个男人又发什么神经,竟然把她当个囚犯一样,锁在床上,简直是丧心病狂。
“放开你?本王不给你点颜色,不惩罚你一下,你就不知道你的身份。”
千仞捏住徐菲菲的下巴,身体狠狠的一冲,冲进她的体内。
双手被锁链所困,双腿被千仞死死压着,根本